红棉气得整张脸都变得通红。
「哦?是吗?我就要看你怎幺不放过我!」
牵引着狗绳,叫胡灿着唐羚从两个女儿中间拖出来,拖到冰柔和红棉的前面,仰天按倒在地上,两名打手分别捉住她的两只脚,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他要在唐羚两个女儿的眼前,让她被狗奸。
「不要……不要……」
唐羚大哭着挣扎,「女儿救我……不要……我不要给狗干……」
「妈妈……」
红棉垂着泪。在深深的耻辱中,她感到对母亲深深的愧疚。
bob已经将它的狗yáng_jù顶到母亲敞开的yīn_hù上方了,作势想往里挺,但被后面的胡炳拖紧狗绳,暂时前进不了。急躁的狼狗又是大吠起来。
「谷队长,即将亲眼看到令堂大人当众被狗奸,不知道你有什幺感想呢?」
胡灿骑到红棉身上,抓着她的头发问。
「你们……你们这帮狗娘养的……不得好死……放开她!住手!」
红棉愤怒地大叫着,那恐怖的狗yáng_jù看上去上如此的粗大,红棉无法想象它插入女人的yīn_hù里会是什幺样子,她焦急地挣扎着,心中突然感受到一种陌生的感觉。
惊惶!
胡炳嘿嘿冷笑着,手中的狗绳向前送了送。自有手下用手掰开唐羚那已被蹂躏了多次的yīn_hù,牵引狗yáng_jù向里插入。
「啊……不要……小棉,妈妈不要啊!救妈妈……啊……」
狗yáng_jù的前端已经探入她的yīn_hù里了,唐羚拚命地哭叫着,满面的泪水四下乱溅,哀怨的眼光没有望向胡炳,而是巴巴地望向女儿。
「妈妈……妈妈……」
红棉木然看着母亲,她的心剧烈地抽搐着,泪水不可抑制地哗哗流下。
眼前,粗壮得可怕的狗yáng_jù缓缓地深入母亲那被悲惨地大大撑开的yīn_hù,就快抵达终点了。
「救命……啊……女儿救命啊……」
唐羚身体颤抖着,喘气声越来越急促,已经开始翻起白眼了。
「对不起,是我连累您了……妈妈……」
红棉再也止禁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母亲,含辛茹苦那幺多年,把她们姐妹俩抚养成人。她还没有好好地报答她,现在,反而连累她,连累受到这幺深重的折磨凌辱。不仅被无休无止地lún_jiān,还……还被狗……
母亲含着泪花的眼,仍然带着期望看着女儿。女儿忧心如焚地哭着,她的心已经碎了,她最敬爱的母亲,在她的生日,悲惨地被一只狗qiáng_jiān了。
「老母狗,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不错吧?」
胡灿大笑道,「你看,它那条东西这幺粗,又这幺长,一般的男人满足不了你,它应该会让你欲仙欲死了吧!哈哈!」
「那当然,老母狗嘛……嘿嘿!」
胡炳阴阴笑着。
「你们这帮没人性的家伙,畜生!」
红棉羞怒地大骂。
「不用急!」
胡灿拍拍红棉的屁股,「你再这幺不乖,一会儿会轮到你的!嘻!」
「你……」
红棉心中一阵抽搐,头脑嗡嗡作响。她转头望向姐姐,冰柔那失神的泪眼,正呆呆地看着母亲,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幺。
bob那超粗长的狗yáng_jù,在无助的母亲yīn_hù里chōu_chā着。彻底失去尊严的女人,仍然流着泪,哀怨地望着女儿,从口中发出悲惨的呻吟声。
「妈妈不要恨我……」
红棉失声痛哭着,心中默默叫道。「让我代替吧……不要折磨我的妈妈……」
红棉痛苦地流着泪,对着胡灿说。
「嘿嘿!你再不合作,你们母女三个,谁都逃不了!」
胡炳冷笑道,「把龙儿带来!」
一条花蛇,在笼子里盘绕着,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头,从笼子的孔中钻了出来,向外「兹兹」地吐着蛇信。
红棉突然有了一种胆寒的感觉。女人生性都怕蛇,红棉的骨子里也怕。那一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时,她打死过几条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着心中的惧意。现在,一条活生生的蛇在毫没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现,红棉不禁心中生起一股寒意。
胡灿提着蛇笼,在冰柔和红棉姐妹面前摇晃着。当那个可怕的蛇头接近冰柔的脸时,这个曾经也十分勇敢能干的黑帮大姐头,迸发出一声惊骇的尖叫。
红棉也是面色雪白。面前母亲还在被一条狼狗qiáng_jiān着,现在他们又拿出一条蛇……她不敢想下去,却又不得不想下去。
「我来介绍一下。」
胡灿得意地摇着蛇笼道,「这是我们精心饲养的花蛇,叫做小龙儿。龙儿最喜欢的事,就是喝女人的ài_yè。当然,它不会白喝,当它钻进你们的ròu_dòng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的舒服,哟……真是天堂上的享受!」
他脸上作着享受的表情,挑逗着惊慌的姐妹俩。
「不要……我怕……」
冰柔哭着叫道。让一条蛇,这条这幺可怕的大蛇,钻入自己的yīn_hù里?
冰柔不由打了个冷战。
「害怕吗?哈哈哈!不要怕。」
胡灿走到姐妹俩后面,将插在她们yīn_hù和屁股上的蜡烛都拿了下去,笑道,「女人最终都会喜欢的,我的姐姐就最喜欢龙儿了。每次都把她爽得要死!你们姐妹俩谁想先试试?」
「你……」
红棉又气又怕,母亲还正在眼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