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他体内的跳蛋竟开始震动起来了。
路钧这才想起,刚才那只跳蛋上没有连着开关,想必其实是握在敖德阳手里。
后穴传来的痒意还带着些酥麻,路钧愤恨地调整了一下坐姿。而此时高潮的剪接停止了,视频里正从头播放着一部日本的gv,甚至还配了中文字幕。
两个身着西装的男子走进了一间小房间,稍聊了一会儿工作,年长的便去揉年轻人的屁股,对他说:“你懂的吧,只要乖乖照我说的做,那个职位就是你的东西了。”
年轻男子一脸惊讶气愤,拍开了那手坚决表示不从,可是马上被中年男人用武力制服了,双手反绑着被扒开了衬衫。
当青年的rǔ_tóu被舔吸,他立刻发出了夸张的淫叫,一边喊着“请停止!”“不行、不可以这样!”一边“嗯嗯啊啊”地呻吟。镜头移到他的下半身,果然也早就顶起了裤子,腰还不安分地扭动着,年长男人的手适时地滑了进去…
画面里的两个男人与敖德阳和路钧并无特别相似,可是敖德阳给他看这部片子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路钧恨恨地看着自己的硬挺处,恨不得伸手把它掐软,可惜自己对着自己终归是下不去手。
影片的内容逐渐变得简单起来,西装都被脱掉,ròu_tǐ叠在了一起,一开始激烈反抗的男子一会儿为中年人kǒu_jiāo,一会儿又跪趴在地上叫着“部长,快一点,想要…”两人长得都算周正,换着不同姿势的操干总是十分激烈,耳机里满是雄性的吼叫。路钧很想蔑视这些东西,可是当有性欲的时候、有强烈的性欲的时候,性别好像根本不再是问题,他和看正常的av时一样兴奋,就差边看边dǎ_shǒu_qiāng了。
而更令路钧烦闷的是体内的那个小东西,它一会儿震动、一会儿停下,一会儿又变着频率震动,他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幺…
好不容易把视频熬到了最后一秒,路钧看了四下无人,支着帐篷迅速跑进了总裁办公室。
敖德阳接过他还回来的平板电脑,笑着问道:“感觉怎幺样?”
“…没感觉。”
敖德阳拿指尖刮了刮路钧突出的部位:“这叫没感觉?”
“就是硬了。”
“后面呢?”
“…有一点痒。”
“嗯…好。”敖德阳若有所思道,“你跟我来。”
路钧被带到了他办公室里的私人卫生间,敖德阳命令他上个厕所,“憋太久了对身体不好”。
路钧解开了裤子,性器立刻直挺挺地弹了出来,敖德阳站在旁边近距离观察着:“哎,可怜,都出水了,是不是憋坏了?都是敖总不好,来,敖总给你把尿。”
说着,他走到路钧身后,一手环着他的身体,一手握住他,将硬挺向上的柱身压了下去,对准了马桶:“尿吧。”
路钧急促地呼吸着,他非常地无助。敖德阳摸上他性器的一刹那,他就感到了一股更激烈、急不可耐的快感。习惯真的是一样太可怕的东西,他竟然已经习惯了,只要敖德阳触碰他、玩弄他,就是他能解放的象征,他的身体饥渴地收到了这样的讯号。
“不要急,慢慢来。”敖德阳像是安慰似的拍了拍他。
路钧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一边酝酿尿意一边告诉自己,你现在的反应多下贱,他把你当成一条狗在玩你也硬得起来,真是恶心,他迟早要把那条老jī_bā操到你屁股里,看你到时候还发骚。
自我厌恶和对未来的恐惧让路钧的状态平复了一些,终于在敖德阳手里尿了出来。
然而这下午的游戏还是没有结束,回到办公室后,敖德阳又让路钧坐到自己的老板椅上,不过是要脱了裤子、双手勾住膝盖的姿势。
敖德阳凑到了他光裸的下体附近,细细看了一圈:“啧啧,果然是年轻人,软都软不下去。”过了一会儿又说了句“皮肤也好”,就猛地埋头开始啃他的屁股。敖德阳的嘴没有丝毫怜惜,像是饿了好几天的人突然见到肉一般,狂躁地舔弄、凶狠地撕咬、激烈地吮吸,还发出了犹如路钧刚才在gv上听到过的啧啧水声,十分下流。
路钧咬牙忍耐着一边臀瓣上的疼和痒,那里很快就变得水光泛滥、红肿一片。
接着,敖德阳停止了,他转而握住了路钧的男根细细端详,看了一眼那湿润的顶端,又抬眼看了路钧的目光。
路钧一下子紧张起来,刚才的影片中有极长的kǒu_jiāo片段,他记得那个中年男人帮青年吹的时候尤其凶狠,嘴巴好像吸得很用力,头快速地上下动着,而那个青年则被吸得làng_jiào不直,腿止不住一开一合地欲拒还迎,最后腰都抖了起来。
而敖德阳好像也正有此意,他握住ròu_gùn的根部稍稍摆弄,一会儿嗅嗅那顶端的骚水,一会儿又对着它吹口气,手不关痛痒地撸弄两下,然后把guī_tóu凑到自己的嘴边,伸出舌头在离它极近的地方虚舔了一下。
路钧已经觉得自己的下体快要胀到爆炸了,他还是没有发出一个音节,可是他的呼吸是骗不了人的。没有办法,他已经忍了太久了,从中午到现在也硬了太久…如果现在、现在能把guī_tóu塞入一个温暖的、湿润的口腔,不用多少个来回,哪怕只是让舌苔划过马眼也好……
这时他一转眼,对上了敖德阳调笑的眼神:“怎幺样小路,想要了?”
路钧这才回过神来,敖德阳就是要这样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