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尝尝八年前没弄到手的女人,现在是不是滋味更好了。当然,我是要玩你的这
双美脚了,来吧…”
谢长林不由分说的拽起了郝蕾的一条腿,郝蕾惊叫了起来“你要干吗,来人
啊,臭流氓!”
“哈哈,你叫吧,我也不堵你的嘴,你的同事林小童小姐现在的遭遇比你糟
糕多了,大家都在忙她那。哎呀,我的天啊,你的脚真是美的迷死人啊,多细长
啊,几乎赶上于洁的脚了。来,我给你按摩按摩吧。”
郝蕾挣扎着跌到了椅子下的地板上,谢长林也趁势坐在地板上,紧抓着郝蕾
的脚玩弄,他用自己的yīn_jīng强行的在郝蕾的脚上鞋上乱摩擦,不一会就在郝蕾的
脚上射了jīng_yè。
郝蕾挣扎累的不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谢长林这个恶魔奸淫了自己穿着高跟
鞋的脚。谢长林奸过郝蕾的脚后,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裤子,郝蕾心想不好,这
个大流氓要qiáng_jiān自己的身体了,恐吓之下,她本能的背着被反铐的双手,往房门
跑去。到了房门跟前,她又转过身,反手去拧房门把手,谢长林并不上前去阻止,
因为房门已经上了锁,郝蕾根本打不开。他从容的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裤、浑身赤裸
着,开始冲咖啡。
“来吧,郝蕾小姐,坐下喝口咖啡,你想跑是徒劳的,你只有好好的顺从我,
才会少受罪。这只能怪你自己长的太俊秀了。”谢长林走到绝望的倒坐在门口的
郝蕾跟前。
郝蕾已经是泪流满面了“您放过我吧,我出去绝对不说这里的事。”
谢长林拽起郝蕾,一把搂住郝蕾的腰,“呵呵,放你?那是不可能的,我只
能保证我马上qiáng_jiān你的时候,动作温柔点,来吧!”
谢长林并没有把郝蕾带在椅子上坐下喝咖啡,而是顺势一拽一推,把郝蕾扔
上了他当年qiáng_jiān张丹晨的那张床上。还没等郝蕾反应,浑身光裸的谢长林一跃,
就压在了郝蕾的身上,接着就开始扒郝蕾的衣服,郝蕾是又惊又吓又羞,但双手
被铐在背后,只能是尽量做无谓的反抗。很快她的外衣,内衣都被谢长林撕烂扒
光了,谢长林得意的玩弄了一会郝蕾的一对凸挺胸乳后,马上拉下哭叫中的郝蕾
的内裤,不由分说的把自己的生殖器官对着郝蕾的私处强行而去…。。
郝蕾疼痛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她明白自己被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恶心的
男人qiáng_jiān成功了。郝蕾随之昏晕了过去…………。
这一夜,外面下着大雨,好象是在为无辜的女记者述说着不幸。
第二天,谢长林并没有放郝蕾出他的房间,只是在上午10点时,他又qiáng_jiān了
郝蕾一次后,然后才起身,更衣。
谢长林怕金大牙他们昨天晚上lún_jiān林小童过分,而奸死了她。于是便赶到金
大牙的房间门口敲门。
满财宝穿着内裤开了门,谢长林看到,一张大床上,躺着正呼呼大睡的金大
牙,他旁边是浑身赤裸胡胖子,正紧紧搂着一丝不挂,已经昏晕的林小童在睡。
谢长林走到床跟前,把手伸到林小童的鼻子上试了试,还好,有呼吸。
他喊醒了金大牙和胡胖子,“起来!他妈的都几点了啊。赶紧把林记者也弄
醒,送回牢房去。看你们几个把林记者奸成什么样了啊。”
满财宝说“这只能怪牢老金,我和胖子奸林记者时都没事,到了老金,一上
去就把人家林记者的yīn_hù奸破了,人家是个姑娘啊,那还受得了他这个巨大的玩
意啊,就昏死了。”
谢长林冷冷的看了一眼金大牙“老金,你以后不能参加这些事了,要是憋不
住,我放你的假,自己去夜总会潇洒去。从奸伤了张丹晨,到奸死了叶琴,如今
又弄伤了林小童记者。那一件都是你干的好事。从今以后就没你的事了!”
金大牙便穿衣裳,边哀求道“站长,我,我…,我是不好,但是您老人家开
恩啊。要不,我今天晚上再参加干那个女记者赵莎莎一次,我就收兵?”
“不行,你马上去爱德华研究所,换黑子回来。有福同享,不能卯了人家王
黑子。那个赵莎莎rǔ_fáng那么挺,是黑子最喜欢的类型,今天该他的了。”
胡胖子说“站长,那个最俊的郝记者你老人家要是玩够了的话,可不可以…?”
谢长林说“不行,这个郝蕾情况特殊,昨天晚上我第三次奸她的时候,她哭
着哀求我不要叫人lún_jiān她。我答应了,所以一会她睡起来,我就放她回家了,不
过有个条件,只要我想奸她的时候,她必须随喊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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