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道士接着对狂龙太岁和李敏、司马如道:“你们都是秋贤侄的好朋友,自然是衡山派的朋友,今后你们凡是遇到难处,一定别忘了衡山派,衡山派会全力帮助你们。”狂龙太岁与李敏、司马如也深为他们的情谊所感动,都向他们表示谢意。
秋水寒问道:“青木爷爷,你们为何到道口镇来?”
青木道长道:“这些年来,风云会在江湖崛起,近年来听说又连续地剿灭了八派、三门、二庄,大有席卷武林之势,青松掌门师兄便命贫道率领一众衡山弟子来道口镇观察事态。如果传闻谬误,其实只是门派之争,我们便不于理会打道回山。如果传闻属实,我们便要设法与群雄联合共同抗衡,同时衡山派也要作好防御。”
此时,响起了敲门声,一位雨字辈道士进来禀道:“报告师叔祖,晚饭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是否用膳?”
衡山派的人因为刚刚赶到,所以肚中早饥,青木道长道:“就开饭吧!”便邀请秋水寒、狂龙太岁等人一起用餐,狂龙太岁等人因为方才包餐了一顿羊肉,现在自然不饿,但不好拂了青木道长的意思,便没有推辞。青木道长道:“客栈简陋,没有好东西招待,请大家见谅。”秋水寒便拉了狂龙太岁一起进入大厅,李敏、司马如自然跟在其后。
一张偌大的饭桌上只摆了三只菜碗,一荤一素一豆腐,所谓的荤菜也只是一碗萝卜炒肉丝。大家围着饭桌便吃起来。除了青木道长与秋水寒四人,这些中、小道士个个吃得狼吞虎咽,对于那碗荤菜,大家都只是小心翼翼地偶尔动一下。
秋水寒问道:“衡山派不是有许多田地吗,怎么好似一贫如洗?”
青木道长叹道:“当年秋大人为衡山派弄到二千亩肥田和许多牛羊,加上衡山派原有的田地大约有二千五百亩。如果衡山派单独享用,日子自然可以过得不错。但湖广饥民、乞丐实在太多,每年衡山派都要拨出一半的粮食振饥,所以衡山派的日子过得很清淡。”接着又道:“不过比起那些饥民可好得太多了,所以我们也很知足。”
秋水寒、狂龙太岁等人听了默默无语。此时一位雨字辈弟子道:“刚才弟子出去打探消息,听说有一位青年豪杰以一对二击败了风云会的两大高手,双方各施展了一招进行雷霆一击。之后风云会的人都撤了,所以斗场散了。”
众人立刻七嘴八舌地问道:“这位年轻豪杰是谁?被击败的风云会两大高手是哪两位?”
雨字辈弟子道:“年轻豪杰听说叫狂龙太岁,具体姓名不知道,被击败的风云会高手是地魔和击败天都老人的那个道士。”
“啊!…..”满桌道士都发出了惊叹声。秋水寒转脸看看狂龙太岁,见狂龙太岁表情丝毫不动便不作声。
青木道长道:“这有什么可惊奇的,当年古居士也是这个年龄,单人对抗少林、武当、峨眉三大门派的掌门和少林罗汉堂的高手二十余人,如不是古居士心存厚道不下杀手结果负伤在先,鹿死谁手还是未知之数呢。这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的道理,希望你们向这位年轻豪杰学习,努力潜修。”
饭后,秋水寒等人告别了青木道长及衡山派诸人,回到了观光客栈。四人聚在在秋水寒的房间。狂龙太岁把房门关上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对秋水寒道:“你这个家伙看来有很多秘密,这里没有外人,你说说看吧!。”
秋水寒笑道:“你刚才为什么不告诉青木道长那位年轻豪杰就是你狂龙大侠?”
狂龙太岁道:“刚才那个气氛你也看到了,如果告诉青木道长在下会难为情的。”
李敏笑道:“狂龙大侠原来就脸嫩得很,现在也没什么改变。”秋水寒、司马如都笑了起来但却没有领会其中的含义。狂龙太岁担心李敏又讲出眼下还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情,便对她道:“你别打岔,我有事问秋兄。”李敏马上明白了便不再多说。
狂龙太岁接着问秋水寒道:“你打扮成行商的模样在江湖上行走不是单单打秋风搞点银子养活孤儿寡佬这么简单吧!”
秋水寒笑道:“狂兄要问什么问题就直说吧,你隐隐讳讳的我如何知道你想听什么?不瞒你说,在下的秘密的确很多,狂兄请问便是。”
狂龙太岁坐到椅子上,半响没有说话,心中斟酌着时机的问题。秋水寒已经猜到他有难言之隐,便道:“狂兄,如果你以后想起什么事情想问我,我保证知无不言。我用秋风凛冽的名号担保。怎么。够意思吧?”
狂龙太岁笑道:“秋风凛冽这个字号是对付风云会的,算什么狗屁名号,不过,也的确让风云会够忌讳的。不过在下对一个问题始终不解,大家刚才都看见了,衡山派如此清贫,你为什么不送点秋风银两给他们?”
“哈哈哈哈!”四人一起大笑了起来。
秋水寒笑罢,说道:“银两肯定是要送的,但刚才不是时机。”
狂龙太岁道:“你怕羞辱他们?你错了,衡山派宁可自己清贫仍然救助他人,说明境界高得很,他们不会如你这样考虑的。”
李敏跟着道:“奴婢也这样认为,衡山派情操非比常人,不会考虑俗礼。如果刚才赠送银两,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会立刻想到这些银两又可以救得不少人性命。秋大人送给他们二千亩肥田他们不是很高兴吗。”
秋水寒嗮笑道:“原来你们二位都是有学问的,在下受教了。什么时候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