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着急地辩解道:“花婶,我是道士,是人是鬼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就不同了,你是凡人之眼,难以辨别人鬼的,所以,你应该相信我嘛。”
花婶推了道士一把,说:“你啥道士呀,就是披着一件道袍而已。你要真的是道士,能跟老娘我上床?你快走吧,我可不想让小郎看见我跟你有一腿。”
道士唉声叹气地说:“唉!花婶呀,你不信我的话,迟早有一天会倒霉的。”
花婶冷笑一声,问:“喂,你呀,老是跟我许愿,什么这儿化缘一万,那儿捐助五千,可是,我至今没见着你的一文钱。但武小郎就不一样了,他住在我家,每天给我二张百元大钞。不瞒你说,今晚,武小郎又给了我一千元。唉!我跟你上床才算倒了大霉,让你白睡了。”
“花婶,我会给你钱的,到时候,一给就是五千、一万,不会象武小郎那小子,千儿八百地给,象挤牙膏似的。”道士不以为然地说。
“得,老娘我不傻,谁好谁坏,我分得清楚着呢。老娘我就说白了,只认钱。”花婶边说,边把道士推出了院门。
“喂,你快点来呀,可别让我白等了一夜呀。”道士不悦地说。
“等着吧,性急吃不了热豆腐。对了,你到小溪里去洗把澡,不然,臭哄哄的熏死老娘我了。”花婶说完,返身回到厨房。
我这次到《虎家村》来,主要就是寻找道士。原来,我还挺担心找不到道士,没想到,我一进《虎家村》,道士就送上门来了。
道士和花婶有一腿,太好啦。这样,就不愁找不到道士了。
我知道:在《虎家村》,除了花婶,别的女人统统瞧不起道士。花婶是来者不拒,是个男人都乐意上床。
没一会儿,四菜一汤就摆上了桌。
“小郎,吃饭啦。”花婶叫道。
我乐嗬嗬地跑了出来,大惊小怪地叫道:“花婶,您真是巧妇呀,一眨眼就炒出了四菜一汤。”
“巧啥巧,一个乡下老婆子,不过是做顿家常便饭而已。”花婶谦虚地说。
我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大惊小怪地说:“哇!太香了!”
花婶得意洋洋地说:“不是我吹,全村就我炒的菜上档次,小郎呀,你住在我家,算是有口福了。”
“那是。”我暗自想:住在花婶家,真是挑对了人家。一来,花婶会炒菜,顿顿吃得香喷喷的打听”,能从她这儿得到不少消息。三来,花婶和不少男人有一腿,我住在花婶家,这些男人都护卫着我,因为,我让花婶赚了钱嘛。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我住在花婶家,就跟道士结了缘。
花婶心神不定地老是往外面瞅,我知道:花婶掂记着高粱地里的道士呢。
我想捉弄一下道士,于是,对花婶说:“干娘,您陪我喝一杯,咋样?”
我这次来《虎家村》前,曾经找老八要了几粒“**丹”,这个“**丹”每一粒只有芝麻粒大小,但却威力无比,只要吃下去一粒,就会昏睡八个小时。
花婶乐嗬嗬地说:“正好,我前天打了一坛子高粱酒,还没动呢。”
花婶跑到房里,搬来一坛酒,倒出来两杯。
我趁花婶放酒坛子时,把一粒“迷瑰丹”放进花婶的那杯酒里。
花婶喝完了酒,没过五分钟,就打起了哈欠。
“啊!我咋这么困呀。”花婶伸着懒腰说。
“困了就去睡呗,我来洗碗。”我自告奋勇地说。
花婶撇撇嘴,说:“那哪儿行呀,怎么能让你洗碗呢,我告诉你:男人是不能做这些家务事的,做多了会损了阳气,对事业不利。”
我吃完饭,花婶强忍着倦意,勉强把碗洗了,然后,踉跄着回了房间。我知道:花婶只要往床上一倒,就会睡到大天光。
我往院子外瞅了一眼,心想:你这个花心道士,给老子等一夜吧。
我插好院门,锁紧房门,往床一躺,美美地睡了起来。
半夜,我被一阵喊声惊醒了。
我仰起身子,仔细一听,原来是道士在小声呼唤着:“花婶!花婶!”
我阴笑着想:甭说你这么小声地喊,就是象惊雷般地喊,也绝对喊不醒花婶的。
我庆幸地想:多亏老八会制作这些毒药、解药,看来,可以大派用场呀。
我凑到窗户前,往外一看,道士正趴在墙头上,一个劲地叫着:“花婶!花婶!”
道士叫了几十声,房里仍没有一点动静。
道士实在熬不住了,他开始翻墙头。
我偷偷溜出房间,把屋檐下的狗窝门打开。
花婶家养了一条大黑狗,凶猛异常。花婶担心大黑狗闯祸,白天用铁链子锁着,晚上就关进狗窝里。
我一开始住进花婶家,大黑狗一见我就吠得不停。后来,我买了几次肉骨头喂它,这才让大黑狗对我有了感情。
现在,大黑狗一见我,就摇着尾巴,跑到我的面前,想找我要肉骨头吃。
我一拉开狗窝的门,大黑狗就呼地一下窜了出来。
道士刚从墙头上跳进院子里,就被大黑狗咬住了裤腿。
“妈呀!救命呀!”道士惊叫起来。
大黑狗咬住道士的裤腿就是不放,还低声地吼叫着。
道士吓着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呼小叫道:“花婶,救救我!”
我不想让道士受了伤,便对着大黑狗叫了一声:“大黑,过来。”
大黑狗松开口,摇着尾巴跑到我的面前。
我提着一根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