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资料收起来,“陈蓉,你既然不走了,你跟我念一所大学,我们好有个伴。”
陈蓉高兴地说:“白妤薇,你知道吗?方崇文走不了了。”
“为什么?”白妤薇好奇地问:“他不是早准备好要走了吗?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方崇文家里出事了。”
陈蓉把一份报纸扔给白妤薇,“你这两天也没看报纸吧,我们一毕业,两耳不闻窗外事了。”
白妤薇快速扫了一遍,“真没想到,这回方家要垮了。”
陈蓉看着桌上的报纸,“白妤薇,我想去方家看看方崇文,他家里出来这么大事,他一定很难过。”
“陈蓉,一个班同学有事,我们理应去看看,安慰一下,我们再找几个平常跟方崇文要好的同学,大家一起去,你一个人去显得突兀。”
白妤薇挂电话,又找了几个同学,一起去方家。
几个人到方家一问,说方崇文没在家,佣人报了方太太,方太太走出去,方太太吩咐佣人倒茶,拿出水果给几个同学吃。
这几个男女同学里,方太太只认识白妤薇,白妤薇的父亲跟方崇文的父亲同在商场上有些交情,方太太问:“白小姐,这都是你们同班的同学。”
白妤薇说;“这都是我们一个班的同学,大家惦记方崇文,来看看。”
跟白妤薇一起来的,除了陈蓉,还有三个男生。
方太太想起问:“你们班有叫陈蓉的同学吗?”
几个人都看着陈蓉,白妤薇指着陈蓉,“她就是伯母说的陈蓉同学。”
方太太跟儿子苦口婆心地劝说,儿子就是不去求陈蓉。
方太太走过去,拉住陈蓉,“陈小姐,你们都是我儿子要好的同学,伯母就不客气了,听说你叔父是总理,伯母求你能不能帮我们个忙,跟你叔父澄清,崇文的父亲是冤枉的。”
方家出事,如果能帮上忙,对陈蓉是个绝好的机会,陈蓉心中暗喜,痛快地说;“我回家给北平的叔父挂电话,说明伯父的冤情。”
方太太感激地拉着陈蓉的手,“你真是崇文的好同学,我跟崇文说了,叫崇文求你,崇文爱面子,死活不肯给你添麻烦。”
“我们同窗之谊,没有可麻烦的。”
陈蓉诚恳地说。
“陈小姐真是个好姑娘,我告诉我们家崇文好好谢谢你!”
“伯母,我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我试试。”
她没有把握能说动叔父,方崇文父亲的事情上,她帮了,无论成不成,方崇文都能感激她。
方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方家气氛压抑,白妤薇等几个同学,慰问一下,告辞走了。
几个人分手后,白妤薇跟陈蓉坐陈家的汽车去陈公馆,路上白妤薇说;“你这次是一个机会,如果事情办成了,方崇文欠了你一个人情,你在方家父母那里,下点功夫,凭你容貌家世,方家断没有不同意的理。”
“我会好好把握这次机会,我担心我叔父不会听我的。”
两人一路商量陈蓉给北平叔父家打电话怎么说。
回到陈公馆,已经傍晚时分,陈蓉问客厅里的女佣,“我哥在家吗?”
“二爷出去了。”
陈蓉知道这个时候叔父在家里,一般晚饭前,叔父看一会报纸。
陈蓉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白妤薇坐在她旁边听。
陈蓉电话里说了半天,嘴皮子都磨破了,她叔父最后说:“小蓉,你同学父亲的事你不要管,你一个女孩子,你不懂这些事…….”
白妤薇在旁边听见,待陈蓉放下电话,问:“你叔父没答应?”
陈蓉垂头丧气,“我叔父看重我哥,我人微言轻。”
方崇文这个忙帮不上,她跟方崇文之间就没有任何机会,她本来想给方家帮一个大忙,方崇文感激她,以后两个人进一步发展。
半天,白妤薇说;“你求你哥跟你叔父说。”
陈蓉更加沮丧,“我哥比我面子大,可要我哥替方家求情是不可能的。”
她没往下说,白妤薇明白。
两人坐了半天,白妤薇突然说;“不然,你跟方崇文交往,这样你们陈家跟方家的关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