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了,不行吗?”
白妤薇站在陈蓉旁边,跟杜云峰讲理,“杜云峰,你一个男同学,陈蓉是女同学,大家都是一个剧社的,顾念同学情谊,你跟女同学争,胜之不武。”
杜云峰本来对陈蓉爱理不睬,听白妤薇这么一说,神情认真起来,“我男同学跟女同学争,胜之不武,你们两个高年纪女生对付林沉畹一个低年级女生,你们不觉得胜之不武?”
杜云峰演话剧时,在小剧社待过,他们不是一个班的,但跟白妤薇和陈蓉熟悉。
白妤薇聪明,一下明白过来,“杜云峰,你替林沉畹打抱不平?”
“算是吧!”
陈蓉怒斥,“杜云峰,你什么意思,你要跟她一伙?”
“对了,我加入林沉畹一伙,二对二,这样才叫公平,你叫大家评评理。”
门口围着一群学生,林沉畹和唐昀玉刚挤进来,听门口的同学议论,学校已经决定,增一个补位的同学,大家可以随便报名,小范围选拔,这显然是给杜云峰开绿灯,取缔了陈蓉自然晋级,这显然对陈蓉不太公平,但学校出于校方的考虑,州竞赛为学校赢得荣誉,这样做也没什么不妥。
大家都看着林沉畹,陈蓉看着她,冷笑,“真有本事,把崇文哥甩了,转投杜云峰了。”
方崇文从后面走过来,“陈蓉,杜同学仗义,打抱不平,你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同学之间,大家都了解,杜同学不是那样的人,你们本来就是欺负人,打赌的事,我看杜同学说得很有道理,杜同学跟林同学一伙,你们如果真胜了,脸上光彩。”
陈蓉恨铁不成钢,“方崇文,林沉畹她到处招惹,你还向着她说,你可真是个烂好人。”
杜云峰细长的丹凤眼,眼角上挑,挑衅地望着白妤薇,“怎么样白同学,怕了,怕赢不了我,不敢跟我比?”
白妤薇一向骄傲,嘴上更不服输,“谁怕了,比就比,学习成绩好就了不起。”
陈蓉在旁边直扯白妤薇,小声提醒她,“别上他的当,已经说好的打赌。”
这时,一个清柔的声音传来,“杜学长,她们怕你,我就一个人对付她们俩个好了,输赢我都不丢脸。”
陈蓉朝林沉畹翻了个白眼,“哼!”
白妤薇咬唇站着,把下唇都咬白了,最后小脸一扬,“好,就按你说的比。”
杜云峰朝林沉畹挤挤眼,意思是放心,有我。
林沉畹咧嘴笑了,杜同学有时挺仗义的。
礼拜日,背了一上午稿子,林沉畹头昏脑涨,想起高树增说的最好穿旧式的旗袍,她一般都穿校服和洋装,有几件旗袍,也是很朴素的颜色,都是普通阴丹士林布料。
她放下稿子,书桌上摆着摊开的书本,嘱咐小楠,“桌上的东西别收拾。”遂去找四小姐林秀暖,林秀暖对时装很有研究,林沉畹知道四姐多半在客厅。
果然,四小姐林秀暖在客厅里,跟云缨、杨丽娜、几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影杂志,冷大奶奶的妹子也在,冷大奶奶的妹子冷桂香看见林沉畹热情地说;“六小姐,我拿了水果来,六小姐吃一点,我的一点心意,上次大家都去花都给我捧场。”
冷大奶奶的妹子活泼,会处事。
“谢谢冷小姐。”林沉畹象征性地拿起碟子里洗干净的桃子咬了一口,“真甜。”
“冷小姐现在已经是□□星了。”
冷大奶奶的妹子被花都一夜捧红,如今是花都夜总会的台柱子。
“哪里,我在花都才发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原来是井底之蛙,短见识,花都今天能捧红我,明天就能捧红别人。”
冷小姐从前穿戴有点寒酸,现在一身时髦打扮,一件改良暗红金丝绒旗袍,滚着黑色水钻辫,领口挖着鸡心领,窄七分袖,电烫头发,波浪大卷发,细高跟鞋,黑色镂空玻璃袜,涂着红色唇膏,美艳动人。
冷小姐倒是个心思通透之人,且知道审时度势,有自知之明,没因为红了,忘乎所以。
四小姐林秀暖抬头,“六妹,听小楠说你背书都背魔怔了,怎么有空出来跟我们玩。”
林沉畹没忘了正事,“四姐,我参加州演讲比赛,想做一件旗袍,但是要旧式没改良的旗袍,你们帮我参谋一下,用什么料子,那个裁缝手艺好。”
云缨对衣裳料子颇有研究,她又喜欢穿旗袍,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