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民慌忙躬身道:“娘娘,小人这都是应该做的。为了娘娘,小人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秦贵妃抿嘴微笑,将他叫到自己身边,低头看着这个小太监,见他眉清目秀,俊美非常,越看越是喜欢,暗暗地道:“若是煦儿也能长得这么俊俏,还怕得不了皇上的欢心么?”
她暗叹一声,拉住李小民的手,微笑道:“好孩子,我原来说过,只要你救了长平,我便认你为义子。现在,你就是我的孩儿了!”
李小民大吃一惊,想不到她还当真要认自己当儿子,这岂不是要占自己的便宜么?
他心中不情不愿,想了一个主意,抹着眼泪哭道:“娘娘,小人虽然出身寒微,但家母去世之时,小人曾在她坟前发过誓,以后就是父亲娶了后妻,小人也绝不会称其为母。后来父亲真的逼我叫他的后妻为母亲,小人誓死不从,被父亲赶出家门,贫困无依,将近饿死,因此才入宫做了太监。小人不才,在家母活着的时候不能孝顺她,也只有用这个方法来寄托孝心,求娘娘体谅小人这一番心意吧!若娘娘恩准小人之请,小人愿一生为娘娘做牛做马,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秦贵妃想不到他会拒绝自己认其为子的提议,可是听了他一番话,却也不禁感动。一个出身低微的小太监,竟能忍住飞黄腾达的诱惑,不认贵妃为母,只为忠于其生母,这等节操,比之历朝历代殉国的忠臣,二十四孝中的孝子,也不遑多让。
感动之余,她温暖的手不停地抚摸着李小民的头发,叹息道:“好孩子,难为你一片孝心!也罢,我做不了你母亲,还是会将你当亲生孩儿看待。长平的命是你救的,我便让她认你为弟,这样可以了吧?”
李小民想了想,认姊姊比认母亲要强一点,便点头哭道:“谢谢娘娘成全!”
秦贵妃面露笑容,牵起李小民的手,领着他走进长平公主的卧室。
长平公主在卧室中,拥被而坐,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伤口。虽然已经由宫女们为她敷上伤药,却也忍不住隐隐作痛。更奇怪的是,双腿之间,更是痛得钻心,却又不好意思向宫女们说,只能暗自纳闷。
她也听人说了,自己被邪异所迷,被妖邪占了自己的身子,与一个会仙术的法师大战三百回合,终于被他大发神威,驱除了妖邪,因此他和自己的身上,都有了许多伤口。可是到底什么样的战斗,会让下身也受创甚重?长平公主想来想去,怎么都想不明白。
正在独坐纳闷,忽见母亲领着一个小太监走进来。长平公主微微一惊,抬起头看着那个小太监,不知道母亲带他来是什么意思。
秦贵妃见女儿精神甚好,心中欢喜,微笑道:“孩儿,这是你的兄弟,我已让他拜你为姊,你来与他见礼!”
李小民看着长平公主的月貌花容,心中微微一跳,拜倒在地,恭声道:“姊姊在上,弟弟在此有礼!”
他本来是不愿拜人的,可是刚才已经狠狠地玩了她一回,想起她在昏迷中被自己压在身上,承欢时忍不住发出的喃喃娇吟,不由心中狂荡,现在拜她一拜,就算还她一点人情。虽然这小姑娘比自己前生的年龄要小一些,可是却比自己今生年纪大,叫她一声姊姊,也没什么不对的。
长平公主吃了一惊,失声道:“母亲!这个小太监算是什么东西,怎么能做我弟弟?若让人知道,孩儿岂不让人笑死了!”
李小民心中暗怒,低头不发一言。长平公主却仔细打量着他,叫道:“咦,他不是前几天在路上看到的那个小太监吗?母亲为何想起让这个小家伙做我的弟弟?”
秦贵妃面色一沉,微愠道:“长平!若不是他舍生入鬼殿为你取来冥王珠,又与妖邪大战许久,如何救得了你的性命!你现在这么说,岂不是恩将仇报?”
长平公主从未听过母亲向自己这么严厉说话,一时不由心惊,再听到这小太监竟然就是刚才宫女们说的法师,更是大吃一惊,跳下床来,手足无措地叫道:“原来是你救了我!好兄弟,不要生姊姊的气,姊姊这里向你赔礼了!”
她弯腰欲行礼,却突然哎哟一声,几乎坐倒在地。
李小民心里有鬼,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痛呼,慌忙上前扶住她,小心地让她坐下,陪笑道:“姊姊刚才在战斗中受伤不轻,还是快些休息,不要随便下床走动。”
长平公主被他的手扶在玉臂上,忽觉心中一荡,听着他贴心的话语,感激地点点头,盖上被子坐在床上,渐觉疼痛减轻了一些。
李小民干笑着掩饰道:“遇到邪祟的人,最容易伤元气。姊姊须得卧床静养几日,才可下床走动,不然的话,只怕会落下病根。”
秦贵妃信以为真,慌忙道:“长平,你弟弟说得对,切不可随意下床,还是多养几天,把身体养好了才行。”
听了这话,长平公主和李小民同时暗自松了一口气。长平公主是不用下床走路受痛,而且也不用告诉母亲那羞人之事,只待养好了伤,一切便都过去了;而李小民则是因为奸计得逞,只要长平公主不下床,就没人能看出她与往日走路姿势有什么不同,自然也不会猜到自己在屋里对她做过什么事。
贵妃宫中的一众宫女都上前道贺,恭喜长平公主有了这么一个好弟弟,看向李小民的目光,也都更为热切,有的少女眼中,还颇有娇羞之意。
李小民心中暗喜:“这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