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叫他快回去,女娃子跑了。
曹地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早不跑晚不跑偏偏这个点儿跑,这不是挑他的脸来打吗?看他逮回来怎么教训她。
曹地:“钊子走,帮我一块儿去逮把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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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窗户的缝隙,远远的传来人声喧哗和犬吠,叶囍竖起耳朵听,但隔得远了,听不真切。
晚上钊子回来的有点晚,做好饭叫叶囍吃饭,叶囍端了碗,低眉顺眼的扒饭。
钊子拣了一块肉挟到她的碗里,忽然说道:“阿地的婆娘跑了,还没跑到水库头就被抓回来了,被打的很惨。”
叶囍的睫毛颤了颤,头微微垂低,握紧手里的碗,把饭扒进嘴里。
用过饭,钊子把碗收拾了,拿了盆去了院子里的老井边打上水冲凉,将脚趾盖所有边边角角沾着的泥清洗干净,走进屋里时,叶囍也已经抓紧时间把澡洗了。
此时正脸朝床里背朝床外,像是睡着了。
清润的,夹杂着井水凉气的身体贴上了她,叶囍的皮肤如突然遭到了惊吓,蓦地绷紧了。
男人的手摸上了她小腹,逐渐移向她发育的非常好的yù_rǔ,精准无比的用粗粝的手扣罩了,轻而不急的揉捏起来。
叶囍心里很乱,恐惧,不安,厌恶……与之相反的,是身体带起的变化,那粗糙的手摸在皮肤上仿佛能引起某种化学反应,让她颤栗着发出轻喘,变得有些不正常了。叶囍一边期待着这只手的“侵犯”可以多一点,重一点,一边在心里极度的排斥着这只手的触摸,乃至靠近……
忘了书中的哪个圣贤说,这世间唯忍之最,可叶囍觉得,说说是容易,可真的忍起来却一言难尽。就怕忍着忍着,慢慢就会忍成了习惯,叶囍真正害怕的,是怕自己会习惯了,从而迷失了自我。
两种背道而驰的情绪左右着叶囍,即便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身体仍禁不住轻颤。
粗糙的大手在继续抚摸着她,而那根大的过分,硬到可怕的jī_bā又和昨天晚上一样,插入了她湿润的下体内。可她因为那只手的抚摸,那根jī_bā的插入而全身开始灼热。
坚持住,坚持住,别被他带进去,叶囍,你可以的……
叶囍暗暗给自己鼓励。
粗粝的掌腹托住叶囍的yù_rǔ,有点刮糙感的指腹抿动着尖端上的红果,下体饱实、梆硬、胀满,‘侵略者’肆无忌惮的侵略的更深,更张狂,有韵律的抽动着,叶囍的身体仿佛进入了一个奇怪的状态里,那阵阵而起的酥麻感不堪负荷的,如八月里钱江的浪潮,汹涌的向她袭来。
卖进山里的少女(14) 原創市集
叶囍抓着床单的手收紧,再收紧,被子捂住嘴,将所有要冲出口的声音捂了回去。
不过这样一来,从鼻子里呼出的气比较粗重了,但钊子比叶囍的更粗重,混合着两人下体用力撞击出的脆响声,异常的磨人耳朵。
雪白的臀肉不断的晃荡着,有着强烈的视觉效果,但以钊子的体位并不能看到,他盯着叶囍后颈升起的一抹诱人淡红,从她背后紧紧抱住她,急躁又热切的把jī_bā插的更深,次次顶在花心上,再往里深入,顶开子宫颈,到达花径的顶端。
被入的狠了,有几声闷不住的娇喘从被子里透出,叶囍一丝不挂、年轻美丽的娇体在钊子这个泥地里刨食的落后山民身下难捺的蠕动、轻颤……被带入ròu_yù的巅峰。
在叶囍仿佛shī_jìn了般的尿出后,感觉到抱着她的曹非钊呼吸明显粗了两分,轧在她身体里的‘入侵者’好像抖了抖,似又变得大了一圈,更加充实,更加涨满她娇小的花径。
快点结束吧……
叶囍不懂什么是后入式,什么是侧入式,也不懂什么是shī_jìn式cháo_chuī,什么是pēn_jīng式高潮,只知道她要被轧的透不过气来了。
钊子揉搓着叶囍的yù_rǔ,不时用指腹搓一搓可爱的小红果,提起劲,把叶囍喷出的大量淫液用jī_bā全部往回顶,不停的有‘噗噗噗’的水声被顶磨出来,插在叶囍那娇小的花径中的巨根连根拨出,然后狂猛地一挺一送,全根而入……一下又一下,不带停歇的。
凶悍勇猛的巨大jī_bā向落下云端的娇美尤物那天生异常紧窄曲折的美妙“花径”狂抽狠插。
一点经验也没有的钊子并不知道这样的狠插会让女人的高潮无限延长,他这么做只是因为她飘出口的娇喘很好听,听的他血液流动加快,克制不住的兴奋,钊子不想事事都靠威胁来达成,就采用了这种简单直接,他也最喜欢的行为。
结果颇为理想。
不时有低低弱弱的娇喘飘入钊子的耳内。
这个粗鄙的山民,没完没了啦?叶囍心里悲愤欲绝,恨不能转过身啖下他一块肉来,但是悬殊的力量面前,想法也只能是想法。
叶囍掩紧被子,思绪很快被下体无可名状异样弄的开始痉挛,媚肉抽搐一样的痉挛着揉挤着进出的巨根。
泪珠子顺着眼角滚向鼻梁,又顺着鼻梁滴落进被子,印出两团不太显眼的湿印子。
幽深温热的甬道内壁不断产生出收缩式的律动、把钊子的jī_bā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