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五翻身下马,冷声喝道:“锦衣卫镇抚使铁五在此,哪一位是赵营主?”
“镇抚使?哈哈。好大的官威!”赵大宝也没有客气,抬抬下巴接着说道:“敢纠集千人悍卒来到武安伯府,你是第一个。”
铁五哪能允许对方先给自己扣帽子,冷笑道:“我可不敢得罪武安伯大人。只是锦衣卫有专查之权,与你们兵马司互不干预。如今无故扣我锦衣卫百户,我看是你想造反吧。”
锵!
数百名护卫军甲士齐齐拔剑,将铁五围在中央,森然的煞气弥漫开。
铁五心里很清楚,在这群如狼似虎的甲士面前,就算是影武士也得落荒而逃。而且只要自己敢动一步,暗处那无数瞄准自己的箭矢,立刻能把他射成筛子。
铁五自己豁出去了,大声喝道:“吾乃锦衣卫镇抚使,现在彻查大案,谁敢阻我?”
若是其他队伍说不定会被他的话唬住,但是护卫军上下全部都是寄生种,彼此心灵相通,如何能被蛊惑。所以他的话算是白说了。
赵大宝让所有人退下,然后指着营内说道:“锦衣卫百户就在里面,有胆子就自己进去领人。”
呼啦...
护卫军甲士让开一条通道,长剑高举没有回鞘。整个场面陷入死寂之中。
铁五回头看着自己的队伍,心中知晓自己带来的人只怕不会动手,只能寄希望蔡庆早点来。一念至此,信心有回到了身上,拱手喝道:“今日之辱,以后必报。”
赵大宝像是看死人一样看着面前这位骄傲的锦衣卫镇抚使,冷哼道:“有本事活着出来再说。”
铁五迈步向内走,刚进营门就呆住了。一根根高高的尖锐木桩立在校场上,每一根木桩上都挂着一个人,两条腿被分开,手上吊着绳子。只要绳子一断,所有人都会被木桩戳穿。
铁五心中一紧,认出了这是武安伯发明的刑罚,身子不由得微微颤抖。
“人都在这里,镇抚使大人可以直接解开手下人。”赵大宝跟在他身后,笑眯眯地说道。
铁五猛然转头,低声喝道:“可是武安伯大人亲自下令?”
“你猜呢?”赵大宝阴阳怪气地说道:“如此刑罚之前只在异族身上用过,托你的福,今日在我营中开了先例。lt;gt;”
“你再说一遍!”铁五因为过于激动,脖颈之上青筋毕露,犹然生出一股危险之气。
恰在此时,震天鼓响,紧接着传令官跑进来,喝道:“武安伯前来,诸将恭迎!”
赵大宝与铁五互相对视了一眼,一起向外走。
铁五在几个呼吸间就盘算好了说辞,自己半点责任也不用承担,倒是蔡庆那边有些难办。
铁五满腹心事,刚走到营门口,就听见马蹄声由南向北驶来。武关上下数得上的将领都来了,其中两人人他认识,是中军司马孟婉与先锋将军牛郎。
这些人如同星斗般簇拥着一名高大威猛的男人,此人身披重装甲胄,又浓又密的络腮胡子遮住半个脸。虽然看着十分普通,但是一对眼眸中透着一股震撼人心的霸气。
随着此人的接近,周遭的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挥散不去的血腥气,仿佛整个人置身于血海之中。
所有人都跪在地上,高声喝道:“参见武安伯!”
“起来吧。”孟贲坐在马上,言语中有股疲倦。他早早就应该到护卫军,只是先回了一趟家。家里面两个如饥似渴的妇人联手跟他厮杀,尤其是孟婉,战斗力直接爆表,硬是让小孟贲吐了两次。
孟婉在旁边看着自家男人哆嗦的小腿,心里面好笑,当即翻身下马把孟贲扶下来。
孟贲搂着一袭戎装的娇媚妇人,淡淡地说了一句,“都别跪着,进去说话。卸了锦衣卫的兵刃,让他们跪在校场内。”
铁五听了身子剧烈晃动着,几乎要昏倒在地。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锦衣卫与护卫军两者待遇的差别,明明白白告诉他,之前的想法简直蠢到家了。
怀揣着不安,铁五恭敬地跟到大帐内,他的级别太低,只能坐在靠近营帐门口的地方。
孟婉根本不在意其他人想法,直接坐在孟贲身上,贴着他的耳朵悄悄说道:“你打算怎么处置呢?”
“还没有想好,本来以为抓了条大鱼,没想到才区区两条小鱼。”孟贲地手顺势插进温暖地双峰间,接着疑惑道:“几日不见,怎么长大了许多,刚刚却没有留意。”
“还不是你的功劳,天天揉,搓。”孟婉白了男人一眼,娇嗔道:“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城西那个美人你就真的舍得放在外面?”
孟贲叹了口气,说道:“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吧,她那性子有些倔强,外柔内刚,与王玉婵有点像。lt;gt;”
孟婉犹豫了一下,说道:“玉婵最近有些奇怪,你要注意些。”
“是吗?”孟贲眉头一挑,本来揉动的大手顿时停了,“刚刚在床上的时候没有看出来啊?”
“等眼前的事情结束了再说。”孟婉扭动臀部,让男人那杆长枪挤进空荡荡地裙甲中。
温暖潮湿的感觉让孟贲险些无力思考,好在武士姬的裙甲很长,下面的诸位将领绝对看不出来。怀里的妖精是不把自己榨干不罢休,只是最近她哪里学得这些花样。
大帐内的众人都垂头闭眼,自家主将的荒唐事情也见怪不怪。铁五也不敢抬头,心中倒是颇为妒忌。中军司马孟婉的美名早已传遍整个秦西,如今以姬武士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