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这辆车,姜贝妮下意识就想转身离开,可车子里的男人比她更快,健步如飞地走过来,封住了她的去路。
伴随着他走来的脚步,席卷过来一阵陌生的冷香,香味挺独特的,除了好闻,还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气息。
姜贝妮无奈,皱着眉头叹气:“乔景州,你能不能别再来找我了?我们之间真没什么可说的。”
经过昨夜求婚失败那一出,再见面,乔景州居然也不觉得尴尬,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淡定表情,简洁低沉的直奔主题:“我是来通知你,从今天起,过来乔氏上班。”
姜贝妮眸子里飞快地划过一抹吃惊,攥紧了手指问:“你说什么?”
“我说,来乔氏上班。”乔景州的眼睛里没什么波澜,声音也没有起伏,公事公办的样子,让他整个人显得说不出的冰冷。
毕竟曾经在一起过,他的这些变化瞒不过姜贝妮的眼睛。
她一下子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乔景州的不一样。
只不过隔了一个晚上,态度就判若两人,姜贝妮心里划过一丝困惑,但旋即,她好像又明白了点儿什么。
男人不都好面子吗,可能是昨晚上在自己这里吃了瘪,于是今天故意用这种高冷的姿态来武装自己。
反正不管是不是这样,对姜贝妮来说,他们两个之间也早就结束了。
姜贝妮是个有点傲气的姑娘,从小到大一直信奉的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生信条。
事情发生的那天,她就暗暗告诉自己,既然对方已经不爱她了,死缠烂打不是她的风格,就算心里再难受,也要放手放的干干脆脆。
她皱着眉头,一脸的莫名其妙,“奇了怪了,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去乔氏上班,麻烦你让让不要挡着我打车行不行?”
乔景州清冷的眸子里,泄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光,他陈述地道:“你家破产了。”
一说起这个,姜贝妮立刻垮了脸。
她虽然不想在乔景州面前示弱,可半年前,姜家破产是事实,她不得不承认。
姜贝妮扯了扯嘴角,给了个轻描淡写地回应:“哦,就这事呀,其实破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以重头再来啊,我们全家都有信心走出这次低谷。”
实际上,家里破产哪有她嘴上说的那样轻巧,姜爸失去厂子,欠了银行几千万,接着姐姐姜宝琛又被夫家赶回来。其实这半年来,姜贝妮真的是度过了人生中最为落魄,最黑暗的一段日子,只不过她现在不想在乔景州面前提起这些。
她的言下之意,姜家过的没那么差,不需要任何帮助。
乔景州微微皱起眉,“不愿意?”
姜贝妮昂起下巴,那一声傲气的“是的”还没来及说出口,乔景州下一句话就接踵而来。
“宁可每天在酒吧里兼职露肉给那些男人看,也不要一份体面高薪的工作?”
这是一句反问,可仔细听,却不难分辨出语气里夹杂了细微的鄙薄。
姜贝妮的胸腔立刻就像是被人塞进了一团点燃的纸,烧的她又疼又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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