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焉君自己也被自己说错话弄得笑了起来,娇嗔一声,“真被你弄昏头了,你自己吃你的**。”
“呃……哦。”
张焉君的话里最后2个字实在是让人胡思乱想,可她说出来才发现不对劲,很不对劲,这不是下流话嘛?
“不是,我是说你自己吃鸡……吧。”张焉君这一解释更乱,越描越黑,连本来没听出来的纯洁小蓝若这回都听明白了,粉嫩的小脸瞬时红了。
看着张元捂着嘴硬憋着笑,张焉君的羞臊一起涌了上来,也顾不得蓝若在场了,羞急地抬起粉拳对着张元的肩膀一阵捶,“讨厌,都是你,你怎么这么讨厌。”
小肉拳捶到张元心里去了,那舒服的,比泰国按摩腰舒服一百倍,不过虽然舒,却不能表现出来,还得一惊一乍好像受伤了一般,这样美女才会高兴。
“哎呀,哎呀,你轻点,又不是我让你说的,你这是冤枉好人,我就夹了块鸡给你,谁知道你会说鸡……那玩意。”
“你还说!”张焉君从来不骂人不说脏话的,这是一个播音员最基本的素质,说脏话是有习惯的,如果你平时就说,难保上电视不会突然冒一句。
“我没说,明明你说了,两遍,哈哈。”张元哈哈笑着。
焉君的小肉拳又是一阵暴风骤雨,没想到却被张元接在了手心,看见两人打闹,蓝若好像明白了什么,眼睛一亮,“哥哥姐姐,你们是不是然恋爱了?”
一顿饭吃完,张元就告辞了,焉君非要送一送,两人就下了楼。
晚上的风更大了,呼呼的来去自由,把楼前绿化带那块稀疏的小树丛来回要弄,张元脱下外衣担在焉君的肩头,他知道她有话对自己说。
“去树林里边吧。外边风大。”张元说道。
“嗯。”焉君没有反对,难得的很乖巧的样子。
树林里有一张长椅,椅子上看似乎挺干净,两人并排而坐,这里风小多了,抬头还可以看见明月如钩,景致倒也不错,唯一遗憾的是不远处两条狗正在那干儿童不宜的活,不过焉君貌似没看见,张元也没有不人道的去打扰它们。
“对不起,这事……我没有征得你的同意,可是确实是情况紧迫,我也想过送你去医院,可是医生说……”
其实张元泡妞水平还是不高,他就忙着强调这是无可奈何的事,希望焉君可以谅解,如果来个情圣一定不会这样,而一定会不停强调我是如何爱你喜欢你,这样女人不但会原谅,还会委身与他。
不过张元不是情圣,他现在想的只是希望焉君不要因此耿耿于怀,当然了,如果真来个情圣,焉君也不会喜欢。
“我知道,你别说了,我没有怪你,要说对不起的其实是我,如果不是我被坏人抓了,你说不定就可以趁机逃生,也不会受那样的折磨。”张焉君很冷静地分析者。
“其实也不怪你,如果不是你拼命帮我挡了那一下,我那天必死无疑了。”
“唉,所以说我谁都不怪了,这都是注定的。”焉君抬头看着月亮叹了口气,还记得几个月前被张元强迫脱了衣服呆在那楼的窗边,也是这样静静看着月光。
月华之下,美人如玉,那俏丽的天颜更加显得动人,那如画的眉毛,长睫毛大眼睛,尖尖的俏鼻子,一切都搭配地完美无缺,恰到好处,张元看得有些入神。
“现在我们见面有些尴尬,真的,我看见你就会想起那个事。”张焉君对着月亮缓缓说道,“我本来想和你像以前那样,就像好朋友,可是现在看来不行。”
愣愣的张元突然感觉到什么,赶紧说道:“其实你爱我的不是么?你为了我几乎付出性命,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其实我也一直都喜欢你,默默地爱着,没敢说而已。”
“少来,你是因为我救了你才感动的是不是?”
“不是,我之前就喜欢上你了,就是第一次见面。”张元解释道。
“切,你为了救我,宁愿扔掉光盘么?你不是对我说过,只是因为我是无辜的人,并不是因为喜欢我,就算当时换其他任何人拟都这样做。”
张元当初为了防止焉君喜欢他,他确实这样说过,谁知道这会被焉君拿来以其人知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是,那不是第一次,第一次你忘记了?是在银湾,我帮你擦去脸上的煎饼大酱,那时我就喜欢上你了,你想吃煎饼嘛?我现在去……”很明显,张元有些激动,有些词不达意,还有些胡言乱语。
焉君笑了,这样的张元很可爱,这样的张元才和他的外貌般配,像个大男孩。
“你当我猪啊,刚吃了晚饭。”张焉君娇嗔了一句,这才说道,“我是这样想的,最近我们既然见面就尴尬,那还不如暂时冷静一下,减少见面,我也要好好想想。”张焉君说完,看见张元满脸不乐意,还想辩驳什么,于是焉君又补充了一句,“说不定我想通了接受你的多妻生活呢,呵呵。”
张元无奈,“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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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中海南城体育馆。
这是一个周末的清晨,阳光如同心中的信念那么明媚,点缀着的几朵白云就像棉花一样诱人。
风和日丽,春色正浓,站在宽广的体育场正中,看着天空长圆的穹顶之间露出的一方湛蓝天空,其中有无数大大小小的风筝,那些风筝飞得极高,有的高得肉眼都不可见,高高低低的风筝造型各异,远一望去就像倒扣在头顶的一只热带鱼缸。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