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庆也走出来,黑乎乎地见两个人影撕扯,不知道什么状况,愣怔着有些发呆。待巧姨定了身形,告诉他是大巧儿,一下子也慌了神,忙问:“看见了?”“……看见了吧。”巧姨颤着音儿说。
吉庆差点没哭出来,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咋整?要告我娘咋整?”巧姨摩挲着胸脯,定了定神儿,想起大巧儿并没跑出去,略微的放了点儿心,却也有些心焦。这要是让大脚知道了,那天就塌下来了,我也就没个脸活了。越想越是害怕,慌乱的眼神看到了同样六神无主的吉庆,一下子便有了主意。
一把搂过吉庆,说着别害怕,手却伸下去摸索着解吉庆的裤子。吉庆不知道巧姨要干嘛,以为她还要弄,却再没那份心情,便去拦着巧姨的手。巧姨却坚持着把裤子给吉庆褪下来,俯在吉庆耳边说:“你不是喜欢大巧儿么?”吉庆愣愣的看着巧姨,不知道说什么,巧姨又捅了他一下:“喜欢不?”吉庆迟疑了半天,终于点了下头。
“那就行,去。”巧姨拿起吉庆的裤子,竟把赤裸裸的他往东厢里推,一边推一边努嘴:“去,跟大巧儿也弄一下。”吉庆又吓了一跳:“那咋行!”巧姨死命的推了一下,差点推了吉庆一个趔趄,吉庆只好壮了胆子,撵了进去。
进了屋,黑咕隆咚的见大巧儿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喘气。吉庆蹭着过去,手却掩了吊着的下身,嘴里磨叽了半天,终于吭吭哧哧的说:“要跟我娘说么?”大巧儿横了吉庆一眼:“我说不出口,恶心!”吉庆一下子放了心,高兴地便想往回走,刚走到门口,却被守在那里的巧姨又一把推了回来,跌跌撞撞的搡到了炕沿,赤裸的屁股咯在冰凉的炕沿上,激灵一下打了个冷战,忙慌乱的去瞟大巧儿。大巧儿白了他一眼,见他腿中间那个东西无精打采地当啷着晃动,忍不住竟扑哧一笑。
见大巧儿笑出了声儿,吉庆陡然有了一股勇气,扑上去就抱住了她,使劲的去剥她的衣裳。
大巧儿先是不让,拼了命的挣扎,但架不住吉庆的凶猛,还是被撕扯着剥下了衣服,一下子便没了力气,绵软的瘫在那里。
吉庆手忙脚乱的腿下大巧的裤子,手在她裆里摸了一把,见裤衩里也是湿漉漉一片,忙扯了下来,把大巧儿压在了炕上,手捏着自己半硬不硬的东西在大巧儿那里蹭。大巧那里还是湿湿的,手触上去温热滑腻,蹭了几下,吉庆便觉得自己的东西又涨了起来,硬的像个棒槌。拧了拧身子,硬挤着往大巧儿中间的缝里插,再一挺,滋溜一下钻了进去。
大巧儿“啊”地叫了一声,感觉下面似乎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撕开了,一个热乎乎梆硬的东西就那么肆无忌怠的钻了进来,疼得她身子猛地蜷缩起来,下意识的用手去推,却又感觉浑身无力,情不自禁的蛇一样扭动,却越扭越觉得那个东西钻进钻出的越发顺畅。疼劲儿过去了,竟有一丝丝快活,弄得她更是无法控制,喘个不停扭得也更欢。
巧姨始终在门口看着,见两人渐渐的入了港,便长吁了口气。
吉庆越弄越欢实,嗷嗷叫着似乎就快到了尽头,巧姨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窜过来,到吉庆身边,轻声说:“别射到里面。”吉庆也听话,连忙拔出来,抖动着却觉得那股劲又要回去,闪得他难受,不由得脸涨得通红。巧姨忙伸过手,合掌攥住吉庆,上下的捋动,没几下,吉庆便哽咽着喷了出来,一股股浓浓的液体水枪般射出,打出了老远。
巧姨这才松开了手,回身抱起了大巧儿,疼爱的拢在怀里。大巧儿没再挣扎,受了委屈般偎在娘的怀里,一时间倒觉得后悔万分。她知道吉庆对她有好感,她却一直装着清高,寻思着要多享受一下被男孩追的乐趣,没想到如今竟这样就被这个臭小子弄了,一个闺女的身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心里霎时堵得厉害,泪水忍不住淌了下来,一会儿工夫,竟抽抽搭搭的出了声儿。
见大巧儿哭得悲怆,吉庆一时有点蒙,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阵风隐隐的吹过来,有了些凉意,吉庆这才发觉自己还光着个身子。
裤子被巧姨扔在了炕上,吉庆小步挪着要去拿,就着堂屋里打进来的光,突然看见自己低垂的物件儿上,沾满了黑红的血,惊得一叫,忙用手去摸,却不疼不痒,一下子便有些困惑,抬起头来探寻地望着巧姨。
大巧儿还在那里哽咽着抽泣,巧姨轻轻地把她放下,找了件被单搭在大巧儿身上,这才下了炕。见吉庆哭丧着脸,捏着自己的东西正不知所措,心里一阵懊丧:还真是忙活,光顾着那边又把这边忘了,这一晚上,乱得人心慌。让吉庆别动,忙去外屋打了盆热水进来,拧了个手巾把,帮吉庆一下一下的擦。
“没事儿,不是你的。”听巧姨这么说,吉庆这才安下心。看巧姨端着水又到了大巧儿身边,扳着大巧儿在下身擦拭,才看见,大巧儿的腿根儿同样星星点点的血迹,猛地明白,这应该是锁柱说的见红吧。
去年村里傻根娶媳妇,成亲没几天,傻根竟把个新婚的小媳妇打回了娘家。
当天那媳妇儿娘家浩浩荡荡的来了人,聚在了傻根家的院子,扯破了嗓子和傻根儿的娘对骂,骂着骂着又臊眉搭眼的回去了,围拢了一群人在看。那天吉庆不在,锁柱他们看了个真着,回来后对吉庆绘声绘色的描述。说傻根的媳妇儿不是闺女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