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洋妞想到的是做爱,只是
后来习以为常了才学会慢慢品味,才发现女孩体味的不同和美妙。以后再接触美国等其他国家女孩的身体才发现其
实也是千差万别的。
也许与遗传有关,我觉得我的嗅觉很灵敏。我祖外婆是东南亚某国一个橡胶园主的女儿,最早嫁给在欧洲某国
的俄罗斯一个没落沙皇的后裔,当时就是以经营香水为主,我外婆出生后一直也凭天生敏感的嗅觉继承家族的香水
王国,使家族的香水王国结合外公的商业帝国得到了发扬光大,但由于香水业的竞争加上外公本身对香水化妆品业
不感兴趣,到我母亲时,家族经营香水化妆业产品的企业除了某些公司的股权外已基本无人感兴趣。父亲去美留学,
结识我母亲,结婚回到北京然后生下我和妹妹娇娇,多年后去澳洲继承遗产等不多叙,要感激的是母亲传给了我祖
外婆的天然的嗅觉和灵敏,使我感受到了许多人生的美妙。但我也相信只要细细品味,尝试和留意多个女孩的感受,
你自己也会觉出其中许多体验的。
也许我本身对文字和香味缺乏研究吧,更主要的是我觉得自己的文字写不出那许多的感受和对味道的把握,只
能是结合接触的女孩谈些我的感受。
我第一次完全接触女性应该是张琼,但当时更多是受青春期性冲动驱使,我们在一起做爱居多,而且我当时也
没有甚么怜香惜玉的概念,完全受自己情欲所控,当然就谈不上细细来品味张琼,而且张琼毕竟也不是年轻女孩子,
她教给我的更多的是性知识和对女性身体本身的知识,但即使如此,只要我细品张琼的身体我很远不用看都能感觉
出来。
第一次我感受到体香的奇妙是有一年在广东结识了王枚和王沁姐妹(背景参考《消魂姐妹花》)与她们相处我
领略了其中的差异。
有一天周六晚,因第二天王沁不用上课。三人都很放松,出去一起用餐,然后回到家。洗浴完上床,王枚和王
沁都很兴奋,我也觉得很放松。
王枚趴在我身上说:“今天你不许在她身上时间太长,每次让我等太久。”王沁稍稍推推她,说:“你现在就
全占了,我还有地方吗?”我看两人每次都为时间长短,谁先谁后争论,于是说:“这样吧,关上灯,我摸到谁我
就与谁?”“好啊。”两人几乎同时高兴地同意。
我看著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说:“不过说清楚,我完全凭感觉,轮著谁为主,另外一个绝对不许有任何意见。”
两人点点头。
关上灯,我摸著两个几乎一样的ròu_tǐ,很难猜出是谁,其实我内心是希望进入王沁体内,毕竟她后认识,我对
她身体更迷恋些。rǔ_fáng是一样,脸型一样,似乎下面的体毛和肉缝都一样,我印象中好象王枚的胯部更丰满些,可
摸起来两人也一样,两人在我抚摸下身体都微微发颤,几乎同时发出了笑声,我觉得其中一个可能是王沁,于是插
了进去,刚一进入体内,我知道下面身体是王枚的,虽然外面长的形似,但里面的感觉我是很清楚的。但因为我为
情欲所控,也懒得再插入王沁的身体,毕竟姐俩没有太大差别,chōu_chā了许久以至旁边的王沁实在受不了做爱的呻吟
刺激,拉我身体,我才转入王沁体内,当然,很快就射了。
开灯,两张相同俏丽的脸,只不过王枚笑盈盈的,而王沁翘著嘴。王沁看著我说:“你不是说你进入体内就知
道是谁吗?在姐姐身上那么久,就对付我一下呀。”我笑著说:“说好不许有意见的。”王沁看王枚一眼,说:
“我没意见,谁叫我们长得太象呢,但愿下次我首选吧。”
三人重新匆匆冲洗完回到床上,这时即使我要做爱,姐妹俩也会尽量回避,以免伤我身体,三人只好在床上打
闹说笑。但毕竟我刚运动付出,显得累乏,因此我躺著,她们则象经常那样一左一右躺著,与我说话,我扭头亲王
枚时,猛感到从她浑身散发出一种奇异的淡淡的香味,体味里含有少量的沐浴液留下的余味,我觉得很兴奋,于是
抱住王枚,从王枚rǔ_fáng慢慢往下嗅,觉得很清新,王枚吃吃笑著,不知我干甚么,但显得很高兴。王沁好奇地爬过
来,看著我:“你干甚么呀。”我又趴到王沁身上,细细嗅,王沁身体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味道,与王枚体香接近,
但好象更象清晨花园里的清香含有许多别的花味。
我让王枚关上灯,她不知道我干甚么,但照我的话做了,我将两个身体闻闻,觉得一个身体是王枚,说:“开
灯。”开灯一看,果然我怀里抱著的是王枚,我又试了几次,没有一次错误。王沁看出点名堂,问:“你能闻出我
们的区别来?”我笑著说:“我现在不进入你们身体也知道是谁了。”王枚吃惊地看著我:“我们身体有味道?没
洗干净?”“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