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印,“想找乐子直说。”
“哎呦。”盛铎从不留情,周行宇肚子被一脚踹的厉害,揉了半晌才又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仿着女人的模样趴在盛铎的肩头,捏着鼻子道:“瞧哥哥真懂我,弟弟我这不是怕老爷子生气不敢拿主意吗,不过小乱子而已,看热闹就好,弟弟我可怕我家老爷子的鞭子。”
那边酝酿着的坏水,一经落话便开始行动。
不过须臾吊灯上便掉下来了水晶杯,然而埋伏在宴会厅各处做保护的特种兵也不负所望,如预期那般精准将那水晶杯打得粉碎,没有伤到这厅中的上层政商,但是那水晶杯中的水却完全洒落,洒落到那早已被盯上的少女身上。
白色勾秀水墨的旗袍完全被水晶杯中的水打湿,原本就玲珑的身段因为水的浸湿更为曼妙诱人,整齐的长发因着水的打湿而有几缕泄下,挂着水珠的长睫轻颤,轻轻抬起眼眸之时,淡然的撩起眼前的一缕藻丝发挽在耳后。
室内所有的水晶灯似乎在那一瞬黯然失色,所有在场的男人都不约而同的暗自轻叹盛铎之前说的话,穆建军眼光真好,难怪临到老的不顾晚节折在这姑娘身上,这就是造物主给人界的玩物啊。
穆柏霖到底是老将军,反应极为迅速,为自己的娇人挡了大半的水,然而在看到自家娇人还是被水打湿,冷硬的面容阴沉紧绷,“带夫人去换衣服,给我去查那杯子怎么就上了吊灯。”
副官十分尽责的上前应声,并未因着自家将军称呼这位少女为夫人而有一丝波澜,将自己身上的西服褪下目不斜视的为梁歌披上,抬手引路,“夫人。”
因为穆柏霖冷硬的声音,众人恢复神色,宴会厅在梁歌离开恢复了先前的优雅热络。
高定的料子极好,其实在梁歌向着休息室走去时旗袍已经快干了,所以走去休息室的路上,梁歌并不着急,反而十分有兴趣的看着长廊外的两个夜湖。
任何意外对于梁歌来说影响不了她丝毫,她早已将自己奉献给了仇恨,普通少女在大庭广众下出丑,被旁的女人辱骂,或着给老男人做外室可能会脸红,可她不一样啊,静静的看着外面平静无波的湖水,梁歌嘴角泛起不易察觉的笑意,这是复仇该有的态度啊,她无比的坚强。
“夫人?”站在梁歌身后,严征垂头提醒。
收回眼眸,梁歌正要继续向前走去,然而透过玻璃镜面,梁歌却看到了一个本不会在预期出现却偏偏出现的男人,瞧着男人躲藏着的狼狈模样,梁歌嘴角的笑意变大,轻轻开口:“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严征眉头紧锁,想到将军待她如待将军的吩咐,不发一语,退身离开。
比起宴会厅的热络,长廊十分寂静,梁歌等待着猎物上前,然而听到脚步声转头时看到的却不是猎物,而是另一个人。
沈越。
女士卫生间内十分整洁,甚至十分宽敞,独立的单间甚至不亚于一个三口之家。
看着前面因为一路跑来而喘息的少女,沈越面色阴沉,“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手抚在胸口,梁歌平复着喘息,闻声蹙眉回身,“那里有监控,你好不容易……”
后面的话梁歌戛然而止,沈越却抬步走近步步紧逼,替她将剩下的话说出口:“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地位和荣耀,嗯?穆将军一生坦荡有情有义,想不到将军的小妾竟也如此有情有义,不过与我有过几次露水姻缘便替我考虑的这么周到,我想想,哦,对了,我现在的女人也是你让我找的,孙家大小姐,华国二把手的长女,虽然不及你长得漂亮可确实是才貌双全呢……”
沈越俊逸的脸因着说出口的话变得狰狞。
男人步步紧逼带来的压迫感让梁歌不由自主的偏过头,长睫垂下,沙哑开口:“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才能不生气,才能真正忘记过往去过自己的人生。
抬手桎梏住梁歌的双臂,沈越俯身将头埋在梁歌的脖颈间,若即若离的亲吻,“干你。”
包含仇恨的话让男人变得有些癫狂,认知里那个儒雅俊逸的男人全然不在了。
梁歌怔怔的看着将近一年未见的男人。
见她不说话,沈越眼眸似要决眦,自知道她的利用,自知道她成为穆柏霖的女人后,所积蓄的所有癫狂都想要一朝倾泻,“怎么?我操弄不得了?穆三不要你就找了他老子,有了老男人干就不让我操弄了,他让你舒服了……唔”
纤细的手抚上几近癫狂男人的脸颊,脚尖点地,梁歌轻轻的吻上男人的薄唇。
她是他一生定好的女人啊,所以仅仅是轻吻,他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了,他原以为他的防守早已是铜墙铁壁,可似乎在她面前总是溃不成军。
身着白色西装沈越眼眸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