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姿势。
现在呢,辛繁觉得很恶心,她撑着男人的小腹,抬起屁股,往外拔ròu_bàng。
被白瀛喝住:“你敢!”
她确实不敢,怕他抢走辛甘,怕惹急了他,真的当着孩子们的面上她。
张开腿,她又坐下去,在男人的胯下,绞着ròu_bàng疯狂地扭着腰画八字,两颗美乳随身体甩成一道波浪。
动作又快又野,不像在做爱,倒像在发泄着什么。
白瀛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两眼翻白,长大了嘴,捏住她的rǔ_fáng不放。
他脑子里想着,他要死在她身下了,要死了。
交合处白沫拍打,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似乎是天然的蓄水池。辛繁的水流了他一肚子。
“看,我腹肌里全是你的淫液。”
女人情动起来,跟水做的一样,白瀛想到什么,抱着辛繁的屁股,绷紧肌肉,一股热流激射到辛繁子宫口。
辛繁受了刺激,也跟着泄了。
泄完之后,小腹涨得鼓鼓的,偏偏白瀛的ròu_bàng还硬挺挺地插在里面,半点不见软,也不见他拿出来。
“白瀛,出来。”她蹙着眉头。
“不出来。”
“……”
僵持了一下,女人的脸微微红了,实在是尿意太深,她不得不服软:“我要上厕所。”
他明知故问:“尿尿?”
辛繁盯着他,点点头。
“这样啊。”白瀛突然起身,搂着她的腰,女人大半个身体落在他怀里。
他站在床边,抬起她的一条腿,问道:“那些男人有让你潮喷吗?”
“什么?”她简直难以置信。
“我让你潮喷!”
好胜心让他顾不上辛繁的羞耻心,男人顶着她的腿心,像把锯子一样戳进她患水灾的甬道,手指灵活地揉着勃起的yīn_dì以及蓄势待发的尿道口。
“白……白瀛……啊啊啊啊,你放开……”
女人拍打着他的肩膀,惊恐的尖叫伴随着浅黄的液体喷薄而出,像道小喷泉直直激射到床铺上。
辛繁睁大眼睛,宛若一条死鱼,两眼发空,愣愣地盯着床铺,大颗大颗地流泪珠子。
“你怎么可以这么坏呢……我不是已经还过你一条命了吗……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尿液淅淅沥沥地落在地板上,落在他的手上,白瀛抽出粗大的ròu_bàng,白的腥麝液体流下去。
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大,她哭着,挠他的手臂。
好伤心,脸都皱到了一块儿,真的好伤心。
伤心到他的心比听到她在别的男人面前作贱自己还要痛,白瀛想抱住她。
像以前一样,亲亲她:宝贝儿,别哭别哭,老公心疼死了。
辛繁跌倒在地上,大哭一场之后,脑海空成一片,晕晕的。
她全身赤裸,状似疯癫,喃喃:“我们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白瀛……你怎么就舍得杀我呢?……你不是说会保护我和辛甘的吗?……你不是说要和我活到一百岁,每天送我花,带我去散步……白瀛啊,你杀了我吧!!”
白瀛静静地听她讲,眼睛泛红,冒上来一股又酸又涩的苦味,眼前一片水雾。
女人抬起头,讷讷地拉住他的手,激动道:“啊!既然你不爱我了,那么恨我,就……杀了我吧!!!”
杀了她吧!!!!杀了她,她就不用受他的折辱。
从前有多好,现在就有多坏。
她受不了,即使不想承认,即使她想他去死,她还是……还是爱他啊。
三十多年的感情,她不能说不爱就不爱。
“你清醒一点!”白瀛吼道,抓着她的肩膀的手青筋直冒,脖子涨的通红:“我不会杀你,那么多男人上过你。”
“杀了你,我嫌手脏。”
“没有。我只有你一个男人,我没和他们上床。”辛甘头发散乱,她只是为了故意刺伤他才说那样的话的。
白瀛笑了,一把拉起地上的她,连拖带拽拉到浴室,对着镜子凑近她的耳朵:“我不信。”
后庭有冰凉的手指打转,辛繁瑟缩了一下,“你……你不能。”
娇小的女人被他锁在胸前,明明连死都不怕,居然怕这个。
哂笑出声,白瀛不容反抗地牢牢抓住她挣扎的身体,快速挤了沐浴露往紧绷的菊花里送去。
“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