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我,我们不是真正的夫妻关系,是因为你心里介意是不是?”
走到她跟前,他伸手想触碰她的脸,她却退了两步继续远离着他,直退到软榻边,退无可退,才抬头看着他,认真道:
“我不知道你什麽意思,我这个人说话不喜欢口是心非,我说的什麽话便是什麽意思,你不要误解。”
最讨厌那些男人所谓的女人在榻上说不要便是要的意思,他们怎麽理解是他们的事情,可是事情与她无关。
“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自己的夫君看待过,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後也不会有,我跟你说过,我已经有三位夫君了,我不可能再欢上第四个人。”
当然,君四海不算,他……不是这个年代的人……
不过,说得这麽清楚,他应该能听明白了吧?
她不是像他所说的什麽以退为进,欲拒还迎,她是真的在拒绝,他是个精明的生意人,不可能听不出来。
风影夜依然盯着她的脸,不自觉便往前两步。
他这一靠近,浅浅顿时觉得身边周围的空气都笼罩着他浓烈气息,想要躲开,可他却一直堵在那里,只要她稍微有逃跑的意思,他便会伸手把她堵回来。
她无奈抬头看着他,心里升起几分焦急:“我不是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吗?请你不要在这种事上跟我说玩笑,我开不起。”
她现在一门心思只想快点回到东陵默他们的身边,不管风影夜有多优秀有多强悍,她也无心理会。
他若喜欢美人儿,今日所见到的柳如月便漂亮得一塌糊涂,既然人家愿意对他献殷勤,他何必舍了她,而在她身上自讨没趣。这不符合他高傲的大男子性情!
“可是,我开得起。”风影夜懒懒一哼。
说着又往前半步紧贴上她,长臂落在她的腰间,正要把她拉向自己,门外的长廊上却忽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知道是月儿带着下人送浴汤过来,他盯着浅浅慌乱的脸,冷哼:“来的这麽不是时候。”
他抿着唇,总算放开了她,回到椅子上坐下,看着下人们把屏风後里头清理乾净,再把新的浴汤倒进去,再无言语。
直到下人们全都退了出去,风影夜才站了起来,走到衣柜前取出自己一件睡袍,回眸看着呆愣在一旁的浅浅,浅笑道:“看来这样换浴汤沐浴也实在麻烦,太浪费时间,以後还是用你用过的算了。”
浅浅深吸了一口气,不知道他这话是认真的,还是只是跟她开玩笑。
见他拿着睡袍进入屏风後,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看样子他今夜真的打算留在这里,可她怎麽办?
毕竟是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男子,而她自认长得不差,身材也是爆好,万一睡到半夜他兽性大发自己怎麽躲得过去?
犹豫了很久,始终是呆不下去了,她收拾了一些自己的小东西,正要出门,屏风後却忽然传来风影夜低低沉沉的声音:“今夜你若走出这扇门,我和东陵默这辈子便不会有合作的机会。”
浅浅一怔,忙住了步,回眸瞪着屏风後那道模糊的身影,紧咬着薄唇,气得恨不得一掌把他劈死。他居然拿这种事情来威胁她。“就算你不与他们合作,我也不会把自己交给你,你别痴心妄想。”
屏风後的风影夜朗朗笑了声,不屑道:“还记不记得你从前是如何勾引我的?tuō_guāng了抱着我,拉我的手去碰你的……”
“那不是我!”她用力打断他。
他越说,她越觉得自己真的有点无地自容,虽说那个灵魂不是自己的,可这副身躯从前真的与他如此亲近过。
慕浅浅怎麽可以这样无耻,现在弄得她像是跟她同样无耻一般。
“我只想告诉你,既然我从前对你完全不感兴趣,那麽现在也是一样,你以为我留下来是想要你吗?”他的声音安安静静的,听不出话语究竟是真是假。
浅浅不说话,曾经经历过的那三个男人,让她彻底了解到很多时候男人是一种口是心非的动物,说的话和做的事完全不一致。
风影夜又浅浅笑了笑,忽然站了起来,跨到浴桶外。
听到里头的声音若,璿心里头又升起几分不安,不自觉往门边靠近。
“不要质疑我说的话,也别指望我会对你说第二遍。”
她脚步一顿,深吸了一口气,无奈地回到房中央,把她的小东西一件一件放回到梳粧台上。
“你究竟想怎麽样?”背对着屏风,她不想看到他那高大的身影,心底确确实实有几分气闷,却又无可奈何。
“我说了,你是我的娘子,这里是我和你共同的寝房,夫妻俩睡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