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弄清楚了这几天的情况,也解决了眼前的温饱问题,我开始有些好奇二叔是怎么把我救过来的,要知道我二叔可是连片草叶子都不认识的人,这尸毒并不是什么简单的病症,当初爷爷救那王小子的时候就废了一番功夫,而且我记得当年王小子中了尸毒是到晚上才昏迷的,而我可是被咬了一口立马就昏了,可见我这毒比之有过之无不及,二叔什么时候除了装神弄鬼的把式,也学会解毒了?
我委婉的表达了心中的想法,二叔听后白了我一眼,说是在墓里的时候,祈小哥已经帮我解了毒,还说咬我的是鬼鲛之王,除了尸毒它本身就是剧毒无比,如果真等我出来,估计早就一命归西了。我暗暗庆幸,心想这祈小哥还真是神人。
后来我们又聊到了那座古墓,我说出了自己的推测,二叔说,如果真照我说的那样,我所走的第七个道口,应该也是死门。一般在‘回’字风水局中如果有四个天井,对应的就设有四座疑棺,每个座疑棺里都是重重机关,在疑棺之后会有通向墓室中心的甬道,但却并非生门,‘回’主聚,生门属散,在‘回’字风水中根本就没有生门一说,里面有的是真正的风水杀局。
“这不是简单的墓葬,反而更像是一种术法。”二叔没有明说是什么术,但我听后鸡皮疙瘩都出来了,现在回想起在墓里那会儿,只觉得每时每刻命都是吊着的。
到了晚上,我终于见到了二叔口中的祈小哥,我的救命恩人。听说他第二天一醒就离开了,到今天已经整整过去了两天。我看见他时,他正朝院子里走,果真就是我先前见过的那个神秘人,他依旧穿着一身黑衣,背上背着上次那个黑色长盒,这次没有戴帽子,那一头长发已经变成了利落的短发。他的脸色似乎更白了些,只是这次带上了人气,不像我第一次见到的和在墓室中那种仿佛透明的晶白。
我走过去想表达一下我的感谢之情,话还没出口,他迎面就抛给我一件东西,接过来一看,是我那把五十大洋的黑金匕首,没想到这东西还真挺结实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这匕首好像比以前有光泽了。收起匕首,我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例如我们最后是怎么出来的?我的毒是怎么解的,那条鬼鲛呢?
纵然我好奇的要命,但有的人,就是有一种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就像现在,我一心想套点近乎,奈何人家更本不鸟我,当真是怎么一个高冷了得,我又想到了他在墓里赤手空拳大战鬼鲛时的狂炫酷霸拽,顿时脑海中浮现两个字:孤傲。
吃了晚饭,小兵把子爷俩也回来了,老兵把子跟二叔在一边说话,这时候小兵把子过来拍我的肩膀,大笑道:“我就晓得你小子命大,哈哈。”
这小子下手没轻没重的,拍得我一把骨头都快散架了,不着痕迹的躲开,我转移话题问他:“听二叔说你们这两天去打听情况去了?结果怎么样?”
被我岔开话题小兵把子抓了把头发,竟露出几分颓废,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对我摇了把手:“别提了。”
我一听,有情况,赶紧坐到他旁边,问:“怎么了?”
没想到一向直肠子的小兵把子这时候却直摇手,一幅摆明了不想说的模样。他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好奇,接着二叔坐了过来,还把大家都招呼到一起,摆明了有事要说。祈小哥还是坐在门口的阶梯上,一动不动像根木头似的。
二叔开始说他对这次事情的分析,首先根据四眼得来的消息,这毛顺原名叫肖藐,来自一个叫肖家村的地方,听说我们要上山,就主动来给我们带路。从神女开路,到山中迷阵,最后是古墓,他走的每一步都像是刻意为之,这个毛顺不简单。
这两天小兵把子爷俩就是去这个村子打听情况去了,说到这个肖家村,还颇具神秘感,因为整个村子陷在山里,交通闭塞,村里与世隔绝,基本上自给自足,只有少数时候才会有村民出来到临近的村子交换盐,用具等一些东西。
这次去肖家村打听回来,小兵把子爷俩脸色都不太好,因为肖家村闭客,从来不准外人进村,不管爷俩怎么打听也只听到关于肖家村的只言片语,什么神秘,诡异,阴森,根本没有人能说出村子里有多少人,怎么进村之类的。后来爷俩又根据打探的消息在周围山里转悠了两天,没想到还真让他们看到了村子的影子,但神奇的是不管他们怎么走,明明近在眼前的村子却怎么也走不过去。
“这还真是奇了,莫非是海市蜃楼?”姬奂臣说笑,小兵把子摇了摇头,脸色更是阴沉的能挤出水来。
“是不是阵法的原因,就像我们在山上的那种?”我说出心里的想法,但是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时候二叔开口了,却是问的祈小哥:“小七爷,你怎么看?”
我心想,这下您老估是要吃瘪了,问一根冷木头,你期望他能跟您冒出个屁啊。没想到,这时候冷木头却站了起来,只冷冷的说了两个字:“进村”就直接进了我那屋。
旁边的姬奂臣装腔作势的抹了两把手臂:“好冷。”
反观小兵把子爷俩倒是习以为常,想来前几天他们已经习惯了。接着二叔笑着说他也是这样想的,后来又跟老兵把子商量了些细节,多数都是他们‘道上’一类的,没我参与的份。
熬到散会,我苦恼了,那冷木头分明睡的我那屋,我该去哪?这房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