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带领下,白家虽然退出官场,却在商场上如火如荼。
至于白从简的父亲白席儒,文人们对他褒贬不一。
有人说他骁勇善战,嫉恶如仇。
亦有人说他懦弱,选择留恋美人乡,白家会毁在他的决策上,世袭的爵位说丢就丢。
不过无论文人们怎么评价白席儒,萧子鱼都觉得白席儒是个很厉害的人。
十分钦佩。
想到这些,萧子鱼不禁沉默,手里的信函顿时成为了烫手的存在。
在白家面前,无论是萧家也好,乔家也罢,都是不堪一提的。也难怪三伯父会如此的高兴,如果能和白家有来往,那么萧家在姑苏的地位,肯定会水涨船高。
只是,外界皆传白家的家主体弱多病,行动更是不便。
明明是行动不便的人,为何会出现在姑苏李家的园子里。
“燕燕,你和小爷是怎么认识的?”萧三爷明显有些好奇,“说来也奇怪,小爷居然会来姑苏,他是来看花灯的么?”
怎么认识的?
他们谈不上认识。
萧子鱼摇头,“我不知道,我和他也是一面之缘!”
这话,是实话。
但是,萧三爷明显不相信。
如果仅仅是一面之缘,小爷怎么会出手便是如此贵重的墨菊,一送还直接送了两盆。
不过,萧子鱼不愿意回答,他也不强迫,仅当她是女儿家娇羞。
他说,“小爷既送了你如此贵重的东西,你一定要好好的感谢他,知道吗?”
萧三爷的语气像教导孩子一样温和,却听的萧子鱼有些反感。
她自然明白萧三爷在想什么。
他希望自己多和白从简接触。
然而萧三爷怕这次怕是要失望了,白从简是白家的家主,怎么可能是个简单的人物?
他那一日也不知是怎么猜出她的身份,却没有出口询问。
他没问,显然是不想和她有过多的来往。不过,她现在也算是明白了,为何少年如此的看重那半首曲子……
白从简的生母丹阳公主,曾是一位才华横溢的公主,擅长箜篌。
耳目渲染而已。
“知道了!”萧子鱼乖巧的点了点头。
她懂事的样子让萧三爷十分高兴,怎么看萧子鱼都觉得顺眼。
萧三爷又和萧子鱼说了会话,才放她离开。
等萧子鱼离去后,他唤了严管事进屋,“等会你将这两盆墨菊送到紫薇苑去,一定要小心,知道吗?”
严管事点头,“三爷你放心!”
萧三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理了理袖口,眉眼里藏不住笑意。
“三爷,你今儿心情好,不如出去走走?”严管事询问。
萧三爷一病就是小半月,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精神,出去走走也好。
萧三爷笑,“这叫人逢喜事精神爽,我自然要出去走走。我跟你说,这白家的小爷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送就送两盆墨菊。”
严管事不解的看着萧三爷,有些迷茫。
墨菊的确是贵重,但是这一盆两盆,有什么区别?
在白家人的眼里,这也就是两盆普通的花木。
毕竟,那可是富可敌国的白家。
萧三爷心情的确是很好,所以他跟严管事解释,“我四弟当年,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却问先帝爷求了两盆墨菊,是因为顾氏喜欢。那会我觉得他就是个冥顽不灵的傻子,两盆破花能有前程重要吗?一个女人而已。不过现在,我倒是觉得我四弟很聪明,他拿了这两盆墨菊去顾家求亲,现在才有了燕燕。小爷虽然不为官,但是这些小事情一打听,肯定就能知道!”
他大胆的猜测,白家这位小爷,不管是有意也好无意也罢,肯定是对萧子鱼有好感的。
又或者说,白家小爷其实就是想娶萧子鱼。
“可是,大夫们不是说,小爷活不过而立之年吗?”严管事说。
萧三爷看着严管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是不是傻,他活不活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