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他聊得很愉快,此时更是高兴。
“秦总?您怎么来了?”
“凑巧,我就住楼上,你腿好点了?”
“还行,就是打石膏有点痒痒,但医生说应该能走路,问题不大。”
“那就行。”
俩人聊了几句,方锦北一直很激动地看秦宴,秦宴聊得每个话题都是他不曾听过的,那些他闻所未闻的领域让他有天生的向往,股市、房产、两岸关系、美金汇率……秦宴都能说的很明白,却又不让人觉得显摆,话里话外很顾及对方的感受,方锦北听到最后,崇拜得五体投地,差点要给秦宴拎包了,如果他带包的话。
“秦大哥,你坐这边。”方锦北让他坐在锦西边上。
秦宴移到锦西身边,小芝麻见状,默不作声地挤到俩人中间,看看秦宴,又看向锦西,随即咧嘴:“嘿嘿!我要隔开你们!”
锦西忍不住咳了咳:“你隔开我们干什么?本来我们就没坐一起。”
“就是要隔开!我怕蜀黍和妈妈牵手手!”
这话一出,锦西顿住了,小芝麻哪懂这种话?肯定是她不在时,方锦北让她看电视剧了,这丫头就是小话痨,记东西又快,看过的电视剧动画片,台词记得一清二楚。
锦西瞪了方锦北一眼,方锦北立刻摊手:“不关我的事!冤枉啊!”
“舅舅冤枉!”
锦西咳了咳,把团子也拉到中间来,有团子压着,小芝麻一般不敢太放肆,谁知道等团子坐下,小芝麻却伸出小手指开始数数:
“ur!麻麻,一家四口,蜀黍好像爸爸哦!”
团子眨眨眼,盯着秦宴,嘟囔:“亲蜀黍不是爸爸!”
“是爸爸!像爸爸!”小芝麻掐着腰,点了下团子的鼻子,哼道:“你懂什么?我说是就是!”
童言无忌,锦西也顾不上尴尬,只夹了菜放进小芝麻嘴里,吩咐道:
“赶紧吃!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小芝麻嚼了嚼,眨眼道:“妈妈笨哦!吃饭怎么能堵上嘴呢?你看……”说完嚼了几下,意思是看吧!果然堵不上嘴吧!
锦西扶额,头疼得厉害,为什么她觉得小芝麻越来越难缠了?
“快吃饭!再不吃秦叔叔要被你吓跑了。”
小芝麻看向秦宴:“会吗?”
秦宴摇头,眼里有些许笑意,“蜀黍是见过世面的人。”
“哦!妈妈!蜀黍说了,我吓不跑她!”
锦西头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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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刚过,处处贴着没有撕下的春联,寒意未过,路边的花草却有了绿意。
锦西骑着自行车穿过密集的人群,往郊区的染色工厂奔去,骆一海的工厂已经开始染色了,锦西每天都要去盯着进度,生怕颜色出差错,好在骆一海找的老师傅手艺很好,调配的颜色比锦西预期的还要好,出来的成品也不错,就拿果绿色来说,鲜艳亮眼,这种颜色虽然对于后世来说很普遍,可在九十年代中期,这种颜色十分少见,更别提其他的暖色调了。
锦西很满意,工厂出货的速度也很快,每周都能染几千斤毛线,锦西送来的第一批货,只用了十天左右就染成了,交货那天,骆一海看着毛线道:
“怎么样?我这做的颜色不错吧?”
锦西心狂跳不止,虽然从颜色到底料都是她一手包办的,可看到大规模成品出来,才真的有种不真实感,这样的毛线颜色鲜亮,质地柔软,织成毛衣后亮眼衬肤色,可想而知,爱漂亮的申城女人定然不会放弃这样的毛线。
锦西摸着各种颜色的毛线,爱不释手。
“真的很好!”
“脱色方面我也做过试验,你放心,所有的一切都符合你的要求!”
“那就好!”锦西感慨着,又道:“对了,我下批货出了点问题,要过两天才到,你这边可能要等两天。”
“没问题!”骆一海意识到锦西是大顾客,等几天又算什么?要是长期合作,每个月都有几万斤,那他这个工厂一年的收益可不小,再来,锦西给的这种颜色,他完全可以用到衣服的染色上,到时候全国就他一家会染这种颜色,还怕没生意做?
骆一海打着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