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个人的格局有多大,成就就有多大。你看,这宋应星出现在福建不止一两天了吧,郑芝龙、郑彩他们就没想到这一层,周天子觉得自己离走上人生巅峰又近了一步。所以说,宋应星这样的人才,既然被周天子碰上了,没把他榨光之前,就决计不会放过他的了。那可是会吃米的印钞机啊,周天子两眼发光的打量着宋应星,仿佛看到了钞票不断地冒出来,嗯,要是能连米也不吃,那就完美了。
周天子心里暗暗奸笑,学着宋应星抚着光秃秃的下巴笑道:“知己相逢,当浮大白一杯,晚辈有幸能遇上宋先生,还有很多问题想求宋先生赐教,不如我们找间酒楼,来个彻夜长谈如何?”
“哈哈,周巡检虽说没文化,但愿意虚心向学,想必为时未晚。按说,难得有一个人对这农工技艺感兴趣,老夫本该倾囊相授才是的”,宋应星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不过为周巡检的安全考虑,老夫建议周巡检还是暂且先回澎湖岛避一避风头再作考虑吧!”
“避风头,本官为何要避风头······因为郑秋火那个疯女人?”周天子纳闷的问道,见宋应星含笑点头,周天子不屑地笑道:“不过一个刁蛮千金而已,有娘生没娘养!本官堂堂朝廷命官,难道还要怕一个民女不成。今天这官司,就算打到郑游击面前,也是本官有理!”
宋应星朝四周看了看,然后低声八卦说道:“其实你说这郑秋火有娘生没娘养,倒也是对的。当年郑秋火还年幼的时候,有一次与她的小叔子郑斌打闹,结果不知道这郑斌怎么招惹了她,你也是见过这郑秋火的疯癫劲的,二话不说,就把郑斌的手给敲断了。这就闯大祸了,这郑斌可是他们郑家的宝啊,一时间,郑斌的爹娘把二儿子郑联——也就是郑秋火的爹,叫到跟前,又是罚跪又是打骂的,怎么连女儿都教不好,把自己叔子都打成这样,没点家教云云,连郑彩也都忍不住说了他几句。
这郑联暴脾气一上来,从地上站起来,提着刀就跑进后院,一声惨叫以后,郑联提着他老婆的脑袋扔在爹娘面前,说道,我老婆没教好女儿,儿子现在杀了她替你小儿子出气了,两老要是还不满意,儿子现在进去,再把女儿的头提上来,您看怎的!
自此以后,他们郑家就没有人敢再过问郑联家的事了,所以这郑秋火在厦门城也就越发的疯狂了,别说郑斌怕她了,就是郑彩,轻易也不愿意招惹她,谁没事会跑去招惹一个疯子的女儿啊!所以说,这官司打到郑彩面前,你还是能赢的,但能不能活就不好说了。”
周天子听得目瞪口呆,这世上居然还有这种人,那可是替自己生过孩子的老婆啊,就为了赌气,说杀便杀了。这何止是疯子啊,简直就是死变态!周天子不禁有些同情郑秋火了,这个女人虽然讨人厌,但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里,没被逼疯已然是幸运了,自己实在不该对她那么的不留情面。
不过似乎现在还不是担心郑秋火的时候,周天子呐呐地问道:“宋先生的意思是说,这郑秋火正在调集人马杀过来?”
“哈哈,如果只是这郑秋火的话,那还好办,毕竟她这将军是假冒的,调不了多少人手。不过宋某听说,她爹已经从金门岛回到厦门了,他要是知道今天这事,估计你十条命都不够死!”
“······那,那还等什么,陈钦、齐彬,还有那谁,甘辉!带我们的人,上船,跑路!”周天子高声嚷完,又跟宋应星急忙忙地说道:“宋先生,咱们下次有机会再促膝长谈,烦劳宋先生留个地址给晚生。”
“不必了,宋某已经辞了汀州推官的职,要回江西老家去了。”
“你要走了?”
“是啊,本来老夫这次就是来泉州府跟孙承恩父子道别的。宋某写《天工开物》的时候,向孙家借了不少书籍作参考,所以现在要走了,特地跑来道一声别,却又被这孙承恩拉着来厦门虚耗了几日。现在也该回家了,可惜啊,本来老夫也有很多话想跟周巡检讨论来着,今日一别,以后怕是都没机会了。”
“······宋先生现在是孤身一人在厦门,没带亲友?”
“如果不算见色忘友的孙承恩的话,是这样的。”
“那宋先生,现在是平民百姓一个了?”
“是啊,在小小的一个推官上虚耗了宋某这些年的时光,实在不值。”
“那就好,本官怀疑你私通海盗,现在要请你随我去澎湖巡检司走一趟······甘辉,把宋先生给本官请上船,好酒好菜招待,那可是本官的钱袋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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