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生谦一手执书,一手抚着盼晴那头青丝长发,神色温润的朝苏娇怜看过来。
苏娇怜讪讪笑一声,压着声音道:“听闻二爷医术非凡,世上非常人能所及。”
“听闻表姑娘才貌双全,乃姑苏出了名的名姝才女。”陆生谦慢吞吞道:“果真是名不虚传呀。”
“谬赞,谬赞。还是二爷丰神俊朗,实乃世上罕见。”
“表姑娘谬赞。”
……
一番商业互吹后,苏娇怜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二爷,您给瞧瞧这兔子呗。”
陆生谦盯着那窝在苏娇怜怀里一动不动的小白兔看一眼,沉吟半刻后道:“红烧吧。”
苏娇怜:……真是太残忍了!
“这皮还能剥下来给晴儿做个围脖。”陆生谦一边说话,一边摸了摸盼晴的脖子。
盼晴似有些不舒服,但没醒。
苏娇怜立时抱紧怀里的小兔子。
陆生谦见状,笑道:“表妹莫怕,我只是在与表妹开玩笑罢了。”
你这眼神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拿过来吧,我给它瞧瞧。”
苏娇怜磨磨蹭蹭的上前,将怀里搂着的小白兔送到陆生谦面前。
陆生谦嫌弃的一撇头,指了指一旁的凳子。
苏娇怜将小白兔放到凳子上。
隔着一层白帕子将小白兔来回翻弄一遍,陆生谦道:“没什么大事,别喂它喝水就行了。”
“哦。”苏娇怜将信将疑的把小白兔抱回来,然后视线下移,落到盼晴身上。
盼晴生的fēng_liú妩媚,如今正值十八,身段已长开,在闷热的船舱内着单衣,扶趴时露出胸前一片白腻风景。苏娇怜盯着那深深的沟壑看半响,然后又低头看一眼自己平坦的飞机场,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她36d的大胸呢?
“表姑娘可看够了?”一旁突然传出陆生谦阴测测的声音。
苏娇怜瞬时回神。她差点忘记这本书里的男人都不正常了!
“我,我就是瞎看看。”
“是嘛。”陆生谦抬手用宽袖将盼晴的身体牢牢遮住,笑盈盈的看向苏娇怜道:“近日风大,表妹可当心,别瞎了眼。”
陆生谦用药之神,称上一句神医都不为过,但没人知道,他用毒更神,这也就是为何苏娇怜每次瞧见他都不敢靠近的原因。
指不定哪天这人一个不爽就将她给毒死了。
不过好在,苏娇怜知道此人的软肋。
“盼晴姑娘好似睡得很熟?”苏娇怜的声音细弱弱的就跟她的人一样,毫无威胁力,“这女人呀,最是喜欢口是心非了。二爷您这般拘着,还不若放手去,让盼晴姑娘自个儿好好想想。”
说完,苏娇怜赶紧抱着那只小白兔出了船舱,然后站在外头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啊,外面的空气真甜。
刚才苏娇怜说那话,是依照原书里的情节推动了一把。盼晴其实是喜欢陆生谦的,只是她一个丫鬟,哪里敢奢望陆生谦这位英国公府的二房二爷,而她心中存着的傲气,又不容许她做小,故此,两人各怀心思的僵持着。
但她怎么会这么好心!刚才那死洁癖男还威胁要毒瞎她的眼!她一定要让这死洁癖男好好尝尝被打脸的滋味!
船舱内,陆生谦看着即使是在睡梦中,依旧蹙着黛眉的盼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因为太爱,所以不敢放手,宁愿将人拘在身边,也不容许有半丝差池。
或许,他该试试?
那头,坑完人心情极好的苏娇怜将小白兔还给小牙,并叮嘱她不可给小白兔喂水后,准备去寻陆重行做下一步剧情。
就在刚才,看到陆生谦和盼晴,苏娇怜想起了一段隐藏剧情。
因为这段剧情原书中是从陆嘉的角度说的,所以算是一段隐藏剧情。
既然是隐藏剧情,她就能发挥的随意些了,只要好好保持自己喝露水的小仙女人设不崩,走完这段剧情她又能安抚原身一段时间了。
已是晚间,水上的风有些大,吹得那几盏挂在船头的红纱笼灯簌簌而响。船只行的缓慢,明日便可到姑苏。
船舱内,陆重行依旧躺在榻上,就似跟这榻融为了一体般。
冲鸭!
苏娇怜换过一身素色裙衫,娇娇怜怜的捧着茶盏走进来。
已经习惯了女人抽风的陆重行面不改色,目不斜视的继续看书。
“大表哥~”伴着晚风,苏娇怜这声大表哥唤的十分婉转悠扬动人。
陆重行靠在榻上,膝上的书页被半开的窗户吹得“哗哗”如落叶。他慢条斯理的抬眸看过去,神色平静。
今晚的苏娇怜依旧画着妆面,将那张与先前可以说是天差地别的脸遮盖的很好。她睁着一双懵懂美目,柔柔的扶趴到陆重行膝上。
小姑娘娇怜可人的将白皙下颚抵在他膝上,呼吸时那温热的吞吐打在他肌肤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