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按压着太阳穴,整个人将重量靠在了大理石墙面上,看上去似乎有些痛苦。
时杏一惊,觉得这似乎并不是为了转移话题的玩笑,她低声道,“你怎么了?”
“香槟。”
“什么?”
“刚才的香槟有问题。”
“香槟……?你是说刚才侍者给你的那杯?”
“嗯。”温向棱蹙着眉头,低着头沉声道,“香槟里有药。”
“……在这种地方下药?”
“嗯。”温向棱抬眼环绕了四周,刚才的侍者早就不见了踪影。
在侍者单独递给他香槟的时候,他就应该有所察觉了。
但是他不知道,有谁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他下药。
更不知道,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给他下药。
“我帮你叫医生?”时杏扶着他的手臂,“还是送你回去?”
“送我上楼。”
“嗯?”
时杏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温向棱轻轻地靠向了她,闭着眼,额头上渐渐冒出了不少汗来。
“……要不是看在你真被下药的份上……算了,我就暂时放过你。”
时杏叹了口气,从温向棱的身上摸了半天,摸出了房卡,扶着上楼。
温向棱住在度假酒店十二层的总统套房,时杏刷了卡进房,扶着他进了房间,让他躺到了床上。
她给私人医生打了个电话,让她现在过来看看情况。
打完电话之后,她又折回了床边,想看看温向棱什么情况。可她刚到床边,就吓得差点丢了手机。
“你、你干什么!”
漂亮的年轻男人皱着眉解开了自己白色的衬衫,裸-露出了白皙的肌肤。
美丽的锁骨在衬衫下若隐若现,显露出了禁-欲的美感。
时杏的喊声并没有叫醒他。
他继续解开了第二枚扣子,然后是第三枚,第四枚——
白皙的肌肤完全-裸-露了出来,漂亮的腹肌尽在咫尺。
“你干什么啊?”时杏连忙握住了他的手,“小白脸!温向棱!温大佬!你行不行啊!”
“热。”
“什么?”
“热。”
“我拿凉水给……”时杏的话音未落,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一扯——
两具身体突然重叠在了一起。
时杏的脸唰地就红了,然后又唰地白了。
身下的肉-体烫得吓人,有力的双手紧紧环抱着她,身体贴着身体,连心跳声都一清二楚。
忽然,一阵轻轻而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时杏……”他轻声道,“帮我解领带。”
“……解领带?”
温向棱低沉着声音,“帮我解领带,好吗?”
他握住时杏的双手,放在自己的领带处。尽管他的身子热得滚烫,可他的手却依然非常冰凉。
他指引着时杏握着他的领带,让这个累赘的领带慢慢从脖颈处滑落。
然后——
……
……
“啪”地一声,在房间里清脆地响了起来。
趁着温向棱被她那轻轻一掌打得有些懵的时候,时杏飞快地拽着他的手腕,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将领带缠绕了上去!
身下的人并没有什么动静,时杏慌张地绑起了他的手,打了个死结后,才心有余悸地从他身下下来。
太危险了,太危险了!
她富婆白脸花丛中,片叶不沾身——
差点儿就栽在温向棱手上了。
“时杏。”温向棱喘了两口气,看着自己的双手,“你还有这爱好?”
“我没有!”
“如果你有这个爱好,我可以配合你。”
“都说了我没有!”时杏怒道,“不管你是谁,你现在还是我的小白脸,是我逼你就范不是你逼我就范,你能不能搞清楚一点!?”
“我好热。”
“你好热?你……”时杏突然一顿,“你不会被下了那种药吧?”
温向棱用力地喘了两口气。
他别过头,轻喘道,“不用怕,我已经被绑起来了。”
时杏看着他。
刚才她去绑领带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身下的人并没有什么动作,显然是有意让她绑起来的。
她的心又有些软了下来,“我已经叫了医生了,你再撑一下,就……”
她话音未落,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医生来了,”时杏立刻起身道,“你忍一忍,我这就去开门。”
她走到了门口,打开了房门,她的那句“医生”还没有说出口,却发现站在门口的人……
并不是医生。
面前的人是一个女生,她穿着一身蓝色的吊带丝绸睡袍,头发披散在腰间。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