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美妇来到一所别致的两层阁楼前,这阁楼全是由竹子搭建而成,竹墙
有些发黄陈旧,看起来已有些年头了。我心里纳闷,这么古雅风趣的地方,不可
能是厨房吧,不过我没敢问她,只是默默地跟她上了二楼。
美妇点燃了几只烛台,然后不知从何处拿来一盒酥饼递给我,「就在这儿吃
吧,我下楼给你泡壶茶去。
「那多不好意思,要不给我杯清水也可以的。」
「没事,一会就好。再说这天有点些冷,喝凉的不太好。」
「那就多谢了。」
看起来这美妇也就是嘴上毒了点,人还算不错的嘛。
等美妇走出了房间,我便拿上两块酥饼就往嘴里送,味道还不错。这才闲下
心情环顾着四周,屋内装饰一应俱全,桌上用手指一摸,还是有些许灰尘,不像
有人常住。
整盒酥饼都快被我吃光了,这才发现口干舌燥得厉害,寻思着都过去一炷香
的时间了,怎么那妇人还没来,我便打算自己下楼找点水喝。
当我下楼梯时发出「噔噔」的脚步声,立刻便传来陆夫人的声音,「茶水泡
好了,上楼坐着喝吧。」
我只好又回到茶桌前坐着,接过美妇端上来的茶水,手触着茶杯,感觉并不
是很刚泡出来的,杯子不是那么温热。
也许是美妇看出来我的疑惑便笑着说道:「茶水早就泡好了,刚才放着凉了
会,怕你喝着烫口。」
「哦,这样啊。」没想到这美妇还挺会侍候人的,如果娶个这样的媳妇还真
是不错,嘿嘿。茶水喝起来似有股苦涩,不过入喉后便会一种丝丝的甜味。我一
连喝了三杯下肚,这才发觉对面坐着的美妇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我。
「怎么了,我脸色有沾什么东西吗?」我一边问还一边摸着自己的脸蛋,似
乎脸颊有些烫。
美妇这才别过脸去,「没,没有。」
我正欲起身离开,突然发觉小腹好像有股暖意在涌动,估计是刚才水喝多了
想要撒尿吧。
「陆夫人,我先走了,这么晚还打扰你实在不好意思。」
美妇似瞟似瞄地轻轻「嗯」了一声。
还未等我走出两步,顿觉得小腹里那股暖意似欲火焚心,直冲向我股间的肉
茎,烫得我的ròu_bàng胀涨,瞬间将裤头顶得高高的。还好身子背对着美妇,不然被
她瞧见准被骂个狗血淋头。
可如今我每走一步,小腹处的欲火便烫得要命,极度想要找个方法将这股欲
火给宣泄出去,而脑中最先想到的是女人,女人,我要女人。
这时却听到身后的传来娇柔的女子声,「你怎么了?」
我缓缓向后望去,眼中看到的是一位绝色的女人,嘴角似笑非笑,扇子轻轻
摇摆间,怎么感觉像是在招呼我过去。
如今我脑中就像是充满了兽性的血液,不管这女人是谁,也不管她愿不愿意,
我只想要将jī_bā肏入她的身体内,将我的欲火全都灌入她的体内。
我双眼发直,嘴里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嘀咕什么,盯着这女人,一步一步朝她
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
终于,我抱住了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嘴巴贴着洁白的脖颈肆意乱舔乱啃,还
将憋得难受的jī_bā给掏了出来,贴着女人的娇躯乱戳乱顶。女人不断地推抵挣扎,
耳边似乎还听到她娇声媚呼,「你,你放开,快放开我,你疯了吧。」
女人向后逃窜,结果一不小心自己给绊倒在地上,嫣红的里裙外翻,露出一
双粉嫩修长的大白腿,两条粉腿在不住的向后挪蹭。
「不要啊,不要过来,救命,谁来救救我。」
我绝对不能给她逃走的机会,如饿狼一般猛地扑了上去,双手紧紧的抱住她
的软滑yù_tuǐ,鼻前嗅到一股淫靡的腥味,原来我的脸隔着衣裙贴在她羞人的股间,
从衣裙下透出的气味使我全身的yù_wàng提到了极点,体内的欲火似要爆炸一般在腹
间不断膨胀。
我粗气大喘,发疯似的撕扯着女人的衣裙,任她如何抗拒求饶,也不会有任
何事情能够阻止得了我了。嫣红的襦裙在我手中「呲呲——」裂开,粉嫩的yù_tuǐ
如胶似漆地紧夹着不断扭捏蠕动,撕裂的裙缝里暴露着贴身的素白褒裤,褒裤上
微微陷入的细痕处有一团湿湿的水迹,果然那股淫靡的气味就是从这儿传出来的,
看得我心神荡漾。
就在我将要毁掉最后一道障碍时,那女人竟然坐起了身子,曲腿紧抱,硬是
不让我去撕扯她的褒裤,嘴里还不停叫骂:「你,你混蛋,不要脸的东西,从没
见过你这么下流无耻的人。」
我压根就没留意她在说什么,只因被她胸前两团圆鼓的rǔ_qiú给吸引住了,紧
绷的素白抹胸衬托着沉甸甸的shuāng_rǔ,魔爪情不自禁的向她胸前抓去,薄薄的软纱
布传来软绵而富有弹性的手感。
我粗蛮地用力一捏,女人娇呼一声,「啊~ 不要啊,好疼。」
这声音听起来似在诉苦,但那娇滴滴的语气让人总感觉舒服得要命,撩得一
股原始的shòu_yù发作,丧失理性的我将女人的抹胸用力撕裂,一只雪白圆润的rǔ_fáng
从残破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