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既然她不愿意去慎刑司,那就…………杖毙吧!”说罢,萧玦站起身叫彩鹊照顾好祥嫔,而后道:“朕今日先回去,你自己养好身子。”说罢,又领着曹裴浩浩荡荡的出去。韩答应被两个太监堵了嘴,硬生生拖出去。
那厢,温静则跟着太后一路走进慈宁宫。刚一蹋进去,便能听见一阵阵木鱼声。
太后进去殿内,温静则也就跟着。太后坐下了,温静则却只能站着。
“你可知道,哀家为何叫你跟着?”她将纯金的护甲一根一根卸下来装进盒子里放好。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温静则抠着手指头,面上却还是一派温善道:“臣妾愚钝,不知太后娘娘的意思。”她低眉顺眼的,打扮素净。倒与太后想象中骄横跋扈的模样相差甚远。
苡仁沏好两盏温茶,端上来。一盏递到太后娘娘手上,一盏给呈到温静则面前。可是…………她从生下来到现在,整整十七年,也没见到请人站着喝茶的啊?!
可是苡仁姑姑还举着木托就站在自己面前…………到底是接……还是不接呢?她这边脑子里还在翻江倒海,那边太后已经小饮一口,抬头瞧过来。目光带着三分凌厉,温静则恍然竟感觉脸有些疼,连忙抖抖袖子伸手去接。只是这场景,稍稍有些诡异。
温静则在太后毫不掩饰的目光下,硬着头皮喝上几口。随后端着个茶杯行礼说:“多谢太后娘娘赏茶喝…………”苡仁又从她手上接过茶杯,退下去。
软榻上的太后坐正了身子,拿起桌上的佛经,一面翻看一面说:“哀家听闻…………你夜里把皇帝从宫中赶出来了。是也不是?”
温静则:你都知道了,还来问我?还有那个天杀的萧玦,怎么什么事都在外面说?!她攥紧了拳头,上前半步道:“回太后娘娘…………”
小剧场:
柳贵妃:我就在前排嗑瓜子看戏。顺便扇风点火。
赵皇后:本宫就剥剥桔子…………
大归:你俩是不是拿错剧本了?宫斗啊!!上去就是干啊!!
作者有话要说: 柳贵妃:我就在前排嗑瓜子看戏。顺便扇风点火。
赵皇后:本宫就剥剥桔子…………
大归:你俩是不是拿错剧本了?宫斗啊!!上去就是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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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傻,讨好
十九、装傻 讨好
“回太后娘娘,臣妾夜里睡的熟,全然不知。圣上连夜回宫…………”温静则呡紧嘴唇,眉心上移,略呈八字状道:“想来是臣妾伺候的不合心意,臣妾这两个月来日日夜夜反省己过,已然知错。”她一双杏眼中渐渐蓄了一汪清泪,闪闪烁烁的偏又不溢出来。
太后一支胳膊支在小几上,托住下颚,放下手头的佛经蓄力似得猛吸了一口气,不咸不淡的开口说:“你心里清楚就好,作为妃子便不可睡得太熟!要时刻伺候着皇帝,哀家当年刚进宫的时候………………”
“哀家当上贵妃的时候………………”
“哀家有一回……………………”
“………………”
温静则来慈宁宫之前,从来不知太后娘娘会是如此健谈之人,一张口便像是决堤的江水,飞流的瀑布,话堵都堵不住的往外跑。就差上谈天文,下谈地理,顺便在把上下五千年给再说一通了。怕不是把在宫里憋了一辈的话都给吐出来喽!温静则此刻心里对于萧玦的童年是万分同情的。
但能怎么办?人家是自己婆婆,认命听呗!太后娘娘半个多时辰的持续训诫配合着慈宁宫阵阵的木鱼声,叫人恍然有一种快要被超度飞升的幻觉。
温静则双目无神,勾腰驼背,终于听见坐在软榻上的太后清清嗓子,她拿起小锤在自己的肩上左右轻砸起来:“瞧你也是真心悔过的样子,回去抄五遍佛经,往后伺候皇帝不可再掉以轻心!”
“是,臣妾受教了。”温静则屈膝,还未转身,苡仁便上前引路说:“奴婢送小主出去。”她面无表情的走在前头。温静则站久了,猛然迈开步子,双腿还有些无力。苡仁也不等她,依旧脚步不停的往前,走了半截回头皱眉催了一句:“小主怎么不走?”
她跟在太后身边多年,宫里都传说她性子古怪。任你如何讨好,也不会给半个笑脸。温静则耸肩,略微一迟疑,半带轻笑说:“姑姑,您慢些,我这会儿走不快。”
她说完,苡仁姑姑似乎见了鬼一般的别开脸,故意粗着嗓子端出一派严谨淡泊的模样说:“奴婢只管带路,小主走不动合该去找太医来瞧一瞧。”
“姑姑,好姑姑,您稍稍容我歇会儿。”温静则低着头,清秀美丽的笑脸裹在长发里,盈盈的偷笑:“左右…………我现在在廊间也扰不了太后娘娘清净不是?”她细语软嗓的央着,苡仁虽未再说话,可老脸上却隐隐有些动容,她偏头看着温静则揉腿,嘴唇动了动终究是叹出一口气,背过身子在原地等她,口中似乎还念叨着什么。
果然人老了,就是受不住小辈这样子的耍无赖撒娇,连宫里的嬷嬷也一样!
两人一路走到慈宁宫门外,苡仁正要回去,温静则眼疾手快地却扯住她的胳膊,从怀中掏出一块小荷包递上去说:“姑姑,我方才瞧你虽然走的快,但还是略有些跛。我这正巧随身带了一包自己做的膏药,您拿回去试试吧?!”她把手往前伸了几寸。
苡仁板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