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宫也要警告你!你是妾!一辈子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妾!只有本宫才是百年之后可以和皇上同葬皇陵的正统皇后!!”
“本宫不生孩子,大祁就没有嫡出皇子,你的儿子也只能往后靠!!”
“往后靠?”温静则伸手挑起赵皇后的下巴,轻轻吐了一口气,眉眼见夹杂了冷冽,像是一阵阵北风吹散夏日的灼炎:“皇后娘娘怕还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啊!”
她看着赵皇后的眼神,拇指和食指紧紧扣住她的下颚,一字一顿:“赵家垮了,宁国公府倒台了,你以为你这个做尽恶事的皇后还能安然无恙的做下去?”
“不可能!宁国公府是世代承袭的爵位!怎么可能轻易就倒台?我父亲和兄长如何会放任宁国公府败落?!”赵皇后挣扎着想挣脱开。
温静则知道,她与赵皇后的梁子已结,唯有以暴制暴。她捏住赵皇后下颚的手加大力道,另一只手干净利落的朝赵盼脸上扇去,惊得禁卫军们倒吸了一口气想要上前来拉开两位娘娘,却叫曹裴制止。
温静则甩甩发疼的手心:“他们确实不会放任宁国公府败落,可是他们如今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了!还要如何护住国公府和你呢?”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扶着膝盖站起来往外走到门槛前停下:“你知道赵家下狱的罪名是什么吗?”
“是贪私军饷和通敌叛国,这一点我可没有出手陷害,只不过是小小的推波助澜罢了!不上道的事儿的的确确的你们赵家做的,判个秋后问斩也不为过!今儿,本宫最后来叫你一声皇后,再往后你想听可就听不到了!”温静则突然间粲然一笑,逆着光再赵盼面前投下一地细长的身影:“皇后娘娘。”
“你!你这个胡言乱语的女人!本宫是皇后,永远都是大祁的皇后!!”赵盼扒在地上,漫无目的的疯狂抓着什么,她的手掌像是感觉不到痛,朝着地面狂拍。
温静则垂眸,掩去满脸疲乏,转身走出去:“曹裴,你进去宣旨。”
她一步一步背手踱着往外走,远远的,依旧可以听见曹裴嘹亮的声音 皇后赵氏,得沐天恩,贵为皇后,然其听信佞言,忠奸不辩,有失妇德,难立中宫。日前赵氏残害皇嗣一案,经刑部、宗人府查证,现定论已成。赵氏曾协理后宫;然其恃恩而骄,恃宠放旷,纵私欲,进谗言,结党营私,弄权后宫,蛊惑妃嫔,冒天下之大不韪,实属十恶不赦。今革除其一切封号,贬为庶人,迁居长汀道,用不得面圣!!钦此!”
长汀道是低下的宫人所居之地,住的地方破烂不堪,几乎不可以被称之为房子。且每到夜里,鼠虫成群,赵盼…………怕是熬不住。
温静则脚下的步伐渐渐加快,似乎身后有什么在追她一般,直到跑道了承乾宫,心里才踏实一些。
萧玦正处理完政事,抱着萧修谨在软榻上玩。父子两放在一起还真是像,眼睛鼻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得。温静则推门进来时,正瞧见萧修谨朝着萧玦的俊脸喷了一口唾沫。
萧玦身形顿时僵硬,脸上原本和善的笑容也渐渐褪去。他伸手捏住萧修谨腮帮子上的肉,横眉冷对:“臭小子,敢朝朕喷口水都你可是头一个!看朕不打你的小屁股!”他装腔作势的朝萧修谨屁股蛋子上拍了几巴掌。
雷声大,雨点小的。小包子不但不害怕,反倒觉得好玩,“哈哈”的边笑边叫起来,伸手一把抓住萧玦的鼻子。
萧玦皱眉:“朕的鼻子快给你这个小坏蛋给掐变形了!”他虽这么说着,却丝毫没有躲,依旧任萧修谨乱来。
一时间温静则还有些不忍心打扰这父子两。
“静则,你看这坏小子欺负朕。小小年纪就这样大胆,长大了还不得爬到朕头上作威作福啊!”萧玦怀里抱着萧修谨,坐在榻上冲温静则告状。
温静则含着笑走上前从他怀里接过萧修谨,难得一次帮着萧玦说话:“阿旭啊!这是你爹,可不能这样没规矩~”
“咿呀~”萧修谨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小嘴动来动去,脸上竟…………还有些委屈。
温静则摇摇头:这样大的孩子哪里知道委屈?真是自己想多了。她看见萧修谨眼皮频繁的眨巴眨巴,又长又密的睫毛覆盖住扑闪的眼睛,一瞬间就睡了!
萧玦凑头过来,拿袖边毫不嫌弃的给他擦擦口水:“真是说睡就睡,这个时辰了,先在承乾宫摆膳吧!”
他说着,乳母上前把萧修谨抱下去。温静则自然而然的坐到萧玦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我今儿去看赵盼了。”
“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萧玦侧目,拇指的指腹揉捏着小丫头软软的耳垂:“今儿想吃什么菜?朕吩咐御膳房去做。”
“没什么想吃的菜。”温静则鼓着腮帮子,不再提赵盼了。
萧玦突然想起了事:“朕前几日就寻思着要给你父亲提升了一官半职了。”
“别!”温静则连忙摆手:“你可真不用看着我的面子上给他升官。我父亲在宜治待了大半辈子了,因官职调动而举家搬来京城实在麻烦,而且不是我存心诋毁他,我父亲不是做大官的料,他向来不会和人套近乎,也不大精通同僚之间的相处之道,所以还是算了吧!”
“那便听你的,可这次宜州刺史李自皓和你父亲都有功,怎么也该赏赏。”萧玦看见宫人进来摆饭,抱着温静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