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吕布衣很早就醒了,然后吕布衣开始修炼起来,直到母亲喊他吃早饭。
吃早饭的时候吕布衣发现父母的神情不太对,母亲也是连连叹气,吕布衣放下碗筷,问道:“怎么啦,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吃你的饭。”吕父说到。
“谁说没什么,你不见的那段时间,我和你父亲四处打听你的消息,可是突然有一天来了一群人,说你死在了外面,还把我们家的庄稼给毁了,你父亲气不过,要找他们说理,可是却被他们打伤。”
“要你多嘴!”吕父道。
吕布衣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庄稼是农村人的命根子,破坏了庄稼就相当于断了家里的活路,况且还打伤了自己的父亲,真是不可原谅,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血的代价。“父亲我待会帮你看看身体,知道是谁干的吗?”
吕父沉思了一会,最后说道:“孩子,你可不要冲动,我现在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庄稼没了可以再种,你可不要去找他们,他们不是我们惹得起的。”
“父亲,您放心吧,我不会去找他们的,不过为了以防他们以后再来捣乱,我们好有所防备。”
“那好吧,是张家的人。”吕父最终妥协。
“张家。”吕布衣默默的念着这两个字,脑海里的记忆浮上心头,张家是云城的一个三流家族,可是对于以前的吕布衣来说却是一个庞然大物。
张家有一个少爷,叫做张峰,是个纨绔子弟,从小仗着家族的势力到处招惹是非,强抢民女的事情更是干过不知多少次。
那一天吕布衣打算去云城购买一些生活用品,路上碰巧遇到张峰的狗腿子正在实行抢人的恶行,吕布衣从小习武,虽然还上不了台面,可是对付几个小喽喽还是绰绰有余。最终少女得救了,可是吕布衣却因此得罪了张峰,而张峰也因为吕布衣坏了自己的好事,屡次找吕布衣的麻烦,想要除掉吕布衣。
后来吕布衣准备去十万大山寻找机缘,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被张峰知道了,于是对吕布衣一路追杀,张峰虽然是个纨绔,可是却也是个一阶一重天的高手,吕布衣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最终被他们杀害,为了毁尸灭迹,他们把吕布衣的尸体丢下了悬崖。等到吕布衣醒过来之后就发现自己穿越了。
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你可以欺我,辱我,甚至杀我,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来危害我的亲人!哼,自己还没有找上门去,你们却又送上门来,看来不把你们打废打残,你们是不知道痛啊!
“父亲,你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不会白白去送死的,现在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吕父暗自一叹,他怎么会不知道吕布衣只是在安慰自己!从小这孩子就要强,如果有人辱骂自己他肯定跟对方没完,何况这次自己被人打伤,只希望不要惹出大麻烦才好!
吕布衣让父亲盘腿坐在床上,自己双掌抵在父亲的背后,运转起《大荒经》,一股股真气顺着吕布衣的掌心涌入吕父的身体,《大荒经》的真气虽然狂暴,可是在吕布衣的控制之下,却显得异常温和,丝毫不会对吕父的身体有任何损伤。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吕父突然吐出一口黑血,吐完之后吕父瞬间觉得呼吸更加顺畅了,就连胸口也不闷了,原来这是堵在吕父胸口的一口淤血,还好及时排除,不然时间久了恐怕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吕母在一旁看着,当看到吕父吐血当真是吓得六神无主,好在吕布衣解释了一番,而且看到吕父的脸色似乎比之前更好,才放下心来!
“母亲,你让父亲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们出去吧”,说完和母亲来到了屋外,“我们去看看庄稼吧!”吕布衣说到,然后和母亲一起来到了田里。
眼前的景象一片狼藉,稻子正值抽穗的季节,再过不久就可以收割了,可是成片的稻子却被人拦腰斩断,一年的努力就这么付诸流水!
母亲在一旁偷偷的抹着眼泪,吕布衣为她擦干并安慰道:“母亲您不要再伤心了,有孩儿在呢,孩儿也长大了,以后家里的一切都交给我了,你们老两口就安心的享福吧。”
听着孩子的话语,吕母感觉无比温馨,当然她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一家人平平安安!两人一起回到家中。
接下来的日子吕布衣晚上练功,白天去山里打猎,日子倒也过得充实,打到的猎物一部分留着家里吃,一部分拿到云城里去卖!
这里的居民,一部分靠着种植养家糊口,另一部分人就靠着上山打猎来维持生活,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村里人倒也活的不错。
吕布衣的打猎之术就是隔壁的李老伯教的,村子叫做李子村,大部分人姓李,吕布衣一家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李老伯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一脸的风霜似乎经历过太多的事情,记忆中的李老伯是村子里最厉害的猎人,可是有一次上山打猎,结果被人抬着回来,从那以后李老伯就不再打猎了,仔细观察的话你会发现李老伯跛了一只脚,听人说是李老伯和一只老虎搏斗,被老虎给咬伤的!
吕布衣小时候觉得李老伯跛了脚,非常可怜,于是经常拿家里的食物给李老伯,而李老伯似乎也很喜欢吕布衣这个善良的孩子,现在吕家经历了这种事情,为了回报吕布衣,就把自己的的压箱底本事统统教给了吕布衣。
吕布衣算是深的老人的真传,打猎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