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精通,而且……而且……”
杨宗志听她话中有话,并未说完,又接问道:“而且什么?”
王茜茜低头说了几句,说到枪这里,面上涌起微微潮红,握紧小小的拳头,才低语道:“而且听说他在外面fēng_liú快活,自己染了一身……一身怪病,卧病在床。赵坛主给他到处寻访名医,也是不得治。”
王茜茜说完这话,突然来了勇气,抬头正视杨宗志,兀自道:“爹爹,女儿知道爹爹这样安排总是有自己说不出的苦衷和为难,但是女儿实在是不想一辈子就这样毁了,女儿求求爹爹,去回绝了赵坛主吧。”
王茜茜艰难的说了几句,说到忘情处,静秀的目中泛着微微泪光,神情凄婉无比,无助的望着杨宗志,眼神之中既有期待,又有无比的忧伤。杨宗志从她的眼神之中,仿佛看到了筠儿那伤心欲绝的神采,心中不由得一软,暗道:原来这赵公子是这样一个人,那王有期竟然不顾自己女儿的终生幸福,执意要自己女儿嫁了给他,哼!
杨宗志沉吟又道:今天早间毛坛主在与自己说话之时,隐隐透露出一些想要让位给自己的意思,口中不断鼓励自己在教中建功立业,从而正式坐上这风神坛坛主的位置,这样说起来,更没有必要牺牲这王茜茜姑娘的终生幸福。
他总是少年人心怀,听到这样不平的事情,心中下意识便会激愤不已,于是道:“原来是这样,好,你只管自己先回去,我决不会让你嫁给那赵公子的。”
王茜茜却吓一跳,没有想到爹爹这么痛快便答应了,一时讷讷的说不出话来,杨宗志看她神色,又是温柔一笑,道:“你可是还不放心么?难道需要我……嗯,爹爹发个誓出来么?”
王茜茜这才反应过来,勉强压制住心中的狂喜,红着脸不住道:“不用的,不用的,女儿自然信得过爹爹。”
说到这里,终是忍不住开心笑了出来,再道:“爹爹,你……你方才与女儿说话时候的温柔表情,茜茜可是……可是好多年都没有见到过了呢,自从五年前以来,您每日总是愁眉深锁的样子,茜茜看着虽心疼,却也不知怎么才能让爹爹您真正的开心起来,哎。”
杨宗志看王茜茜脸上泛出畅意无比的神态,虽不绝美,但也透出些秀色,心想:老王啊老王,你过去帮我这么些次,这次我也为你作一件事情,就算回报。
他哈哈一笑,忍不住打趣道:“嗯,若要爹爹真正开心起来,那原也容易的很,茜茜,你年纪也不算小了,只要你找到自己心爱的人儿,嫁了给他,过得开心美满,爹爹自然也就快活起来,哎,每日里逗逗外孙为乐,又何尝不是人间美事。”
杨宗志说到这里,不由想起自己的爹爹,一时心中又是难过,又是酸楚。
王茜茜想不到爹爹会如此与自己说话,“啊”的一下娇呼出声,只是她赶紧捂紧自己的嘴巴,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那些正在操练中的汉子们,见他们听到自己的娇呼,都是停下手中的大旗,瞪大了眼,一脸惊奇的向自己这边看了过来。
王茜茜一时羞得满脸通红,深深垂下了蜷首,颤声道:“爹爹,你……你这样笑话茜茜,茜茜不来了。”
说到这里,她微微扭过了头,声音渐渐转得有些哽咽,又道:“茜茜原本以为这件事情爹爹已经拿定主意了,那日爹爹离家之时,娘亲与爹爹为了这件事情吵的不可开交,后来爹爹死活不答应,便自顾自的走了。茜茜这些日子来,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哎,没想到今日……今日……爹爹,无论如何,茜茜心中总是对你感激不尽,你永远是茜茜的好爹爹。”
王茜茜说完这话,头也不敢抬,便兀自转身飞快的跑出了院子,只是脚步轻盈,掩饰不住满心的欢喜。
杨宗志看着她那盈盈离去的背影,心中叹了口气,寻思:没想到这王有期为了自己当上坛主,当真是割舍良多,他们若是真能好像现在这样,岂不是好得很么?总算他们父女还有天伦可享。想起爹爹,他皱眉又道:不知道……不知道倩儿她……她现在怎么样了。
一时之间,倩儿那娇悄的玉面浮上他心头,仿佛正冲着自己痴痴说话,话语之中带些幽怨,隐约还在怪他为何不带自己一起。此刻念起这乖巧的妹子十年来对着自己的关爱照拂,杨宗志更觉得归心似箭,一刻也不想再多耽误了。……
晌午过后,杨宗志便在这风神坛的小院内指点大家的旗阵,他将自己多年在行军打仗时的体会,通过这小小旗阵道出来,大家听了,心中更是感佩,自觉得这短短几个时辰,进境相比过去不知快了多少,对他的见识过人也是崇敬。
再练一会,罗三哥突然道:“副坛主,那熊百平在望月楼上摆下酒席,设宴款待于你,显然是没有安着好心,我们兄弟们到时候一起陪你同去,也好护得你周全。”
小苟子点头道:“就是,我们大家一起去,他们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们也不怕的。”
杨宗志摇了摇头,道:“不用,我一个人去,想来他们没有口实,不敢真的出手对付我。”
他心中自不怕熊百平这些之流,也不想大张旗鼓,将事态扩大,让筠儿难以收拾。
小苟子又道:“只是毛坛主都伤在了这熊百平的手中,看来这熊百平的紫气东来掌倒是不可小视,那副坛主你……”
杨宗志接道:“今日我去见毛坛主,他已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