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聂炎从睡梦中醒来,伸展了一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儿,忽然「噫」的一声,赤着脚从床上跳了下来,挥舞了几下拳头,只觉得充盈的气力遍布全身,完全不似以往虚弱的状况,胸腹间还伴有一道热流盘旋往复,像是一只小老鼠在体内窜上窜下。
聂炎浑然搞不清目前的状况,吓得手脚冰凉,大声惊叫道:「阿娘,你快来看……我肚子里有只老鼠……救命啊……」
唐月芙几乎一夜没睡,只在拂晓时分才刚刚合上眼睛小憩了片刻,半梦半醒中突然听到儿子大喊大叫,心中倏地一惊连忙起身下床,玉指搭上儿子的脉门,输入一道真气,仔细勘察他体内异况。
未几,唐月芙脸上的紧张化作欢喜,她松开手指,轻轻抚摩着儿子的头顶,柔声安慰道:「炎儿,莫怕,那不是小老鼠哦,这些日子我每天输功给你,加上你自己用功不辍,如今体内真气已经可以自行运转,那是你自己的真气呦……」
「哦,原来是这样。」聂炎这才放下心事,抬头一看,发觉母亲的脸色有些发青,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不由得惊讶的问道:「娘亲,您生病了吗?怎幺你的脸色这幺难看?」
唐月芙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回想起昨夜那荒唐的春梦,心脏猛地一跳,仿佛被儿子发现了自己的心事,羞愧难当,她连忙解释道:「没什幺,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休息一下就会好的,你也别偷懒了,等一下洗漱完毕就抓紧练功吧……」
「好的,您也要当心身子啊!」
一整天的时间里,唐月芙都是精神恍惚,昨夜梦中那缠绵的片段一幕幕的从脑海中飘过,心脏不争气的剧烈跳动着,一刻也不得安宁。
她暗自思忖着:「怎幺会这样呢?以前虽然也时常发过类似的春梦,可第二天就该没事了啊,就算加上那个因素,也不该出现这种情况……」想到这里,她心中猛地一动,透过窗户看了一眼正在熬药的女儿聂婉蓉,轻轻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午夜。
唐月芙满意地将手从儿子身上收回,这次传功以后,聂炎体内的真气应该就足够抵抗「九阳还魂草」的霸道药力了,望着儿子熟睡小脸,唐月芙眼中洋溢着母性的光辉。
当心境终于放松下来,那些讨厌的画面又一次的出现在唐月芙的脑中,她摇了摇头,走到桌前,将早已沏好的「龙香草」茶一口气灌入嘴中,一道清爽的的凉意直冲下腹,却也丝毫不能缓解那内心的灼热。
就在此时,房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聂婉蓉从外面冲了进来,扑到母亲面前。她浑身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肚兜和水蓝亵裤,晶莹白皙的肌肤,几乎全都暴露在外,尽显少女青春美好的身段。
聂婉蓉一头扎进唐月芙的怀中,撒娇似的腻声说道:「娘亲,你好多天没有疼蓉儿了……我身上好难受啊……」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坚挺的rǔ_fáng在母亲的大腿上来回摩挲。
唐月芙勾起女儿的下巴,正色说道:「蓉儿,我不是让你以后不要再练连心剑法了吗?你怎幺这幺不听话!」
「我也不想练啊……可是你也知道,心法会自行运转的嘛……我不管……我不管……今天娘亲一定要疼蓉儿一次……」
唐月芙看着女儿因情欲而涨红的脸蛋儿,无奈的点了点头。聂婉蓉欢喜的叫了一声,伸手便要解去肚兜,却被唐月芙一把拉住。
「你弟弟还在那边呢……走,我们到你的房间去……」说完,唐月芙牵着女儿的玉手,两人一路小跑着赶到聂婉蓉的闺房。
没等房门关好,四片柔软的嘴唇便如磁石一般紧紧的粘在一起,再也不愿分开。
原来,「蜀山剑派」的「连心剑法」虽然天下无敌,但却有一重大的缺陷。
不管是男子或是女子,一经习练「连心剑法」,必定会引发体内无穷情火,一定时限之内必须得到适当的排解,否则便会遭到神功反噬,轻则走火入魔,终身残疾,重则欲火焚身,化为灰烬。
也正是因为如此,「连心剑法」历来都是夫妻双修,但当年由于形势所迫,唐月芙不得不与女儿聂婉蓉一起同修此绝世心法,并在欲火攻心之际,相互为对方排解体内的情毒。
唐月芙此时已经自己的香舌伸入女儿的口腔,翻卷搅动,聂婉蓉则紧紧的抱着母亲,热烈的回应着。多日努力压抑的情火在两人体内熊熊燃烧,这对名动天下的母女俱已沉浸在滔天的欲海之中。
两人一边深情拥吻,一边向香榻靠去,两对玉手柔荑在对方身上四处揉搓抚摩,聂婉蓉忽觉腿弯碰到了床沿,遂双手勾着母亲的脖子顺势倒下。
唐月芙的整个身子覆在女儿身上,小指在她背后熟练的一勾一引,便将那肚兜的袢带解开,然后轻轻将其扯去,聂婉蓉那对玲珑娇小的rǔ_fáng随即显露出来,虽然不及母亲的双峰丰满,却胜在结实坚挺,粉红色的乳晕上俏立着两颗可爱的红豆,娇艳动人。
唐月芙沿着女儿白皙的脖子向下吻去,一路上留下一条淡淡的水痕,聂婉蓉轻声哼吟着,摆扭着身子,雪白的肌肤上泛起层层红晕。唐月芙一手握住女儿的右乳,五指有节律的挤压捏弄,香舌则在另一支rǔ_fáng来回舔舐,舌上的细小凸起摩擦着聂婉蓉娇嫩的乳肉,刺激着女儿的情欲。
「喔……好舒服……好棒啊……」聂婉蓉大声的呻吟着,用手扶住自己的rǔ_f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