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香凝留在宫里,伤势一直没有起色。义姁在治疗外伤上面颇有一手,因此
将她一并送来,由义姁诊治。
等义姁给友通期灌完药,小紫揽起雪雪,走到对面的厢房。却见程宗扬正搂
着阮香凝,两人唇舌相接,亲吻得如胶似漆。
小紫笑吟吟看着,一边伸出手指在俏脸上刮着羞他。
程宗扬松开嘴巴,一脸郑重地说道:「好些了吗?」
阮香凝红着脸摇摇头。
「一点效果都没有吗?要不我给你补点阳气?」
看到阮香凝虚弱的样子,程宗扬终于还是忍住,没有下手,「算了。你再养
几天吧。」
阮香凝垂下眼睛,柔声应是。
「大笨瓜。」
程宗扬嫌楼内药味太大,拉着小紫沿着湖岸漫步,他辩解道:「我的生死根
以前很厉害,能把死气转为生机,还散的到处都是,你月霜姊姊就是被我给治好
的。凝奴也太没用了,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因为你把生机转为真元了啊。这要还是散的到处都是,你可就一点都留不
住了。」
「可不是吗!」程宗扬一拍大腿,「你要不说我差点儿都忘了。这回吸收的
死气太多,到现在还有好多杂气没有清理乾净。刚才真要那什么了,说不定凝奴
不但没治好,反而伤上加伤。」
「你就是想亲她。」
程宗扬笑道:「那我也亲你好了。」
「不要!」
两人笑闹一会儿,程宗扬道:「那谁……咳,留下的信,还有东西……」
没程宗扬说完,小紫便道:「不看。没兴趣。」
程宗扬有些讪讪的,同时还有些心酸。说来自家的鸟人岳父还真不是对女儿
不闻不问的人渣父亲,他在太泉留下的遗物里面,对几个女儿也颇为上心。问题
他压根儿就不知道小紫的存在,越是对其他女儿上心,就越显得小紫这个不存在
的女儿多余。
「这本功法你帮我拿着。太厚了。」程宗扬把那本武穆秘籍交给小紫,「有
空你帮我看一眼,说不定能找到那谁的坟,把他挖出来鞭尸呢。」
小紫拍了拍雪雪,小贱狗张口把秘籍吞了下去。
程宗扬忽然停住脚步。湖边一块石上,坐着一名黑衣云髻的女子,她一手探
入湖中,正在结着薄冰的湖水里洗着什么。
程宗扬走过去,脸色不善地说道:「干嘛呢?」
吕雉提起湿淋淋的衣袖,将一只陶罐放在旁边,然后两手指尖相对,按在石
上,俯身将额头贴在手背上,安静地施了一礼。
那只陶罐里面原本盛放着她丈夫的骨殖,不过此时被洗得乾乾净净,本来就
不多的骨灰连个渣都没剩下来。
「你这是……把你老公喂鱼了?」程宗扬道:「多大的仇啊?」
刘奭那个倒霉鬼都死多少年了?还是死在她手里的。有多大的怨气也早该化
解了。结果连点骨灰都洒了喂鱼。她这心肠未免太狠毒了。
吕雉澹澹道:「主人婚期将近,不祥之物,留之不吉。」
「说得挺好听……」程宗扬打量着她,「可我怎么总有点不信呢?你一个太
后,还真愿意给我当奴婢?」
吕雉沉默半晌,良久吐出一个字,「是。」
程宗扬摸着下巴道:「我还是有点不信。」
「舍弟生死,吕氏存亡,尽在主人手中。」吕雉道:「奴婢一人的荣辱,又
何足挂齿?」
小紫笑道:「既然这样,今晚让程头儿给你kāi_bāo好了。」
吕雉一直举止自若,听到这句话,却是身体一僵,脸色瞬间变得雪白。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太后娘娘杀伐果决,怎么轮到自己kāi_bāo就吓成这样?
不就是后庭吗?习惯了就好。」
吕雉浑身都颤抖起来,神情间充满了强烈的羞耻,无比的愤恨,还有永远无
法摆脱的屈辱……
dil
(全拼)g
記住發郵件到d
「她是怎么了?」
小紫挑起唇角,轻笑道:「人家也是刚知道,这位秉政多年的太后娘娘,居
然还是处子呢。」
*** *** *** ***
小楼的二层是两间连在一起的寝室,窗上镶着澹绿色的玻璃,地板上铺着猩
红的地毯。室内挂着一道丈许高的帷幕,上面绘制着踏云而行的仙人,操蛇执斧
的力士,群山耸翠,险川飞瀑,令人犹如身临其境。程宗扬坐在幕前一块白狐座
垫上,目光森然。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一个体态妖娆的美妇跪在他面前,眉眼含笑,面带媚意,身子却禁不住微微
战栗。
吕雉仍是处子的隐秘是胡情交待的,程宗扬怎么都想不到世间还有这种违背
常识的奇葩事。他一手凭在几上,「你家太后有点过于激动,差点儿连舌头都咬
断了。她一个太后,居然还是chù_nǚ——你们在玩什么呢?」
听说吕雉还是处子,程宗扬反应,就是胡情幻化成吕雉的外表,利用狐
族女子隐藏元红的天赋,骗过那个倒霉的天子。但事实证明,他远远低估了深宫
掖庭之间的奇葩程度。
胡情小声道:「当初娘娘被立为皇后,极受恩遇。圣上赏赐的财物不仅比惯
例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