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
啊啊啊啊啊yes yes yes我可以!!!!!!
“操,浪漫惨了他!”张巧晴兴奋的抓住了盛子旗的胳膊晃了晃。
是啊,浪漫惨了啊。哥哥啊你是黄金矿工吗怎么这么会钓我啊!盛子旗用力的掐住自己的大腿想让自己不要太兴奋以致昏厥,她深吸了口气,举起了手,用行动向在座的所有人宣布——
看到了没有!台上的那个大帅比!他唱的那个girl是我!是我!我是他的蜜!
此生无憾了,真的。
……结果等尚汝真唱完,台下鸦雀无声,只有盛子旗和张巧晴两个人十分给面子的啊啊啊啊啊尖叫。
巴哥认为这算freee的一种,但观众不买账,认为缺少对抗性——人是想骂架大战,不是想看你开情歌演唱会。这一场尚汝真毫无疑问的败北。
其实也没什么,不痛不痒的。但盛子旗还是生气,回去的路上愤愤的揪着绿化带里的灌木叶子:
“一群就知道听押韵的傻逼!脏话有什么意思的,都不知道我哥哥唱的多好听,我……”
“好了好了。”尚汝真好笑的把她扯过来,再揪下去她指甲要劈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生气了嗯?”
“可是……”盛子旗还是委屈。
尚汝真刮了下她的鼻子,成功让叽叽喳喳的小姑娘把话吞回肚子里。他笑着捧着她的脸,认真的说:
“我觉得,好像遇到你之后,我一直有想将什么唱出来的冲动。”
路灯是温柔暧昧的暖黄色,尚汝真抱住矮他一个头的少女,轻轻地吻了吻她张扬的头发。
“你一定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独一无二的。”
少年低哑的声音极好听:
“缪斯。”
问题所在 (说唱)做你的蜜(1v1)(提灯小豆子)|
7767065
问题所在
通常啊diss啊这种事儿都是发生在两个对立厂牌之间的事儿,那才真叫老死不相往来。但这种同一厂牌底下的成员之间,那顶多叫做正常交流,什么事儿也没,不影响接下来演出。
顶多,就是输家脸上过不去一点。
尚汝真倒觉得没什么所谓,他上学那会儿也不算班里特拔尖儿的学生,心态平和的很。就是盛子旗心里可不舒服了,暗戳戳的骂了un好几回。尚汝真想着得把那首歌做完,插个耳机听歌写词儿呢,盛子旗在旁边刷手机看外卖,时不时的凑过来占点儿便宜,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为什么un蛮火还是住通州那里呀?”
尚汝真刚写完k,闻言摘了耳机,偏头看了少女一眼:
“因为他飞叶子啊。”
“操。”盛子旗忍不住蹦脏字了。当然说完之后很快又意识到了这是在哥哥面前,赶紧捂住嘴,片刻之后又小声的问:
“真的啊?”
“嗯。”尚汝真点头。
un飞叶子很多人都知道。其实这事儿在地下说唱圈特常见,不过尚汝真自己不沾这个——他到底不是纯在街头环境下成长起来的rapper,心里还是忌讳这些。
别看盛子旗这么野,思想又开放,但她自己还是清楚什么能沾什么不能。尽管在很多国家抽大麻就跟抽烟一样常见,但盛子旗在中国长大,根正苗红一社会主义接班人——真接受不了这个。她又庆幸起来自己的哥哥跟un做室友这么久也没沾上,果然是宝藏哥哥,好有自制力一男的。
说不定un就是因为这个才看不惯哥哥的,呸!盛子旗心说再跳有朝一日把你给举报了,咱也当一回光荣的朝阳群众。
当然这也就是说了嘴上快活一下,这个圈子里最讨厌的ch,盛子旗肯定不会去触这个霉头。
当务之急还是写歌。
盛子旗自觉要做一个合格的蜜,哥哥写歌的时候绝对不捣乱。但是她那不是尚汝真的缪斯么,尚汝真写着写着卡壳儿了,就想着得和她聊聊。
两个人刚住一起,彼此不熟悉也不习惯,尚汝真压根就不了解他这个小女朋友。不懂就得问,他就说:
“旗旗,你没有自己的事要做么?”
“自己的事?”盛子旗正在抠自己美甲上的水钻,闻言抬起头来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