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还痛吗?”
她脑中飞转,自己还有求于人:“不太痛了!”
他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拂在她脸上:“那便好,音音,我想你了,我轻一点,弄痛你了你就告诉我!”
他从来没有这样温柔的时候,她只觉得反常。
她默不作声,虽没有反抗,但身体难免僵硬,男人撩拨了一会,身下人还是像木头一般。
他猛地把手抽了回去,冷笑一声:“就算嘴上不说,身体还是很诚实的,音音,你大半夜的跑上山,是有什么事要求我吧?想着陪我睡一觉我就会允你?”
他越说越过分,沈清音背过身去不想理这个醉鬼,不想身体又被他一把掰了回去:“来,说,要求我做什么?”
他把她的手腕捏的生疼,沈清音也没挣扎:“你喝多了,别发酒疯了!”
男人上挑的眼角在黑暗里熠熠有光:“我要是疯了,你就可以名正言顺改嫁,多好的事情!”
越说越离谱了,这次她倒是相信他真是醉了。
因为清醒的时候,他从来没说过让她嫁给其他男人的话。
朦胧的光线里,她看着他有些孩子气的脸,真奇怪,今天他看上去倒没有平时那样惹人生厌,她摸了摸他的脸颊。
这些日子他过得似乎也有点糊涂,下巴上都长出细密扎手的胡茬。
男人仿佛更生气了,他把脸往后撤:“你乱摸什么?”
可沈清音今夜反常的不怕他,手已经探到他的下巴处。容冽抓着她的手想要甩开,但那游鱼一般的手触感细腻,一握之下,就像是有吸盘一般,让人再也松不开。
平日里她那双摄人心魂的琉璃眼珠,此时像是暗夜里的两点星辰,闪着细碎潋滟的光,她身上那股幽幽的冷香,似乎蜘蛛的细丝,一根一根的将他缠紧。
他却像是赌了气,起身就要走,却不料女人柔滑的手拉住了他:“去哪儿?”
这已经是再明显不过的挽留了,他再也按捺不住,劈头盖脸的亲了下去。
今日的他亲得毫无章法,像是个半大的粗尝情爱的孩子,带着几分的横冲直撞,他下巴秘密的胡茬扎在她脸上,细微的疼痛,她忍不住就要躲。
她越躲他越扎,柔嫩如剥壳鸡蛋的肌肤,滑腻异常,让人忍不住生出毁坏的yu望。
她似是游鱼,又像是雏鸟,不安分地在他手心挣扎,不过这样的力道,显然是不济事,沈清音心里虽然别扭,但听着他的呼吸就喷在自己耳畔,推了几下推不动,也就由他去了,倒是容冽,仿佛满足般长长舒气。
第二天上午十点,阿军才过来别墅。
一进门,就看到正在打扫的元姨。
“您怎么过来了?”这元姨祖籍也是海市,家里没有其他亲人,从小带容冽,算是半个家人,平素容少十分敬重她,现在别墅修好了,也专门将她从意大利接回来,拨了一座给她养老。
元姨好脾气,笑着冲楼上打了个眼色:“少爷叫我过来给沈小姐做点宵夜,这不,两人现在睡着还没起呢!”
她没有后人,把容冽当成了半个儿子。
虽然知道以自己的身份,是配不上的,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对除了陆晨曦之外的姑娘上心,而这沈小姐长得俊俏也有礼貌,看着是好人家的姑娘,所以她心里十分欢喜。
阿军神情一震。
容少对她,竟到了如此地步。
“这个沈小姐,看着有点眼熟——”元姨无意嘟囔了一句。
阿军没放在心上。
人们对自己心存好感的人,总是会觉得有点熟悉感。
两人又聊了几句,就听得楼上有了人声,阿军忙快步上楼。
“容少!”他在门外叫了一声,昨夜的事情,老大还等着回报。
“进来吧!”
他小心翼翼走了进去,这间卧室是个套间,外面是个会客厅,里头才是卧室。
他的脚步落在地毯上悄无声息,眼神瞟过,里间的门虚掩着,穿着黑色睡衣的沈清音正拿手抓着她那凌乱的头发。
他转开眼睛,不敢多看。
容冽倒是已经换好了衣服,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根雪茄,冲着里屋的人喊了句:“你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阿军上前要点火,容冽摆摆手示意不用:“怎么样?”
“阿华昨天老妈突然生病住院了,所以他开着车匆忙下山正好撞到沈小姐!”
“确实住院?”
“是!我们的人查了,昨天因为心肌梗塞进的急诊!”
容冽默然了片刻:“给他一笔钱打发走吧,让他以后别在她跟前晃悠!”
“我不要紧的!”
两人扭头一看,沈清音不知何时已经依在了门框上:“昨天的事,不是他的错,你要是这样打发他走,他病重的老母亲怎么办?恐怕海市也没人敢用你容少赶出去的人!”
六月十二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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