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炀你放我下来,你大爷的,听见没有。”左珞弦见自己整个人都腾空了,脸色布满了惊讶之色,接下来的就是反抗了,两条腿使劲蹬着,双手还不安分的拍打着他那雄厚的背部。
会议室里的人看着这一幕都震惊了,都觉得是不是自己眼睛出现幻觉了?
“给我老实点。”沈司炀的眉头微觑,最后忍不住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下,以是警告,悠然自得的走出了会议室,完全不顾其他人的异样目光。
被沈司炀突然打了下,左珞弦心里就更不服气了,直接用手抓住了他的耳朵,咬牙切齿的威胁道:“你放我下来听见没有,不然我就把你耳朵揪下来。”
但显然沈司炀没有将她这点威胁放在心上,更没有听进去,依旧迈着自己悠闲的步子,扛着她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会议室里的人还在为刚刚那一幕愣神中,他们压根联想不到沈司炀居然会这样对一个女人,至少在他们的印象里,沈司炀是一个只可远观不可接近的人,他对任何人尤其是女的都非常冷漠疏离,就算是和他一起合作的女商人也是一样的。
可现在
好像重新刷新了下他们所有人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了,开始严重怀疑人生了。
“咳咳,都在发什么呆?没听总裁刚刚说会议继续吗?刚刚讲到哪里了,现在继续讲。”陈远也没想到沈司炀会如此不避讳的直接扛着左珞弦就走,也顺便刷新了下他的人生观,但也很快回过神来,轻咳了几声,用手敲了下桌子,义正言辞的将其他人的魂魄给拉了回来。
被沈司炀扛到办公室的左珞弦依旧不安分,直到沈司炀将她甩在偌大的沙发上后她才安静下来晃神。
沈司炀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余光里注意到她手里拿着的信封,对于她突然来找他的事情,也瞬间一目了然了,扯了下领带,松了一个扣子,非常严肃的问:“你这段时间是又胖了吗?感觉重了不少。”
本来左珞弦被他甩的有些晃神,但听到他的话时,面部猛然狰狞了起来,抄起一旁的抱枕狠狠朝他砸了过去,怒声反驳道:“你才胖了,你全家都胖了。”
沈司炀稳稳的接住了她丢过来的抱枕,将抱枕丢在单人沙发上,步子轻挪了几步,坐在单人沙发上,转动着手上的尾戒,慵懒的吐槽道:“体重长了就算了,现在脾气也越来越大了。”
至少在这段时间的接触里,这个女人现在是越来越敢和他叫板了,而且还敢动手打他了。
左珞弦死死的瞪着沈司炀,猛然从沙发上站起身抬手想要破口大骂时,手里的信封倒是给她提了个醒,她今天来好像不是为了和他拌嘴的。
“沈司炀,你先别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这个是什么意思啊?”左珞弦死死的攥着手里的信封,大声质问。
沈司炀慵懒的抬眸,淡淡的瞥了眼她手里的东西,随即又收回视线:“看来杨律师的办事效率挺不错的,才几天的时间,法院传票就已经下来了。”
左珞弦抿唇,睨着他,心里却传来一阵麻木,整个人也瞬间冷静下来了,垂着眸不带任何一丝情绪和温度的问:“所以你现在是打算和我抢两个孩子的抚养权吗?”
“怎么?你有意见吗?”沈司炀摊手,嘴角扬起一抹邪肆的笑:“孩子的抚养权难道我不应该抢吗?”
“那你又有什么资格抢?”沈司炀的话落音之际,左珞弦就歇斯底里的大声吼出来质问。
“蹭。”
沈司炀面部微沉,猛然站起身,俊容上的阴冷没有半点玩笑之意,眼神里更没有一点慵懒和惬意,只剩下阴霾和怒意:“我有什么资格抢?你手里的那份传票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你觉得我有没有资格抢?左珞弦,你瞒了我四年,而如今我沈司炀的孩子跟着别人姓慕,现如今还和我来说资格这两个字,可笑的人难道不是你吗?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这里质问我?”
修长的指甲陷入手心里,左珞弦却不觉得有半丝疼痛,双目失神了好一会后,嘴角突然扬起一抹苍凉的笑:“所以这件事情你不会让步对吗?”
沈司炀瞥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嗯,很好,既然你决定要和我打官司,那我就只好接受了。”左珞弦笑着点了点头,但说了这段话后,面上的表情却显得非常坚毅:“不过我也告诉你,沈司炀,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做出让步,唯独孩子的事情我不会让步,你不会知道两个孩子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你更不会知道,我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来他们,为此我差点丢掉自己的性命。”每句话每一个字从轻到重,从低到高,都宣泄着左珞弦此时此刻差点要奔溃的心情。
沈司炀听到左珞弦的话不由的一愣,拧眉问:“差点丢掉性命?什么意思?”
左珞弦抿唇,下瞬释怀一笑,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啊!也对,那个巴不得我死的人就是你啊!我怎么会觉得我这样说你就会撤诉呢?哈哈!果然,我还是太天真了。”
“左珞弦,收起你那副满不在乎故作轻松的样子,这样只会污染到我的眼睛。”沈司炀听着她那诡异的笑声,心生不满,直接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颌,阴狠的开口。
左珞弦失笑,猛地将他推开:“是吗?反正你都眼瞎,污不污染不都一个意思吗?”
阴鸷的黑眸渐敛着,透着危险的气息,左珞弦却深吸了一口气,笑道:“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