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基的话音刚落,朱元璋的长脸便黑了下来,他虎目一凛,逐一扫视着在场的众大臣,缓缓说道:“实情确如诚意伯所言吗?”
一众大臣噤然无声,朱元璋陡然抬高声音说道:“好,都不说是吗?御史台何在?”
汪广洋躬身出列,跪在城砖上说道:“臣在。”
“诚意伯刚才所言你可知真假。”朱元璋又问道。
汪广洋说道:“臣或有耳闻,但不敢妄加揣测,实情是否如诚意伯所言,臣需按律查证。”
“好,很好。”朱元璋盯着汪广洋说道:“朕给你半个月的时间,你能查清楚吗?”
汪广洋略一沉吟说道:“请皇上给臣一个月的时间,臣定能将事情原委查证清楚。”
朱元璋冷笑道:“一个月?朕等得了,那些忍饥挨饿的役夫等得了吗?!”
汪广洋忙叩首说道:“臣遵旨,定于半个月后将查验结果奏明圣上。”
朱元璋听罢说道:“你起来吧。”他来回踱了几步,看着神色各异的大臣阵阵冷笑:“打今日起,你们在场的人,无论是谁,胆敢到朕面前诉苦求情,栽赃陷害,一并按律杖刑,别怪朕心狠,朕是给了你们机会的。”朱元璋一甩袍袖说道:“回宫。”便大踏步向回走,众臣呆愣了一会儿,忙趋步跟上。
在经过通济门城墙的时候,朱元璋突然停住了,他指着城墙下水塘中一个光着身子人说道:“光天化日,赤身**,成何体统。”
朱元璋近侍常瑞伸长脖子一看,只见有个人光着身子在水中捞来捞去像是在找东西,便对紧跟身后的侍卫眨了一下眼睛,一队侍卫领命后便飞快地沿城墙下去,喝令水塘中的人穿上了衣服,与建造此段城墙的官员、监工一并拿到了皇帝面前。
朱元璋坐在龙椅上看着跪在面前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起的人,不由地问道:“你抬起头来,跟朕说说,你光着身子在塘中做什么?这大冷的天,你不怕把你的命根子冻坏了吗?”
那人磕头如捣:“草民知罪,草民知罪,草民是……是在找……自家的锄头……”
朱元璋倍感惊讶,“锄头?你的锄头怎会在水塘中?”
一旁跪着的监造官员有些气愤地抱拳说道:“回禀皇上,臣是安徽池州府监造官彭毅,此人乃池州府建造处的役夫,他的锄头被督工范植秀大人扔进了塘中,并逼他tuō_guāng衣服下水去捞,以此取乐,臣敢怒不敢言,还请圣上明鉴。”
朱元璋不由勃然大怒,大声喝道:“督工何在?”
随后而到的督工范植秀还没有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被朱元璋的一声怒喝吓得跪在了地上,连官帽都歪了,他跪爬着来到朱元璋面前,长揖说道:“皇上,臣在,臣刚听闻您大驾,秽面污衣难成体统,怕污了圣目,便赶忙更换官服前来接驾,臣接驾来迟还请皇上……”
朱元璋见到官帽歪扭,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的范植秀,忍不住皱紧了眉头,抬腿一脚踢开了爬过来的范植秀,喝道:“来人,督工范植秀不务正职,羞辱役夫,不成体统,杖五十,不,杖一百,以儆效尤,即刻行刑,彭毅,你来监刑,若少打一棍,朕唯你是问。”
彭毅直身答道:“皇上英明,臣定不辱此命。”
待朱元璋一行人走远,彭毅站了起来,掸了掸官袍上的尘土,对着趴在地上发抖的范植秀说道:“范大人,请吧,我奉旨监刑,你总要让我对皇上有所交待吧。”彭毅看了看朱元璋留下的一队侍卫,抱拳说道:“各位大人,皇上有令,即刻行刑,你们看,是不是可以开始。”
领头的侍卫抱拳说道:“一切听彭大人安排。”他转身一挥手,两个侍卫便上来架起了范植秀摁倒在地,又有两个侍卫抽出了腰间的军棍准备行刑,彭毅冷笑着看着脸色发白的范植秀说道:“范大人,对不住了。”便对行刑侍卫点了点头。
这两个侍卫是朱元璋身边惯常打人屁股的老手,无论是亲王王孙还是肱骨大臣,只要是皇帝陛下的命令,两人都会毫不留情地执行到底,更何况你一个小小的督造官员,哪里配得上爷爷动手,打你那就是抬举你。两个侍卫互相使了一下眼色,便对着范植秀的屁股和大腿,毫不客气的砸下了军棍。范植秀“啊”的一声,脸色顿时白如绢纸,豆大的汗珠自额上滴滴滚落,没多久就昏死了过去。
彭毅看着棍棒闷沉地打在了无气息的范植秀身上,轻蔑地笑了笑,他走到一旁看着跪趴在地上的役夫,那役夫俨然吓的呆傻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彭毅叹了口气说道:“你也别跪在这儿了,皇上这会儿怕也到了皇宫了,拿着你的锄头下去吧。”
役夫这才哆嗦着抬头看了看彭毅,颤抖着说道:“大,大人,皇上不,不治小人的罪了。”
彭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你何罪之有?有罪的不是已经在挨棍子了吗?”彭毅摆了摆手,“赶紧走吧。”
那役夫低头哈腰地点着头,拎着自己的锄头,飞快地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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