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有这样一种感情让她如此的困惑,理智的活了二十多年,是要受到惩罚了吗?原来她也有愚蠢的时候。
——岑洛尧
“boss,你没觉得岑小姐至从和你回来以后,就很不对劲吗?”小陈看着在喂小朗吃罐头的岑洛尧,不解的望着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那女人的老大。
“我说陈西岩,敢八卦上司,你不想活了?”ali居然破天荒的开始说起了中文。
“原来你的名字叫陈希言啊,恩,很适合你,像女生的名字!”岑洛尧拿着手里的罐头调侃道。
“是西方的西,岩石的岩,大姐,你想象力能不能不要这么丰富?脑洞开的太大了吧!该去补一补了!”
从山顶回来以后,岑洛尧就尽量避免和宇文奕接触,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心虚的不敢看他的眼睛。突然就有点厌恶这样的自己。
宇文奕也一反常态的没有开口,他拿着手上的鱼罐头交给cine,还不忘细心的给她打开。
“那个,岑姐,我来帮你!”看着就快把自己手中罐头捏爆的岑洛尧,小陈适时的伸出手。
“姐?谁是你姐,我没你大吧!还有,我不喜欢吃猪肉的,给我那一个鱼罐头!”
岑洛尧没好气的将罐头扔进小陈手中。
“姐那是尊称哈!”小陈看了眼没反应的boss,这两人今天真是奇怪了。
“那个,最后一个鱼罐头在cine那里!”小陈说完还往后退了一步,空气里好像有火药的味道。
“我还没吃,给你吧!”cina居然破天荒的开口了。
岑洛尧现在已经十分明确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善茬,她确信这点宇文奕比她还要清楚,可这个妖孽居然。
“还是你自己留着吧!别人碰过的东西我没兴趣!”
还没转过身,就听到cine哎呀的叫声,看着被打翻在地的罐头,岑洛尧明显的一怔。
“你闹够没有?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不要侍娇而宠!”宇文奕一把拉过女人,使劲拽着她的胳膊。
忽略掉胳膊上男人的力度,岑洛尧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宇文奕,即使矮了一个头,她也不甘示弱的瞪着他。
“jack,不是阿尧的错,是我手不小心滑了!”cine过来拉住要发火的男人。
“侍娇而宠?哼,不要以为你会说成语就可以乱用!请问,宠在哪里?你以为你是谁?天王老子吗?连吃个罐头都要看别人脸色!还有,你,别叫我阿尧,跟你没那么熟!”岑洛尧转身甩掉男人的手,不想看到这些人的嘴脸,她刚刚明明只是轻轻一碰,在所有人看来就像是她把女人的罐头撞到地上。好啊,想演戏,本姑娘奉陪到底。
。。。。。。
浑身潮湿的岑洛尧抱着小朗靠在粗壮的大树上,一到晚上就准时下起的大雨让她看不清远方,她甚至连离她几米外的他都看不清,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恩,这样挺好,免得让她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她现在还不想发飙。虽然回来之前已经和宇文奕商量好了要做一场戏,但是她心里还是很不舒服,那女人居然心安理得的跑了回来,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吗?到底是她蠢还是她以为这里的所有人都很好骗?
没有了男人的体温,即使陇上了很厚的衣服,岑洛尧还是觉得从心里往外冷,怀里的孩子倚在她的胸口,安静的睡着了,不知道他的梦里会有谁?
她一下一下的摸着孩子柔顺的头发,闭着眼睛。在漆黑的夜晚变得异常的清醒。
梦里感觉有熟悉的味道传来,她慢慢的靠近热源,紧紧的抓住不放。她太贪恋这样的温柔,不愿意醒来,就这样吧,就这样睡过去,没有战争,没有背叛。
“洛尧,洛尧,快醒醒!叛军追上来了!”什么,那人不是一直都叫她洛洛吗?难道不是他?
岑洛尧睁开疲惫的双眼,看到小陈的一双桃花眼,陈西岩抱过女人怀里的孩子递给大块头,将女人从地上拉起来。
岑洛尧揉了揉还有些发涩的眼睛,看到不远处的男人正搂着怀里的cine说着什么。原来,她真的是在做梦。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看着依旧漆黑的天空,跟在陈西岩的身后,极力克制自己不去看旁边的男女。
突然一阵惊天的巨响,岑洛尧被一股巨大的冲力推到在地上,无数的土块石渣飞过来,肺腑一阵绞痛,她小心的抬起头,看到天边已经被火光照亮,像是又回到了安怀市。
“洛尧,你没事吧”不是洛洛,那个叫她洛洛的人现在在为别人挡去危难。
“我没事,西岩,你怎么样?”虽然知道肯定是宇文奕下的命令让他保护她,但是她还是很感动他那一瞬间的奋不顾身。没有任何人有义务为别人无条件的付出。
她被男人拉了起来,脑袋还是嗡嗡的,恩,这不算什么,在安怀市的那一次她曾经离空投下来的炸弹只有百米之隔,就是那次,她失去了最好的战友,然后在临时搭建的医院死尸般的躺了半个月。医生说是她命大,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是她的战友把她紧紧的护在怀里,才让她毫发无伤。
宇文奕看着不远chù_nǚ人没有焦距的眼神,一阵心疼,多想冲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可是,现在还不行。看着怀里还有些惊慌的cine,宇文奕掩住眼里的嫌恶。
宇文奕压下心头的惊慌,多年的野战经验让他从来都能镇定自若的指挥,果然是关心则乱,深深的吸了口气,不去看那个干扰她的女人。男人快速的部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