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能站在高处尽情嘲笑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唯一比我有本事的地方只是你投了个好胎,有一个值得炫耀的身份,其他的,我敢说,你还不如我。
——岑洛尧
心理咨询公司在几个月的努力下顺利的开始营业了,岑洛尧给自己放了个大假,她关掉手机,没有通知任何人就这样消失了半个多月。
转眼就是新年,阿青被陈翼凡带去大溪地度假了,现在又只有她一个人了,好在公司开始走上正轨,她每天第一个去上班,最后一个下班回来,海航航空那边也去的很少了,虽然累的一沾床就能睡着,但是她心里明白,她再也回不去原来了,她曾经平静的内心正荡着层层波纹,等待着有一天有人投来一个石子,然后翻天覆地。
b市的冬天异常的冷,本来是南方人的岑洛尧在开始的时候十分不适应,一到冬天就把自己裹的和一个球一样,几年过去,她也慢慢适应了,所以说,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谁离开谁会活不下去,一切,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每当夜深人静,想起他的时候,岑洛尧会不停的告诉自己,她只是不习惯而已,她只是没得到而已。就这样,她又在自己的强迫下慢慢睡着了。
“喂?哪位?”岑洛尧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又是十点半,已经这样一个礼拜了,每到这个时候总有陌生电话打来,就是不说话。手机显示,是b城的座机,挂掉电话,岑洛尧安静的靠在床头,会是他吗?
眼看就要过年,又是一个人,岑洛尧只有用工作和无尽的数据报表来麻痹自己,她突然有点想家,如果那里也可以算是家,可是家里应该没有人会想起她吧?哪怕又是一家团聚的新年来了!她永远都是多余的,不受喜欢的。
手机上的时间跳动到10:30,岑洛尧开始紧张起来,等待手机的响起。
嗡嗡,嗡嗡。熟悉的号码,岑洛尧松掉已经有点僵硬的手指。
“宇文奕,打来又不说话,耍我很开心吗?”
电话那头好像愣了一下,只有几秒钟的时间,接着传来僵硬的女声。
“不好意思,请问是岑洛尧小姐吗?”
是她!岑洛尧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居然还会以为每天按时想起的电话是那个妖孽打来的!
“咳,你是哪位?”岑洛尧定了下神。
“岑小姐也许不记得了,我是helena,你在攀岩馆救过我!”她怎么会不记得,宇文奕的未婚妻,那个集美貌财富于一身的女人,她不喜欢的女人。
“你上次已经谢过我了!”不想和这种女人有进一步的接触。挣不过,她躲开还不行吗?
“是这样的,请岑小姐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当面感谢你好吗?只是个简单的聚会而已!”
她不是应该拒绝的,再也不和这类人有什么交集,岑洛尧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答应了,挂掉电话才发现,手心都是汗,抓过一旁的玩偶抱在怀里,岑洛尧慢慢的闭上眼睛,把自己蜷成一团。她盯着电视里聒噪的广告,脑子一片空白。
。。。。。。
拉开窗帘,看着楼下等着的大奔,岑洛尧走到镜子边,镜子里的女人苍白的可怕,所以说化妆品是女人最好的朋友,短短几分钟,她又变的白皙红润,岑洛尧突然觉得眼前的自己变得很陌生。
坐在行驶的轿车里,源源不断的暖气吹来,岑洛尧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原来,心冷了怎么都暖不起来。
轿车开进了空旷的停车场,岑洛尧开始害怕下车后会看见他,他们。是啊!水青要比她幸福多了,至少,陈翼凡是真的爱着她的,自己曾经多少次嘲笑电视里死都要问究竟那负心薄情郎到底有没有爱过的桥段,原来,真的只有一个爱字也可以让她们赴汤蹈火。
推开车门,岑洛尧抬起头,眼前的一切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太蠢了,自作多情果然不适合她。没有他,更不会有他们。
在助理小姐恰到好处的笑容下,她登上了直升飞机,关上舱门的一刹那,岑洛尧突然有些后悔,但机翼巨大的轰隆声没有给她后悔的机会。
他们慢慢的进入了一个雪白的世界,曾几何时,岑洛尧也梦想着踩着雪橇自由的驰骋在那片银色的天地,可是,她还要挣钱养活自己,那种无忧无虑,毫无顾忌的肆意人生从来都不是她的。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同人不同命。
原来,他们之间的鸿沟真的是不可跨越的。即使再怎么努力,也逃不开那命中注定。
远远的,她就看见了他们,在他们还只是一个小小的黑点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没有觉得眼神好是一件如此的令她不舒服的事。
当黑点越来越近的时候,她的大脑又变得一片空白,好像最近变空白的时间变多了,她是不是应该去医院做一个脑补ct看看。
忘记了维持自己脸上该有的微笑,当凛冽确干爽的风吹来,岑洛尧觉得自己的眼睛涩涩的。及时的收回了自己怔忪的眼神,她清楚的看到宇文奕的眼神一直停留在他身旁的女人身上,岑洛尧的内心一阵酸楚。她承认,现在的自己很受伤,也是报应啊,终于让她有一天也有这样的体会。
“岑小姐,上次忘了和你介绍,这是我的未婚夫宇文奕。”又是那样无懈可击的笑容,是啊,长了眼睛的都会选她而不是自己吧!
“今天这里有一个小型的比赛,我们都可以参加,上次攀岩的时候看岑小姐的身手不错,想必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