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墨不断的向千世道歉,可千世却一直沉迷在秦西辞的世界里,根本没把刘墨的话听进去,小小的身躯缩成一团嘤嘤哭泣,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委屈。
“千世,你别哭了,我已经知道错了”刘墨难过极了,真心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后悔。
老就在这时候,很煞风景的出现了。
一进门,老便欣喜的叫喊:“老大,我知道菊花展的主人是谁了,你万万想不到”
意外发现刘墨搂着千世坐在地毯上,而千世的衣服凌乱不堪,老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你、你们一大早就”发现整个客厅都没有一个闲人,老很快明白了怎么回事,既然大家都回避了,他也不能一个人做电灯泡啊,“老大,我、我这就走,你们继续!
“站住!”刘墨叫住老,将千世小泪人送进她的卧室,冷着脸回到客厅。
“说吧,菊花展的主人是谁?”
“这个”老瞥了眼千世卧室的门,听着嘤嘤哭泣声,以为千世已经被吃干抹净,不可思议的道:“老大,你真的把千世给”
“闭嘴,说正事儿!”刘墨冷声训了老,目光威严的躺到沙发上。
老润了润嗓子,至刘墨身边,恭恭敬敬的道:“老大,菊花展的主人是个女子,这本不稀奇,可她竟然是秦西辞的女仆,这就稀奇了,一个女仆,哪来的那么大经济实力呢?”
“你的意思是?”刘墨示意老继续往下说。
千世在卧室里听到秦西辞的名字,十分敏感的起了身,将耳朵贴在门上悄悄偷听。
老预感到千世在偷听,故意放大了声音回道:“老大,据我猜测,举办紫色菊花展的女子,与秦西辞关系不一般,说不定就是秦西辞为了博得美人欢心,才以她的名义举办了这场花展。”
“就是说,秦西辞又爱上了另一个女仆?”刘墨瞥了眼千世的卧室,故意加大了声音叹了口气,“哎,没想到秦西辞竟然是如此薄情寡义的负心汉,所作所为真是人神共愤,我真替某人感到不值!”
“那菊花展的主人邀请您去菊花展赏花,您还去吗?”老问。
“去倒是想去,可请柬上已经说明了,必须带女伴一起去,你大哥我,没有合适的女伴啊。”刘墨对着千世的卧室叹了口气,又故意向老眨眼,示意他顺着自己的意思往下说。
看来刘墨是要用激将法激千世去啊,老假装唉声叹气,“唉,老大说的是啊,要说是别的场合,您直接带千世出席就好,可这是秦西辞的小女仆举办的花展,千世怎么可能愿意去参加?这不是摆明了送上门给人欺负吗?”
“我愿意去!”千世忽然打开房间,至刘墨面前,赌气似的道:“什么时候去?提前告诉我,我要好好打扮一番。”
“好好打扮?难道你准备把秦西辞抢回来吗?”刘墨语气怪异的问。
“不是,我只是不想让你丢面子,我是你的女伴。”千世说罢,面无表情的回到卧室。
“我的女伴”刘墨一脸欣喜,激动的握着老的手,“子,她是不是接受我了?”
“应、应该是吧。”老不太肯定的说,毕竟女伴和女友并不是一回事,谁知道千世这么说到底是几个意思。
时间过的真快,菊花展转眼间便到来。
由于菊花展规模庞大,只能在室外举行,举办地点,就在帝国集团所属的月亮湾公园。
菊花展的入口只有一个,每一个来参加的男人,必须在入口处实名登记,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找出右手腕有胎记的男子。
登记处,路明第一个登记姓名,登记员递过一支黑笔,路明摆摆手,特意拿了自己准备的蓝色笔签名,还故意将路、明二字分离很远,在中间添了个加号。
“路管家,您这么写是什么意思?”登记员好奇的问。
“哦,两个字隔的太远了,我弄个加号连起来。”路明漫不经心的说,指着自己的名字道:“除了我,任何人都不可以用篮笔登记,我签名的这张纸,要单独放在一旁,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才行。”
“哦!”登记员虽然不明白,却也不敢多问,只得听话照做。
路明这么做无非是为了吸引某人的注意罢了,大家都用黑色笔签字,唯独他用蓝色,为的就是醒目,相信只要秦东华出现,一定会向登记处的人打听他。
25年前,小秦东华曾问过小路家明,“小舅,你的名字怎么写?可以写给我看吗?”
“当然可以。”小路家明拿起笔,在纸上写了特殊的三个字路明。
“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有个加号啊?”
“加号就代表家啊。”
路明回忆到过去的时光,嘴角勾起甜蜜的笑容,对登记处的人叮嘱道:“如果有人因为这个名字而要见我,你就把他带到我身边,见到右手腕有红樱桃胎记的,也是一样。”
叮嘱过后,路明看了眼时间,此时上午7点半,8点钟一到,主持人就要登场了。
“艳艳,趁着现在没什么人来,我们先去拍几张照片如何?”
“好,都听老公的。”艳艳开心的抱着路明的胳膊,两人欢喜的走向紫色菊花丛。
千世与刘墨到达花展入口的时候,秦西辞的黑蝙蝠也刚好出现。
秦西辞下了车,径直往登记处走,熟悉的身躯渐渐逼近时,千世感觉到自己快要窒息了,不由自主的往刘墨的身边靠了靠。
然而,秦西辞走路一向目不斜视,根本没看到千世的存在,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