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张桂花出身农村,她是出来打工挣钱的,钱没挣到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让她花钱请律师,她也是请不起的。”言秋语实话实说,倒没有把自己说得多么高大尚。
这时候,另一个记者抢着抛出另一个问题:“您刚才提到本案存在一些疑点,请问是什么样的疑点呢?”
“这个问题因为涉及到案情,恕在下不能回答。您还有其他的问题吗?”言秋语笑眯眯地说道。
“您是大律师,却免费为一个小保姆打官司,可不可以认为你这是为搏出名呢?”另一个记者毫不客气地提出一个非常犀利的问题。
“这位记者,您如果这样认为也可以呀。如果所有的律师都为了搏出名,去免费为象张桂花这样出不起律师费人的出庭辩护,这应该是一件好事吧,你们说是不是?”言秋语并没有被这个问题难倒,仍然面带微笑地反问记者们。
“请问言大律师,您以前做过公益吗?”另一个记者又问道。这个记者更狡猾,如果言秋语回答“没有”的话,就坐实了他是为搏出名才为张桂花免费官司。
“不敢自夸,但本人确实是非常支持公益事业的。我在海城有不定期举办普法讲座,当然是免费的,不知道您认为这算不算是做公益呢?”言秋语没有一点心虚,很自在地回答道。
“我知道张桂花的前任律师打算为她做‘认罪但请求从宽处理’的辩护,请问您将怎么做呢?”一个一直没有机会提问的记者问道。
“这个目前我还不确定。大家知道,我刚刚接手这个案子,还需做大量调查取证的工作。我现在只能说本案确实有一些疑点,我会尽全力调查清楚,使我的当事人得到公平公正的审审判。
各位记者,非常感谢你们对本案的关注。我还是其事情,今天就到这里吧。”
言秋语绕过记者们,不再回答他们提出的各式各们的问题,上车离开。
离开监狱以后,言秋语又见了桂花的前律师冯晴晴。除了感谢她之前所做的工作,也了解一些情况,比如果单夫人是如何认识她的,关系如何,等等。他和冯晴晴的谈话也都做了录音,冯晴晴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
冯晴晴没有想到玉湘君竟然为桂花请了一个大律师!她刚毕业两年,经验不多。她认为桂花的案子清楚明了,没什么可查的,可是言秋语可不这样认为。
言秋语觉得由于冯晴晴之前就认识单夫人,对其印象不错,所以已经先入为主地认为单夫人失子可怜,桂花疏忽失职可恨。所以冯晴晴真的不适合做桂花的辩护律师,她倒适合做原告方的律师。到现在,言秋语也明白了为什么玉湘君会坚持要求更换律师了。
从冯晴晴那儿出来,言秋语又马不停蹄的去了法庭备案,和本案的法官做了一次深谈。再怎么说这也是桩杀人案,出任此案的是个资深的法官,叫高山,年近半百,个头儿矮小,头发灰白,是个很严肃认真的人。
言秋语的博导老师是华国法律界的专家江清月,比高山的资格还要老。高山一听说言秋语是江清月的学生,对待言秋语就多了一份亲切和客气。本来一个外地律师,跑来洛城赶走了法庭指派的律师,高山原来对此有点不快。可是既然言秋语是江清月的学生,那也倒不算是外地人,更象是本地人到外地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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