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觉遥正“吹”在劲头上,镇山族雪不忍打断,可现在情势不一样,他拱手向觉遥和水灵子行礼,众人知道他有事情要说,便全都停了下来,镇山族雪行礼过后,对大哥说:“大哥,今天是月圆之夜,我们该守夜了。”
镇山族回一听“守夜”二字,脸上的神色立马变了,这两天他惶恐在族长的争夺上,好不容易才获得短暂的部族最高权力,竟然把守夜一事忘的一干二净,这简直是他新族长政绩上的一大败笔,镇山族回迅速调整状态,很平静的说:“我们以前守夜并没有出什么问题,来敌和我们互不侵犯,只管照料好部族的马匹,让族人们先去,我们随后赶到便行。”
镇山族雪一脸的难色,说:“可我总觉得今天和往常不一样。”
觉遥感到奇怪,又不是过年守夜做什么?于便对镇山族雪说:“二哥,你先坐下吧,我和水灵子还都不知道守夜是怎么一会事儿呢?你给说说。”
“不瞒异人说,此事怪我。”镇山族雪自责道:“自从我们被赶到这里,雪山以北大半个地方,我们便再也没有去过,我心中不服,有一次便去了。那是幻影雪山到处都是,但我不怕,我喜欢雪山,一直就在雪山里的待着,连花都都没去过,它们哪里能挡住我。但也就是那次去了之后,惹出了祸端。”
镇山族回轻轻拍拍老二的肩头,道:“还是我来说吧!”
镇山族雪点点头,大哥说:“老二不服气雪山被禁锢,就出去走了一遭,于是在这之后的第一个月圆之夜,外出去方便的族人,发现有一片反光的东西,朝着部族二来。随即便叫醒了所有人,后来我们才知道,那片反光的东西,是一个一个大小如马的舌头一般的虱子。”
“长虱子?”水灵子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他在阴宫生活,虽然没见过什么是虱子,但听过一句话:皇帝身上还有三个玉虱子。就他知道的,努-尔哈赤以前身上不少这东西,抓了还嘴里吃,其他皇帝对此都是深恶痛绝的。
“不错,是长虱子。”镇山族回道:“他们挤在一起缓缓爬行,背上的软甲在月光下反光,怕的说不上多快,只是恶心的受不了。好在他们也不攻击人,转而是向马厩爬去,那夜之后的十天时间里,我们便死了不下匹马。”
“那你们怎么不杀了他们?”水灵子问。
“唉!”镇山族雪叹了口气,这回换他说:“异人有所不知,那东西虽然不伤人,但腹背全是软甲,刀砍斧劈不进,我们将它抓住、踩住,它便放出难忍的臭味,扔进火堆里,它也能爬出来,唯有一点,便是怕火光,是以,我们后来每到月圆之夜的时候,便用黑布将马的眼睛蒙起来,然后将马厩四周放火围起来,等虱子们到了,便将平日里积攒的油脂全都拿出来,一旦他们敢上前,便在火堆里泼洒油脂,烈火烧起虱子们便开始退散。就这样一直熬到夜深,虱子们徒劳无功,便就走了。”
听起来这种你进我退,我退你进的仗,似乎很是乏味,觉遥想听点刺激的,便问:“它们都不攻击人,那它们是怎么杀死马的?你们的马和独角兽一样,可比人厉害多了。”
这回镇山族雪不说了,因为对他这样的战士来说,马就是他的战友,什么都可以没有,一次次是说自己战友是怎么牺牲的,恐怕对还在“服役”的人来说,总归是一种伤痛,镇山族回瞧一眼沉默低头的老二,换他来回答:“这或许就是上次你们所说的阴阳相克吧!那东西能进到马的嘴里,然后一直不出来,马也看着和平时没有两样,只是不过一天,便立马没有了精神,再到第二天,马开始越吃越多,还要吃肉喝汤才起作用,不然便开始大叫,但吃的多了反而越来越瘦,直到最后病卧在马厩里,其他的好马,也在此时大叫起来。后来我们才发现,原来那东西吃了马的舌头,一直在马嘴里吸食它的精血。”
说到此处,觉遥和水灵子不禁转动自己嘴里的舌头,看看还在不在。
“事情就是这样。”镇山族雪丧气的说:“我们去守夜吧!”
“等等。”觉遥若有所思的叫住三人,他的头摇来摇去,嘴里喃喃道:“怎么想不起?怎么想不起来了?”忽然,他猛一下他抬起头说:“想起来了,是外星寄生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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