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亚伦一见殷琪拉开了和自己的距离,立刻急迫地伸出手臂紧紧抱住了他的腰,一张脸“啪”地一下猛贴在他的胸脯上,还用头拱开他的衣襟,一边面颊紧贴在他胸前的皮肉上,焦急地说:“不,阿琪,我想要,现在就要!”
下一刻让殷琪绝对想不到的是,张亚伦张开嘴,竟将他左胸上的rǔ_tóu含在嘴里,用力吮吸起来,殷琪登时脑子里轰地一声,感觉自己大脑中的能量球仿佛整个都爆炸了一样,他眼前发晕,身上发麻,脸上一阵灼热,下意识地反手紧紧搂住张亚伦,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
当两个人都稍稍清醒一点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赤身luǒ_tǐ倒在了床上,张亚伦在下面双腿大张,腿中间趴着手里拿着一管东西的殷琪,殷琪拧开管子的盖子,揭开管口密封的塑胶片,就将塑料管圆润细长的尖嘴插入张亚伦下体。
殷琪一边往张亚伦肠道里挤润滑剂一边说:“老师,我现在可以确认宇宙是在一瞬间产生的,我刚刚已经体验了宇宙原初大爆发的状态了,宇宙爆发的确需要一个外部刺激,上帝之口要给出起始动力,宇宙才能够自行运转。”
张亚伦的脸登时更红了,两个人虽然经常做最亲密的、能够直击原始yù_wàng的事,但刚才那种挑逗的动作自己还是第一次做,刚刚那是迫切需求之下本能的行为,根本没有经过大脑思考,此时做过了之后才发现,自己方才简直像一个渴乳的婴儿了,实在太过羞耻!
张亚伦眼神犹疑期期艾艾地说:“你,你从哪里弄来的润滑剂?我们的那管不是已经用完了吗?”
殷琪轻快地笑着说:“是郑丽娜给我的,上一次我们去镇里面找药,她在情趣用品区顺手拿的。我现在觉得自己和她们没有性别差异,她们或许也这么觉得,刚刚还说要给我作皮肤保养。在这个充满两性斗争的世界上,可能只有同性恋中的一少部分人是真正的平等主义者。”
张亚伦的下体很快就满是润滑剂,黏黏腻腻的,令他有些不舒服,但当下一刻殷琪顺畅进入之后,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就全消失了,只剩下汹涌而起的炽烈激情。感受到那坚韧的肉质热棒嵌入自己体内,张亚伦兴奋得眼睛都放光了,喘息也更加急促,在两个人的性关系中,他从没有觉得自己是被占有的一方,而是感到自己得到了,无论是ròu_tǐ还是感情,现在自己自体内不是已经多了一个器官吗?伴随着这个器官,殷琪将感情也全部投放给自己,在两人的感情生活中,他从没感到性关系是权力斗争的一种形式,只是感受到双方都不断地投入和满足。
张亚伦很快就抬起他那两条瘦长的大腿磨蹭着殷琪的腰部,平心而论,三十几岁的讲师身体并不是很美,张亚伦长得又高又瘦,肌肉也不饱满,看得出从前与体育运动完全无缘,如果不是因为天生不长肉的体质,整天伏案工作一定会肌肤松弛,满是赘肉。如今经过这一场大病更是肤色苍白,显得不是很健康,更谈不上而立之年男人的充沛体力,再配上那有些神经质的消瘦的脸,实在不是一个俊美的男人,连一般事业有成的成熟大叔的气质都没有。
但是在经过最初的拒绝之后,殷琪已经完全沉入两人的关系之中,张亚伦那副不甚健康的身体与面容在他眼里却有着惊人的吸引力,常常是只要看上几眼就会勃起,自从两人确立了关系,他的yù_wàng已经强烈到张亚伦很少再需要担忧年轻人性子不定,感情易变的问题了。
此时就是这样,殷琪本来就已经情欲高昂,张亚伦那两条没有多少肉的腿又磨蹭在自己腰眼上,细长无肉的手指也颤抖着抚摸着自己的背部,虽然那双手有些像树枝,但只要它们触及到自己赤裸的肌肤,殷琪就会一阵战栗。殷琪身上越来越热,只觉得自己的ròu_tǐ仿佛是一块正烤在火上的蜡像,渐渐地融化了。
他猛地低下头,狠狠吻住了张亚伦的嘴,让那双之前正发出极力压抑的呻吟声的嘴唇彻底失声,房间里之前仿似哭泣一般的声音顿时消失了,换上的是嘴唇彼此竭力吮吸而产生的呜咂声,两个人交换着口中的津液,这时另一种形式的水乳交融。
在殷琪强烈的爱意下,张亚伦昂然勃起的性器终于喷发了,他全身上下只有这里长得最健康,虽然不是异常粗大,但也是正常男人的尺寸,每一次做爱时张亚伦的性器摩擦在殷琪的腹部,都能给两个人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张亚伦的生殖器官得到了抚慰,而殷琪则有一种奇怪的被人戳捅的感觉,仿佛在自己进入张亚伦的同时,对方也进入了自己。
小腹上沾满白浊,殷琪搂着已经颓然无力的爱人又动作了一阵,这才宣泄出来,然后翻身从张亚伦身上下来,取下安全套丢在床下,然后就躺在他旁边紧紧搂住他,喘息了一会儿,这才完全松弛下来。
殷琪半坐起来,用手撩开张亚伦前额上被汗液粘住的发丝,温柔地抚摸着他汗湿的脸,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了片刻,忽然笑着说:“老师,你现在满脸潮红的样子真的和当初生病发烧时很相像,不过那时实在令人担心,现在却让人感觉到很美。而且你的头发也有些长了,看起来真有点像个女孩子。”
张亚伦的脸立刻更红了,他刚想说什么,一双柔软的嘴唇已经烙在他的嘴上,封住了他所有不满的话。
殷琪又吻了好一会儿,这才轻轻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