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谭楚霖确实是一个敬业的演员,当时那段片里连她也入戏了吧,还真当她是他这辈子心爱的人。结局,不说也是难以磨灭的悲伤啊。
“大姐,我妈……”路华年才出口就觉着不对了,“那前屋主让你留什么给她的女儿啊?”
妇人没有听清楚,还凑近了一点问:“你说什么?”
路华年又问了一遍:“那前屋主让你留什么给她的女儿?”
“哦,你说这个啊。”妇人听完就笑开了,“就是一个破箱子,里面有几块破布一本破书,好像是她的全部家当了吧。”
“可以转给我吗?”路华年在听到妇人的描述就大概的知道了这是什么东西,这个是她的母亲的宝贝啊。听她说,就是因为那个破箱子才遇到她父亲的,所以她一直很感激。想来,当初也真的很不成熟,明明知道她母亲除了她什么也没有,还一意孤行的逃脱。也许,她那个时候以为,等谭楚霖成功,她会风光回顾里将母亲接走的吧。
妇人听闻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点头了,“反正人也没了,留着也没什么用。不过,小妹,你要这东西做什么?”
“我最近有个课业,就是需要这些材料。”路华年解答。
“好吧,我也不是很懂。”她说完,转身便上楼寻东西去了。
突然,打外边来了很多人,来势汹汹,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姚大婶呢?”领头的人看着路华年坐在桌前,自己想找的人却不见人影,有些奇怪。
“哎呀,你们怎么又来了。”妇人刚上楼拿了那个箱子下来,在楼梯口,她就听见了声音,心情么还是极其不爽的。
那群人本来看起来还是凶神恶煞的,在看到妇人下来的那一刻,马上换上狗腿的笑容,“姚大婶啊,你说说你这小破屋守了多少年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买主愿意出大价钱,你怎么就执迷不悟呢。”
妇人没有说话,回屋拿了一把扫把就出来了,“我说了多少次了,不卖就是不卖,再说我这屋子可是死过人的,谁那么不长眼想买这种地方,不怕长霉运啊。”
那群人看着妇人明明气得牙痒痒,却又是不敢造次,“姚大婶啊,我们也知道你不是那种缺钱的人,可是死守着一间屋子真的没有意思的啊。”
妇人不语,直接开扫。
“那个,老板啊,这人就是不卖啊。要不,我们换一间,我们这里的老房子还是很多的。”领头的感觉已经说服不了妇人了,打电话开始求救了。
“你跟她说,我不会动用屋子里的一件东西。”
这声音……路华年的目光放在了领头人的身上,这声音好熟悉。
领头人挂了电话之后,就将原话很妇人说了一遍,结果妇人却是呸了一声,道:“你们这群崽子做的事情还不够有名啊,还记得城东起的什么什么山庄吗?我可记得当初也是你们这群人去商量的,也说屋子不动还是带着原汁原味的风格的,结果隔天拆迁大队就来了。现在跟我说这个,你们真当我人老痴呆呢。”说着,妇人又挥舞起手上的扫把来。
“欸欸,姚大婶息怒啊。”要说他们一堆人是有名的地头蛇,可这位大婶,他们是真的不敢招惹。记得有人觉着她好欺负所逗过一次,结果被打的满大街跑。对他们来说,这位大婶,可是噩梦一般的存在。
“我们可以签立字据的。”
好听的声音从屋外传了进来,一群黑衣保镖护着一个单薄的男子从门外进来,目测身高已经超过门板了。他微微弯腰,从门框里钻了进来。一时间,原本狭小的屋子感觉更小了。
“你又是哪里来的?”妇人看着来者,看起来好像是人模人样的,但感觉和那群跟她商量拆迁的是一路人。只是,那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让她也降低了一点声音。
谭楚霖唇边划起一个自信的笑容,面对着这妇人,他相信,他有足够的魅力解决。“大婶,将这间屋子卖给我好吗?这是我以前的妻子的屋子。”
听到“以前的妻子”这个词的时候,路华年眼里闪过一层讽刺,真是厉害,竟然找到这里来了。当然,路华年不会以为他是真的想来纪念她。
或许,她的离开对她来说才是解脱吧,她可没忘记,她的纵身跃楼报纸上可一点没提,反而说的是她们两年前就离婚了,还说的是她妒忌,离开了还不愿前夫好过,故意害的前夫现女友流产……这些,亏他们捏造的出。
妇人在那头陷入了沉思,险些就要答应了。
“既然是以前的妻子,那应该还她安宁吧。”路华年抑制不住,还是开口了,“以前的妻子”这词她还是放的很重。
谭楚霖抬眼看着前方小木桌前背对着他坐着的女孩子,眸里闪过一丝震惊。“我以为,她如果知道我买下了这里一定会很开心的,因为她跟我说过,她一直很想回到这里来。”
那种深情的样子是怎么回事?路华年站起了身,走到谭楚霖的面前,对他说着:“既然是以前的,那么就说明现在的不是了。我相信,她之前确实会想要回到这里,但现在她不会。或许,她也不想和你一起回来。”
“你不也是猜测?”谭楚霖反嘴,若不是形象问题,他其实很想大骂一顿的,对于他的前妻眼底当然只能有他一个人。特别是,对面的女孩子给他的感觉很相似。让他不禁想起少时的路华年,好像说话也是那样的。他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话说,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