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宅斗和宫斗,不可能是孤军奋战,必须有盟友,而且是大量的盟友,毕竟宫斗可能牵扯众多,最后胜利者却只此以为,那么必须有大量的炮灰,预备着以后斗争的客观消耗。
现在系统在进行这一个步骤,寻找盟友。
系统看着托比亚和艾琳,这两个人中到底应该选哪个作盟友呢。
那么选艾琳呢,联手把托比亚送神经病院,但问题是艾琳是qy脑残属性,这脑残都是猪一般的队友啊。
选托比亚吗,先让他和艾琳反目成仇,然后把他做弃子扔掉,但是系统忽然想到那个神经病探测仪说托比亚不是神经病。
系统于是扫描过去,这一看倒是让他无比的超出预计。
艾琳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黑着脸目光没有看自己的儿子,她看着托比亚,系统探测出儿子出现后她的内心似乎毫无波动。
倒是托比亚这会儿正看着自己的儿子,眼神竟然带着一点儿奇怪的感觉。
托比亚确实感觉挺奇怪的,刚才儿子进来的一瞬间,他竟然感到别扭,他为什么会别扭呢,托比亚想,这是他儿子,亲儿子。然后他忽然意识到他到底有多长时间没有见到儿子了,似乎搬到蜘蛛尾巷,儿子就不怎么在餐桌上出现,而且其他时间他又不在家。
托比亚看着自己的儿子,感到一阵陌生,自己多久没有好好的看看自己的儿子了。
似乎上次还是西弗六岁的时候,托比亚努力的回想,那是六岁的生日,他们在当年的房子里买了个大蛋糕,那时候儿子胖嘟嘟的,穿着一件嫩黄色的吊带短裤,似乎还抱着小火车在门口跑来着。
这会儿托比亚碰巧是清醒的,昨天晚上虽然醉的不轻,但是打了一架睡了一觉现在酒已经醒了,于是他看着自己的儿子,忽然意识到了一些事情。
自己儿子已经快到九岁了,过了这新年就满九岁了,托比亚恍然,已经快过去三年了,看看自己的儿子,已经长高了一大截。托比亚打量着儿子,许久以来第一次清醒的认真打量。
唔,儿子太瘦了,身上这件衣服也太小了,看着手腕露出这么长,这条裤子倒是很长,这不是我那条旧裤子么,小家伙穿上卷了三折才露出脚。看来要给儿子添置衣服了。
托比亚继续打量,我的儿子长得真像我,这一段没有仔细看,看看这鼻子,越长越像我了,下巴也很像。
系统的空间里,情绪波动条形谱连带着情感探测器嘟嘟的响了,系统看过去,发现探测器屏幕上是一行字,检测到附近对象情感快速攀升。系统指示,何种情感,探测器回答:父亲的天性。
系统继续观看,托比亚看着自己的儿子,然后转过了视线,从自己的盘子里划拉出来一大块蛋糕推给了儿子,然后粗声粗气的说:“小家伙儿,多吃点儿。”托比亚的内心现在就是一行感叹号,情感探测器上就写着,我怎么能这么久没看到儿子,这是我亲儿子,我就这一个儿子,虽然他妈不正常,但是他是我儿子呀。
系统不得不承认,也许这个渣爹还人性未泯吧。
西弗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盘子,不敢置信的抬起头,飞快的看了父亲一眼,托比亚局促的重重用叉子插进蛋糕,大声命令道:“快点儿吃,不准挑食不然长不高。”
西弗立刻开动,狼吞虎咽的吃蛋糕,他一边吃一边对系统说:“你总是说的是对的。系统你总是对的。”
看着自家主人美的要冒泡了,系统忽然觉得一切和自己的初衷似乎有些偏差,不过看起来小主人很高兴,那么暂定托比亚就是盟友。
小西弗吃的开心,空间里,情感探测器上,托比亚的指数正在继续飞快的攀升。
空间内的另一个角落里,刚刚被强制关闭的神经病探测仪的指示灯闪了闪,他看着四周,在心里默念,一切都没完,系统正在犯一个弥天大错,几天之内他就会来求我的。
吃过了早饭,小西弗出了门,现在八岁半的小男孩正心情愉悦的走在路上,因为刚才爸爸竟然在他出门前关照他不要去蜘蛛尾巷深处玩儿,那里不安全。
小西弗几乎要蹦蹦跳跳了。
这时候他们走过一栋房子,一个老太太正提着一大捅洗过的衣服在屋子后面晾晒。
系统忽然叫停:“小主人,这个老太太你认识吗。”
小西弗看了看,蜘蛛尾巷的这个区域靠近工厂,这里有许多粗糙统一样式的简陋房子,这是工厂工人的住宅,这里住着的都是工人,和巷子后面聚集的破产人士,不法人士和游民不一样,工人们都是正经人家,这一个区域相对安全。
系统看着手里的盟友探测器,现在指针指着这个位置,正放出强烈的绿光,这代表着这里有数不清的盟友。
系统说:“主人,我们去逛逛。”
小西弗溜溜达达的走进了工人区,没走两步,系统发话了:“那个老太太手里的桶很重,小主人帮帮忙。”小西弗看看枯瘦的老太太,听话的跑过去帮助他晾晒衣服。
老太太很高兴,布满皱纹的脸笑得舒展起来,她因为劳动而粗糙的手擦了擦围裙,对小西弗说:“真是好孩子,愿天主保佑你,”
小西弗说了一声不客气,然后继续向前走。一分钟后,系统再次指示他停下来:“小主人,前面那个推着车的太太手里的东西快掉了,帮她扶一下。”
西弗跑去帮忙,再次收获了一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