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冰凉,吹在我烫热的脸上,马上清醒了一半。
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海浪声?
我爬上堤坝,哲马上伸手过来想阻止我,这回他以为我要跳海。
我忍不住咭咭地笑,是啊,他的三亿六千万现在神志不清,还随时会掉到河里去。
“皓然,快下来,那里太危险。”哲说。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担心。
但是他不了解严皓然,天大的事情也不会让我糟蹋生命。我的作风通常是利用对方的弱点,斧底抽薪。
“皓然,不要这样。”
哲的表情太认真,我想起了以前有一套电影,里面的男主角为了新欢抛弃旧爱,于是旧爱爬上三十八层的楼顶,威胁情人回心转意。而她的情人就象现在哲站的位置那样与她对峙。
她当时说了什么?我想起来了,于是我指着哲说:
“你不要过来,你再逼我,我死给你看。”
真佩服自己在这种时候还有这种闲情逸致,但哲却缺少艺术细胞,没有一点幽默感。
他面色铁青,声音竟有一丝颤抖。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