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校与别的军校都差不多,所以可以听到此起彼伏的口令声。随着黎明的到来,校园内的口令声此起彼伏。
每天重复着机械的体能训练,尤其是第一个月,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后期逐渐增加了枪械、近身搏斗、不同地形作战等课程,而学员们也从一个个白胖白胖的大馒头,变成了黝黑黝黑的煤炭,
当今社会就是这样,由于北极点绿人怪的存在,可以说战事还是比较紧张的,还是需要较多的战士奔赴前线,尤其是灵魂战士,本来人数就少,同时作战时间短,所以需求量就更大了,这样的压力就压在了学院。
入学两个月以来,迎来了第一个假期,早早的就听到,小贝在床上收拾东西的声音,虽然他已经将声音降到最低,但是以他毛躁的水平,还是将宿舍内所有人都叫醒了。行文跟在他的后面帮他清理战场,褚师武则是快速的下床帮大家做早饭去了。
几个月的相处,几个人都已经十分熟悉,尤其是小贝和褚师武和闻人秋,主要是因为平时子车行文比较忙,总是将小贝“寄存”闻人秋这里,通过一段时间的了解,行文觉得另外两个舍友还是比较靠谱的,而且深一步交往的打算,他也看的出来闻人秋并非池中之物,现在他所表现的实力并不是真正的,他有所隐藏,而且小贝也比较喜欢他们两个。小贝平时的朋友太少了,在这里多认识几个朋友,他也感觉很高兴。
小贝整理完行李,沮丧的坐在闻人秋和褚师武的对面,“我要回家了,真不想离开你们”褚师武不是道说什么,闻人秋笑了笑“你很快就要回来上课的,开开心心的回家吧”,行文站在小贝的后面摸了摸小贝软软的头发“小贝不是要过生日了吗,叫他们两个一起去就好了”,小贝眼前一亮“是啊,11月10日是我的生日,你们一定要去”,在几个人商量后,褚师武和闻人秋目送着二人离开。
拓跋离斌开着红色的跑车,几个路口,几个加速便到家了,跑车一直开到车库,险些撞到前面的墙壁,拓跋离斌这三个月在学校过的并不顺心,由于开学第一天乐正南凯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而他想找闻人秋的麻烦时,不是被他给躲过去就是由子车行文帮他化解了,他以前找人打他也打不过,现在他身边有多了个大个子,于是拓跋离斌这一肚子的气是一直憋到了家。
摔门进屋,将外套直接甩给佣人,力气大的,佣人直接后退了好几步。
太史文馨看到这样的儿子,绷着脸说“怎么了?不是说了吗,遇到事情不是发了脾气就能解决的”,只是随便的扫了一眼拓跋离斌,旁边坐着一个身材不高,啤酒肚已经略微可见,虽然脸也有些发福,但是很容易看出,他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一个美少年,但是半秃的头顶,和那已经花白的头发,真实写照的他的年龄已经不小了,仔细看也能发现,闻人秋敬然和这个中年男子有些相似,这人是拓跋离斌的父亲—拓跋德信。
拓跋德信偷偷的用眼睛瞄了一眼旁边的太史文馨,说“离斌啊,告诉爸爸,那个不长眼的惹你生气了”。
拓跋离斌用力的将自己摔在沙发上“还能有谁,就是那个乐正南凯,总是和我作对。”
“乐正家族啊,他现在的手是伸的越来越长了。”
“对,爸,他们家根本就不把咱们家放在眼里”父亲没有说话,母亲在旁边先接到“他们现在有人在后面支持,当然不怕我们了,不过我们也不是好惹的,他们这次有点太过分了,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和他不要有太大冲突”,
拓跋离斌点点头“妈,我知道了”忽然间想到了什么转头对父亲说“爸,帮我找几个人教训两个人。”
“什么人?”
“闻人秋,现在是帝国军校的学生,”,听到拓跋离斌的话,两个人都愣了一下,父亲紧张看向母亲,看到她没有什么反应又问“具体点”。
“应该是咱们州的,今年刚上帝国军校,家里没有什么背景,不过他舍友是子车家族和即墨家族的,我在学校没敢教训他,现在好了,正好赶到放假,他们不可能天天黏在一起,我们就有机会下手了”说完,眼中放出一丝狠光。
母亲眼中的一丝恶毒两个人随都没有发现,父亲听了似乎有些高兴,急忙问“在什么班级”,拓跋离斌没有注意父亲的变化回答道“现在和我一个班,应该是灵魂部队系统的,要不然以他那个小身板,根本就不可能进军校”,心中骂道“艹,真是踩了狗屎运,自己是托了关系才能进警察系统的”。
“这件事我来处理,你不用管了”父亲可以说是于笑着回答。
………………
夜色朦胧,“离心”酒吧的牌子灯光闪,酒吧内的音乐震耳欲聋,年轻男女在舞池中用力的扭动着身躯,头随着音乐节奏左右晃动,完全处于忘我状态,在阴暗的角落里,隐约可以看到萎靡之色。
二楼的包厢里,隔音效果相当好,外面的喧闹声,一丝也没有传导房间里。宽大的沙发上坐着六七个男男女女。
“离斌,听说你进入帝国军校,以后发财了可不要忘了兄弟啊!”,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青年,眼睛不大,带着一副黑框眼睛,绰号“四眼”,随后笑嘻嘻的问道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刀哥,您说是不是”。
被叫做“刀哥”的男人没有说话,一只手搂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另一只手拿着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