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大哥,若是不喜欢我就算了,何必这般羞辱我!”
荆离嘲讽地笑了笑,“我几时羞辱你,难道不是你一直在自取其辱吗?”
秦含嫣的脸色绿了又红,像整个人打翻在染缸里面,加上药效发作,全身开始发热。
“好,是我自取其辱,既然这样,请荆相回去吧,荆相不是要走吗!”
荆离一看秦含嫣开始发抖,就知道茶水果然有问题,她恶意一笑,“方才觉得无趣,但是此刻不是有趣了吗,我还想等着看一场好戏呢。”
既然秦业乐于给荆离下套,荆离也钻进来了,可是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秦含嫣此刻已经瘫软地说不出话来了,“好热……荆大哥,救救我!”
飞花看着地上的秦含嫣,眼里不加掩饰地厌恶,自己是荆离的心腹,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支开,主仆这么多年,荆离和飞花的默契自然是秦含嫣和翠屏比不了的。
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秦府突然传来了着火了的声音,接着就是很多人从睡梦中醒来,拎着木桶和盆纷纷跑了出来,其中,自然也有早就准备好了的秦业夫妇。
但是当秦业有意把下人往秦含嫣闺房这里带,并且看到自家女儿躺在地上衣衫半解,但是本该和秦含嫣一起翻云覆雨的荆离却坐在一边没事儿人一样时,秦业心里的弦突然就断了。
“荆相……这是怎么回事?”
第三十六章 禹州事毕
“秦大人又以为是怎么回事?”
秦业看到荆离身后的飞花,心都凉了半截了,事到如今,秦含嫣没有赖给荆离不说,还丑态百出,秦业有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
秦夫人倒是比秦业脑子转得快,她一边从丫鬟手里夺过披风给秦含嫣披上,一边大声哭嚎着,“我可怜的女儿啊,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秦夫人这一嚎,性质就不一样了,秦业也反应过来,厉声质问到:“荆相,你对小女做了什么!?”
荆离几乎都想笑了,这一家子是从戏班出来的吧,给人泼脏水这事,简直连表情都一模一样。
“秦大人,请你看清楚点,是你家小姐想要勾引我家相爷,还在茶水里下了药,结果自食其果。”飞花站出来,毫不客气地指着秦含嫣就开始嗤到,“我家相爷自始至终都坐怀不乱,根本就没有碰秦小姐一根手指头。”
荆离甚至慢条斯理地抱着手臂笑笑,“然也。”
“怎么可能!相爷,虽说我秦家比不上荆府有权有势,但也是清白人家,相爷带着丫鬟这般含血喷人,实在令人难以信服。”秦夫人的眼泪说来就来,而她怀里的秦含嫣还在喊热,时不时还发出令人遐想无限的呻/吟。
“秦夫人,这话可随便说不得啊,荆相乃当朝重臣,高风亮节克己奉公,从来都是严于律己,何况荆夫人就在此,荆相又怎么会对秦小姐有非分之想。”
说话之间,胡峰就带着被吵醒的未央进门了。
未央看了一下秦含嫣,又看了看自家相公,恩,衣服整齐,应该没有吃亏。
“相公~你没事吧?我听到飞花说秦小姐给你下药,她没把你怎么样吧?”
未央话一出,许多下人都忍不住笑了,连跟在未央身后的飞婳和桃柳都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