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一,这小子大小通吃呢?”
顾屁精说出了一个相较现实的问题,顾老爷子脸上露出了阴晦的笑容,小声说道:“有肖老头坐镇,我还怕他石破天,他敢来抢,我就敢跟他斗,血拼也在所不惜!”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狼,右拿枪,镇守津门,防他石家恶狼,哈哈!”
顾老爷子简直就象被雷劈似的突然大笑一声,吓得石光猛地打了个寒颤,本来正深情遥望顾秋那倩丽的背影,轻轻地侧过头,看着顾老那带着阴辣的笑容,突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石光这还是第一次吃师母做的菜,不过对于顾屁精来说,每次去执行危险任务前,他都会把夫人请到特战队里,为即将出发的神龙兄弟送行,时间久了就成了传统,虽然师母的菜做的确实好吃,可人们只要吃上她的菜,都有一种上刑场的错觉。
石光坐在餐桌前,身子禁不住战战兢兢,看着这一桌子精致的江南小菜,却沒有一点胃口,心里的恐慌让他不时的把目光瞥向对面的顾屁精,而顾母则拿起筷子殷勤地给石光夹菜,还嘴里叨唠着:“石光啊,吃吧,别光坐在那里,来,尝尝阿姨做的糖醋排骨,多吃点,谁知道下一顿什么时候呢,呵呵,我这人爱说实话!你别介意哈……”
“石光,要不喝点呗,轻伤不下火线,小伤而已吗?”
“不了,顾老,我从昨天晚上开始戒酒了。”
顾秋桌子下面狠掐了石光一把,让你不要陪老爷子喝那么多,又不是不让你喝,有伤就有伤,还昨晚戒酒了,你这啥意思吗?
“呵呵,可惜喽,二十年的女儿红,放了那么久都舍不得喝,要不是今天秋秋把对象带回家,我可舍不得自己喝,来精威,再帮我倒上一杯。”
听到这话,石光身子猛地绷直几分,笑容灿烂的说道:“当然咯,跟别人不喝,今天怎么说也要陪老爷子,还有跟顾伯伯喝上两杯,别倒那么多,我腿上还有伤,半斤差不多了……”
石光这牲口这腔调,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接过顾屁精递过来的酒坛,咕噜噜的倒上一满杯,看得顾老爷子一阵肉疼。
“嗯,不错,好酒,来,老爷子,我祝你身体身体健康,还有伯伯,我祝你早抱外孙子,我会努力的,相信我!”
噗!顾秋顿时脸红的跟火炭烫到似的,把头低的跟豆芽似的,一边使劲的掐着石光,一边解释道:“他喝多了,不胜酒力的!”
“好象,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还沒喝酒吧!”
“昨晚的酒还沒消化,后劲太足,压迫了神经……或者是被驴踢了,或者时门时脑袋被门夹了……”
而石光则露出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要么不喝,要喝就过瘾,硬生生的陪顾老和顾屁精喝了三坛女儿红,当石光豪情万丈地还想起身去搬时,顾老爷子这回可是真的心疼自己的白酒了,果断站起身,身子摇摆,面带红润的说道:“小伙子,我真喝好了,你也别喝那么多了,身体重要!”
“沒事的,顾老,今天为能让您尽兴,再缝几针我都愿意!”
“那哪成,来一次,伤一次,以后你还敢来吗?算了,算了,精威扶我进去睡觉。”
说完顾老爷子重重的拍了拍石光的手面,皮笑肉不笑的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而石光则并没有丝毫醉意,反而装模作样的凑到厨房,说是要帮着余姨刷锅洗碗,但只见嘴动,沒见行动,一根牙签别在嘴唇上,怎么看都像是个痞子来着。
倚在厨房门口,看着顾秋围着围裙刷碗的形象,越看越来劲,特别是刷锅时,那精致的臀部随着身子而扭动,那诱惑简直非一般的强烈啊!而母夜叉则象个家庭主妇一般收拾着厨台,不时用她那标志性的凌厉目光“刺杀”着石光的龌龊思想,可这货就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直到顾秋转身时,才发现这一“诡异”现象,又看看了母亲那不善的眼神,霎时脸红不已,凑到了石光身边,把其挤到了门外,严历地嘀咕道:“不想死就慢慢来,沙发上给我卧好!”
“不,这你爷爷睡觉了,你爸也睡觉了,你把我一个人扔在客厅,多孤寂,要不我重温下咱们相识的那个房间,让俺细细回味着当晚那份涟漪之情可好?”
说着这话某色男那眼睛眨巴着个不停,而顾秋则一整天脸色都处于烧红状态,听到这话,瞥了对方一眼,生怕母亲听到似的,小声嘀咕道:“你要死了,看看你今天的表现,大失水准,还想进姐的房间,沒门,去沙发那卧着去,等候发落!”
说完顾秋头也不回的就要返回厨房,而此时某色男果断伸出咸猪手,轻拍了下顾秋的精致的臀部,嘴里嘟囔道:“报酬。”
说完这货转身一瘸一拐的往沙发走去,顾秋眼睛晶莹,娇滴滴的抿着嘴唇,随后走进了厨房。
“秋秋啊,女人得学会矜持,当然了,妈说这话,并非说你不矜持,而是提醒你下,懂妈的意思吗?”
顾秋刚走进厨房,就听到母亲这意味深长的一句,低着头小声回答道:“知道啦,石光他虽然油腔滑调,但为人还是蛮正直的,用他话说,他是堪比君子的真小人……”
顾秋的话,让顾母轻笑了两声,喑道:真小人比伪君子更可怕,伪君子是玩你的人,真小人玩你的心,然后再玩你的人!不过虽然她这么想,这话顾母还是沒说出口,而是转移话题说道:“对了,石光腿上的伤,明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