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这一次是张月英和曼陀萝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石光并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抬头扫视了两人一眼,以一副世外高人模样,干咳了两声,淡然的回答道:“你们两个那么激动干吗?”
听到石光这副语气,看到他这份作派,在场的三人脸上都露出了衷心的笑容,特别是张月美,在这份希望的驱使下以及石光轻柔的按摩下昏昏欲睡,不久就已经熟睡。
三人点着脚尖退出了房间,石光吩咐曼陀萝帮张月美清洗下身子,张月英会意其意,则一副恭谨的神态领着石光往自己的书房走去,十多年来张月英从未像当天这么兴奋,显得有些激动,为了妹子的事情,她们全家可谓是操碎了心,如今终于有了治愈的希望,岂能让她不兴奋?
当然石光跟其他江湖郎中不同,他在展示过自己医术后,再说出这个惊人的消息,极具信服力,所以随同石光走入书房,关上房门时,张月英的脑海里全都是妹子的事情,竟然忘记了石光自身的本质问题,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忘记了自己是在引狼入室啊!
只见某色男拽得跟他家二大爷似的,直接一屁股坐在那张原本属于张月英的主位,翘着二郎腿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并没有点着,而是眼神肆无忌惮的瞅了瞅站在身边的张月英,那作派十足的老板模样,张月英愣了一会儿,猛地会意其潜在的意思,赶紧翻箱倒柜找到了一枚打火机,半弓着身子啪的一声为石光点着香烟。
“女人,得从根部抓起,不能由着她,也不能冷漠了她,这是夫纲!也是门学问,要让她知道,你的存在对她很重要……”回味着老爷子的这句笔记,石光觉得这简直就是至理名言,看来老爷子也是同道中人,到现在,石光还真纳闷一个问题,自己是二奶奶的亲孙子,还是大奶奶的亲孙子,有点模糊,不过不妨碍她们疼自己是真的。
“阿英,坐,不要那么拘谨嘛!随便聊聊而已,最近工作怎么样,有没有遇到什么难题,若是有,可以提出来嘛!大家一起探讨探讨,我觉得时间点选择在晚上十点以后最为合适,你觉得呢?”
十足流氓老总垂涎小秘书做派,听到石光这句驴头不对马嘴的话,张月英狠瞪了他一眼,拉起旁边的红木凳,坐在了石光身边,直奔主题问道:“真的有办法治疗月美的蛊毒,我的意思是根治的那种……”
石光扣了扣鼻孔,轻轻吐出一口漂亮的烟圈,弥漫在张月英脸前的云雾令张月英身子往后倾了一会儿,傲人的前胸因为这个姿态突出地表现出来,虽然隔着家居服,仍旧无法掩饰那g罩的雄伟霸气!
“嗯,这个问题,问得好,很有实质性嘛!说明阿英同志深入研究过了,就是不知道,有多深入哈,深入的到底彻不彻底……”
某无良色男说到这里,把烟屁股叼在嘴里,伸出了那只罪恶的咸猪手,直接搭在了张月英的大腿上,轻拍了两下,脸上的笑容,显得十分邪恶。
张月英则猛吞了一口唾沫,即便真心已处在暴走的边缘,但仍旧不敢表现在脸上,小心翼翼的把石光的咸猪手拿开,抿着嘴唇继续追问道:“我问你话呢!现在我没时间给你开玩笑。”
“咦,阿英同志不要怎么急不可待吗,我们一切都要走程序的,你这一步登天,让我很为难的,嗯,你的纽扣蛮新潮的吗,阿迪达斯的哈!”
石光边说边将咸猪手探到对方胸口的扣子处,张月英快速起身,跟石光拉开了一些距离,双手护胸站在那里,双眼中带着着凌厉精光,那眼神仿佛要把石光杀死一百遍。
可惜眼光是杀不死人的,而石光则不急不躁,把指尖放于张月英刚刚坐下的那张木凳上,感受着对方的余温,笑容甜美的说道:“坐下来谈吗。何必那么激动呢,你的表现,让我在实质问题上,很难给你准确的答案,怎么,不想知道结果吗!”
张月英的身子顿时怔在了那里,真心如同惊骇巨浪般翻滚不已,石光隐晦的表达,她貌似已经抓住了头绪,这个无耻的小人,趁人之危,在这个节骨眼上,用此卑鄙的手段,可张月英又无可奈何,只得抿着嘴唇,一点点的挪动着僵硬的脚步,走到木凳旁,眼睛盯着石光那只摆放于红木凳上的咸猪手,声音略显冷冽的说道:“请把手拿开。”
这一次石光倒显得十分安分,慢慢地收起罪恶的大爪子,但手掌还是撑在了半空中,在张月英坐下后,大爪子碰触到了她那白皙的手面上,张月英想要抽出玉手,不过在迎上石光那带着着太多情绪的眼神后,选择了沉默,此时若是来硬,对方一气走了,自己的妹妹怎么办,说难听点,眼前这个男人和自己非亲非故,甚至还和三叔交恶,他肯出面,什么都不收,本就是一种义务,若是蛊毒好治的话,凭着张家的威望和财力岂能拖到现在,所以,张月英必须得忍,但说实话,真心而论,她并不抵触石光紧握自己的手面……所以思想很矛盾,令张月英比以往的商业谈判中更显得紧张。
某色男有持无恐地轻抚着对方滑嫩紧致的肌肤,一脸得意的表情,目光紧盯着眼神躲闪的张月英,简直就象小绵羊和大灰狼坐在一起协商晚上怎么吃饭的错觉……
张月英表现的若是如此,石光真心越是活跃而邪恶,不过他并不急于开口,手掌再一次滑出对方的手面,碰触在对方大腿之上,而张月英身子颤抖几分的,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