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大侠来此何事啊?”凌徽懒洋洋问道,“这般直闯人家大门,是玄正派弟子所为吗?”
水渐不欲与她多说,单刀直入道:“我师弟水新呢?”
凌徽笑一声:“我怎么会知道。”
水渐瞥了一眼桌上两只茶杯,取出佩剑,大步走到凌徽面前,“仓琅”宝剑出鞘:“水新呢?”
凌徽被他这么逼问,也有些恼火:“我说了我不知道!”
水渐冷声道:“红粉楼说他来找你。”
凌徽脸色不变:“红粉楼啊,哦,我想起来了,他刚才是来找我了,不过又走了。”
水渐瞥了一眼凌徽,这样反复无常的女人,说什么他都不会信:“那就让我搜一搜。”
凌徽伸手拦:“唉,你乱跑什么!”
水渐推开她的手,径自走进去。凌徽无法,只得跟在他后面,两人在小院里转了一圈,每个房间都看过,确实是没有水新的踪影。
凌徽也不生气,倚门笑道:“水兄弟,不是我说你,你看不出,水新他是不想见你吗?如果他想见你,你还能找不到他吗?”
水渐面如寒霜,抱拳道:“告辞。”说完转身而去。
凌徽望着水渐远去的背影,笑着自语:“真期待他真正回来的那一天……你会是什么表情,水大侠。”
就在水渐四处寻找的时候,水新正蹲在曹柳儿他叔的客房里,和曹柳儿一起鉴赏菱州城刘师傅刚打出来的大剑。
“这质量的确不错,就是有点沉,你能舞得开吗?”水新好奇。
曹柳儿一把举起大剑,在空中挽了个剑花,轻轻松松,之后放回桌上,得意道:“简单!”
水新鼓掌:“厉害厉害!”
曹柳儿一手撑着下巴,一边瞅着水新:“挺奇怪的啊,你不是玄正派弟子吗,你不呆在你们院子里,跑到我这儿来干什么?”
水新也用手撑住下巴,沉思道:“我正在思考一个非常困难的问题。”
曹柳儿好奇:“什么啊?”
水新看向曹柳儿:“是作为一个快乐的傻子活着,还是作为一个牛比的冤大头活着。”
曹柳儿思忖道:“嗯……这的确是一个困难的问题,不过,你现在是什么啊,快乐的傻子吗?”
水新摆手:“这是夸张,懂吗?”
曹柳儿站起身,拎起大剑:“唉,不管了,我叔叫我去相亲,我先走了啊!”
水新同情地说:“替我给那可怜的哥们儿问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