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众兄弟当场呆愣,门内的山大王也愣住了,半晌才涨红了脸大吼:“谁让你们一帮兔崽子进来的!!”
几个当家忙将其他人挡在门外,将门关的严严实实。
门外的兄弟们面面相觑,个个憋着笑一哄而散。
走远了才敢议论。
“大当家的这是怎么个造型?”
“够酷的,一般人学不来。”
“别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吧。”
“说不定又在和哪个小情人玩情趣。”
……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不清楚啊,刚才有个穿白衣服的人跟我说,叫兄弟们一盏茶时间后到大哥房门前候着,大哥有事要说,我就叫了。”
“谁啊?”
“不认识。”
“……”
门内,山大王裸着身子,双手被缚,高举头顶,缚住双手的绳子绑于房梁之上,整个人被吊离了地面。
光裸的身上,以两颗黑梅作为前爪,下-身命-根作了尾巴,画了只伸头伸腿的大乌龟。
画工精细,栩栩如生,堪称一绝。
方才四当家一推开门,整个山寨的兄弟目睹的便是这么副画面,可谓是……“活色生香”。
赶走帮众,几位当家忙将山大王放下,穿上衣物。
山大王气得满脸络腮胡乱飞,却无法动作,只因尤清洄的点穴手法,除他外,无人能解……
顾松知抱着满眼心心的‘某公子’在夜空中疾行。
“姑娘家住何方,在下送你回去。”
‘某公子’晕乎乎的报了家址,眨着眼睛羞涩道:“敢问公子姓氏。”
“在下姓顾。”
‘某公子’脸红红,“多谢顾公子救了小女子。”
“不用。”
‘某公子’偷偷看了眼顾松知,夜色模糊了他的五官,仰视的角度使得他的侧脸近趋完美,某少爷只觉得一颗心像小鹿一样‘扑通扑通’乱撞。
顾松知嘴角微抽,他可不想惹上什么情债。
‘某公子’攥着顾松知的一小片衣衫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姑娘有话但说无妨。”
‘某公子’终是鼓起勇气仰起头,两眼亮晶晶的小声道:“那个,那个白衣服的公子留在那熊窝里不会有事吧?”
顾松知淡淡,“不会,他很厉害。”
‘某公子’继续支吾,“那个,那个,其实我想问的是…你们是一对吧?”
顾松知愣了,看着某少爷求知欲旺盛又不敢孟浪的小眼神,缓缓勾唇,“是啊,你看出来了。”
“嗯!”‘某公子’眼里又冒出一颗一颗的心心,“你们很配哦。”
“多谢。”顾松知此时才觉得,这个‘某公子’也不是那么讨厌嘛……
得知某少爷抱得是这般心思,顾松知也乐于攀谈几句,“姑娘为何换上男装?”
说起这个,某少爷高昂的性质也渐渐落了下去,“去青楼。”
“……”真坦白,虽然他们知道,“为何?”
‘某公子’撅嘴,不高兴道:“爹又娶了一房妾,冷落了娘不说,还是个青楼女子,所以我就想试试,这青楼女子到底有哪般好!”
顾松知:“……”姑娘你似乎忘了你少了点东西。
……
尤清洄一路游-行,住的自然是客栈。
当他回来时,有些意外的见到顾松知正坐在客栈房檐上对月独酌,风带起些许黑发与衣衫,织缠出无上风华。
尤清洄心下猜想,想必白日里他在客栈中饮酒时,或者在尤清洄注意到他尾随‘某公子’身后时,他便注意到了他。
尤清洄一跃而上,“顾兄护送佳人怎么也回来的如此早?”往顾松知怀里塞银票的手被抓住,尤清洄抽了抽,没抽出。
顾松知用指腹磨着尤清洄光滑的手背,手指慢慢上滑与之十指相扣,眼中浸上一些温柔,“让我看看有没有被占便宜。”
尤清洄用力抽手,竟毫不费力的挣了开,指尖相离的瞬间似乎拉出了无限缠绵,空气一下子变得暧昧。
尤清洄侧过脸,耳根微红。
顾松知眼中带笑,“清洄帮我取回了银票,在下理应做东请你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