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刚才的那个导购员。
原来导购员是因为觉得闻星歌和小灰灰互动的场面太有爱,所以她才想要拍照,而倒霉的她却忘记关上闪光灯。
蓝西也不说话,就那么死死地盯着导购员。
明明是骄阳似火的七月,导购员居然被蓝西盯得心里一阵发冷,有种毛骨悚然的错觉,她想要赶紧解释,只是一向伶牙俐齿的导购员居然...结巴了。
“我...我只是...只是看这位小姐...太...太漂亮了,所以才...我马上...马上删掉...啊!”
“啪嗒!”
导购员话没说完便惊叫着丢掉了手机,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可怜的手机与地板上碰撞出了最后的交响。
众目睽睽之下,手机居然没有丝毫预兆的自燃了!
这可是她刚花大价钱买的水果啊!
怎么好端端地就自燃了?她一个多月的工资,就这么泡汤了...汤了...了...
闻星歌抱着小灰灰从蓝西的身后冒了一个头出来,当看到不远处冒着烟的手机时,闻星歌小小地惊讶了一下,然后她不解的抬起眼望着蓝西,而作为始作俑者的蓝西只是淡定地从她手里拿过猫窝走向了收银台。
当真以为是手机的问题,导购员只能欲哭无泪的目送闻星歌和蓝西离开了俱乐部。闻氏集团。
董事长办公室。
彦海端着茶杯忧心忡忡地坐在闻正友对面,几番犹豫后这才开口。
“老闻啊,昨天在医院的情形你也看见了,你有没有觉得我儿子...我儿子他像变了个人似的?医生说他大脑被磕到了,可能会有后遗症,可是...可是再怎么性情大变也不能不认父母吧?”
昨天收到彦北和闻星歌出事的消息后彦海和闻正友是一起赶去医院的,所以对于彦北醒来后性情大变这件事闻正友也是亲眼见着了的。
思及昨天的事情,闻正友也觉得有些古怪,彦北从小就是个听话孝顺的孩子,对长辈亲朋更是没话说,可是昨天彦北不仅没瞧他一眼,还冷着脸将自己的亲生爸妈都赶了出去.....
笑呵呵地将彦海的茶杯续满,闻正友宽慰道:“老兄啊,小北可没有不认你们呀,依我看啊,他当时就是还没缓过来想一个人静一静,你想啊,小北那孩子从小就怕水,这次还掉到海里去了,他能不害怕吗?”
“不对不对,”对于闻正友的猜测,彦海连连罢手:“当时他看我和他妈那冷冰冰地眼神可不像是被吓的,那...那完全就是生人勿近!”
“哎呀,好了老兄,不管怎么样,他不都是你儿子嘛,有什么好纠结的?难不成还有人一手遮天能将你那么大的儿子给换了?”
彦海长叹了一口气,正要说话,这时候扣门声响了起来。
“噔噔...”
“进来。”
是陆阳。
微微向彦海颔首。
“什么事?”
彦海问道。
陆阳瞥了一眼闻正友,欲言又止。
“老闻不是外人,你说吧。”
“总经理带着闻小姐从医院走了,没让我跟着,临走前让我跟您说今天晚上华泰的宴会他不去参加了。”
“啪!”彦海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什么?!他...他他他...他到底要做什么?”
“总经理可能.....”
“可能什么?”
“可能是和闻小姐约会去了。”
“我...”
彦海一个我字便没了下文。
听陆阳说彦北带闻星歌约会去了,闻正友有一瞬间的愕然,虽说闻彦两家是世交,现在又联了姻,但从男人的角度来看,闻正友明白,彦北的心压根儿就不在闻星歌身上。
作为一个父亲,闻正友自然是希望女儿得到幸福的,彦北虽儿,但这孩子的性情极好,就算女儿从他那得不到爱情,却也能得到他的照顾。
彦北是闻正友给双耳失聪的闻星歌选的下半辈子,别的人,他不放心。
这边闻正友的心思几番,那边的彦海却有炸毛的迹象。
“我问你,他人现在在哪?你能不能给我找到他?”
陆阳面不改色:“已经派人找过了,没找到。”
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彦海沉声道:“现在是五点,华泰的宴会七点开始,你还有两个小时...”
彦海话没说话,闻正友站起来笑着打断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彦,小北现在可不止是你彦氏集团的总经理,他还是星歌的丈夫,我的女婿呢,你没听陆阳说小北现在正陪着我们家星歌么,人家小两口儿马上就要订婚了,你总得给人家点儿时间空间嘛,对不对?华泰那儿就我们两个老头子去,我们俩去,也算是给足华泰面子了吧?行不行?”
彦海叹了口气。
“你说的也对,那就我们俩去吧。”
凌晨一点。
凯盛酒店。
彦北在三年前秘密包下了这家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日金五位数往上,虽然蓝西能知道关于彦北的一切人事关系,但他与这些人完全不熟悉,也懒得去应付,所以他干脆带着闻星歌来了这里。
看到酒店两个字的时候,本来已渐有睡意的闻星歌顿时清醒了过来。
酒店?
难道她的未婚夫想对她做些什么吗?不...不会吧?
“你...为什么带我这里?”
虽然闻星歌不否认自己对的确对这个男人开始有一点点心动的感觉,但是......
蓝西抬腕看了一眼手表,沉声道:“现在已经很晚了,赶回你